4、我誓殺陸松,騎兵給我沖鋒
“哦?聽你的意思,懷疑陸松可能身處后山?”雪夜大帝來了興趣,沉聲道。
“沒錯,陛下,平日里我經(jīng)??赐懰纱蟾纾缃?,他無故失蹤,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昆畢登擦了擦眼淚,看似在為陸松擔憂。
“哎,那好吧,難得你能有這份心,我也不能如此不近人意,就讓皇宮侍衛(wèi)隊長,帶領五百精銳,和你一塊進山!”
雪夜大帝揮了揮手,同意昆畢登的請求。
“多謝陛下!”昆畢登和皇宮侍衛(wèi)隊長,皆是一喜,恭敬道。
這兩個家伙,一個立功心切,一個想要‘關心’陸松,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雪珂公主,輕蹙秀眉,喃喃道:“不應該啊,昆畢登是昆勒爾的親弟弟,對待陸大哥的態(tài)度一向糟糕,怎么會愿意親自尋找陸大哥的蹤影呢?”
“那好,陛下,事不宜遲,我們?nèi)?,先行出發(fā)?!庇裨鹪缇偷鹊牟荒蜔┝?,轉身離開了皇宮。
唐嘯、寧風致緊跟而去。
“昆畢登,侍衛(wèi)長,你們也去吧,注意安全,不要太過深入后山。”雪夜大帝提醒道。
“遵命!”昆畢登跪在地上,眼中閃過濃濃的陰毒之意。
“昆畢登王子,我們現(xiàn)在就進入后山嗎?”皇宮侍衛(wèi)隊長,一臉尊敬,帶著五百名精銳,跟在他身后。
這五百人,實力境界,都在魂尊以上,個個身穿鋼甲,手持長刀,騎著皇宮專用的烈玉馬,
昆畢登一臉恨意,內(nèi)心簡直是在滴血,自己的親哥哥,死在莫名的魔音吼聲之下,死的不明不白。
七竅流血,內(nèi)臟都被震碎了,昆畢登整整哭了一夜。
事后,他嚴重懷疑,此事很可能和陸松這個小畜生有關,雖然他毫無證據(jù),但就在今天上午。
昆勒爾出言嘲諷陸松,晚上就死于非命,這很難說是巧合,不然的話,他這個做弟弟的怎么還活著?
皇宮那么多人,怎么也沒死?
他們兄弟二人,平日里沒少找陸松的茬,昆勒爾手段直白,沒少變著法子坑害陸松,其中,昆畢登出力最多。
“該死的,一定是陸松,殺掉了我哥,逃遁出皇宮,躲到后山,以為我找不到你?”昆畢登捏著拳頭,咬牙切齒。
“昆畢登王子,您這是?”皇宮侍衛(wèi)長見他面色難看,疑惑道。
“別廢話,快點出發(fā),你我各帶二百五十名精銳,分成兩路,搜尋陸松的蹤跡。”昆畢登吼了一聲,騎上馬匹,駛向后山。
皇宮侍衛(wèi)長搖了搖頭,暗罵道:“區(qū)區(qū)巴拉克王子,在我們天斗皇宮裝什么大爺,我看你就是活孫子,呸!”
轟隆??!
半個時辰后。
五百匹烈玉馬,分成兩路,奔騰而起,蕩起大量煙塵,在后山中馳騁。
“你帶隊往東邊走,隊伍散開,地毯式搜索,務必不能放過每一寸土地?!崩ギ叺窍蚧蕦m侍衛(wèi)長下命令。
“明白,王子殿下。”
“駕駕駕!”昆畢登立即揮舞馬鞭,帶著二百五十名精銳,向西邊沖去。
...
不知不覺,陸松已經(jīng)練了大半天北冥神功,體力消耗的差不多,急需肉食補充。
此刻,他仍舊毫不知情,在大河邊,捕了十幾條鮮魚,架起篝火,樂呵呵地烤魚呢。
滋滋滋!
油脂覆蓋在白嫩鮮美的魚肉表面,在火焰的炙烤下,發(fā)出聲音。
“這地方可算是個寶地了,綠樹成蔭、滿山瓜果,而且還無人問津,正適合我呆著?!?p> 陸松手中舉著香噴噴的烤魚,喝點甘甜的山泉水,好不快活。
轟?。?p> “嗯?哪里來的怪動靜?”陸松揚了揚眉毛。
遠處,一大隊的騎兵正在快速靠近,聲音震得地面亂響。
“王子殿下,您看,前面有白煙升起,這里可是荒無人煙的后山啊,怎么會有生火的痕跡?”一名精銳騎兵,指著前方,大聲喊道。
聞言,昆畢登拍了拍大腿,面露喜色:“很好,你小子重重有賞,大伙給我沖上去?!?p> 上百名精銳騎兵,沖鋒起來,聲勢不小。
昆畢登沖在最前面,嘴角一掀,露出陰險的笑容,暗道:“陸松,肯定是你小子,看你這回往哪跑!”
“不好,這是皇室騎兵,帶著殺氣,難道是要來除掉我?”陸松視力極好,看了個清楚。
下一刻,陸松立刻奔向雪陽老祖遺留下的山洞,想要躲過這劫。
“往哪跑,你這個殺害我親哥的兇手,死吧!”瞬間,一支利箭,刺破空氣,釘在了陸松的腳下。
陸松心中一動:“聽聲音,這好像是昆畢登?昆勒爾的弟弟,難道那小子死了,哈哈。”
“小畢登,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殺了你哥哥,可在我看來,昆勒爾是罪有應得。”
陸松背負雙手,雙腿靈敏地在地面上流動,縱然昆畢登弓箭射速極快,也奈何不了陸松。
“該死的,氣死我了,陸松,你好大的膽子,殺害王室子弟,逃到后山皇陵,罪該萬死!”
昆畢登帶著數(shù)百名騎兵,將陸松圍了水泄不通,鋒利的刀光閃爍,直逼陸松的面門。
“這...王子殿下,您不是說要尋找陸松的蹤跡嗎?雪夜大帝可沒有說要讓您殺了他啊。”有人面帶疑惑,低聲道。
昆畢登冷哼一聲,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寒光閃過。
唰啦!
那名膽敢質(zhì)疑昆畢登的騎兵,立刻身首分離,驚恐地倒了下去。
“在場所有人,再敢質(zhì)疑我,就是這般下場,我是王子,要殺個小小的皇室棄子,猶如殺雞,懂嗎?”
巴畢登面容扭曲,張狂地大笑道。
“明白,明白!”
“遵命,遵命!”
剩余的皇室騎兵,立刻低下了頭,十分害怕。
“嘖嘖,小畢登,你倒是挺威風的,誰給你的狗膽子,威脅天斗皇室?”陸松輕描淡寫,十分從容。
“哈哈,陸松,我知道你的內(nèi)心,此刻十分恐懼,明明害怕的要死,偏要裝作淡定的模樣?!?p> “知道嗎?我最恨你這種人,早知道當初,我就該將你擊殺,以絕后患,讓你像條死狗一樣。”
昆畢登死死瞪著陸松,大聲咆哮,好像要吃了他的肉,喝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