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景思柔再見
景暖覺得傅衍寒對她不一樣,一定是因為她跟景思柔不一樣。
畢竟對人的方式不同,別人回饋的感覺也會不一樣。
看著眼前正在發(fā)瘋的景思柔,景暖絲毫沒覺得她可憐。
示意房間里的人都出去,景暖選擇單獨跟景思柔說話。
“你既然是重生的,遠(yuǎn)離了傅衍寒找個相愛的人結(jié)婚生子多好?!?p> “沒想到你非但不悔改自己上輩子殺了人,反而變本加厲?!?p> 景暖聲音非常冷,因為她看著眼前的景思柔就覺得她薄涼得像一個畜生。
似乎是被景暖的話刺激到了,景思柔強(qiáng)撐著從床上起來。
“不!是你該死!沒有你,我就是最好的!我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景暖看著發(fā)瘋的景思柔,很是不屑的冷笑了幾聲。
這個人還真是有夠惡心的,竟然還不知自己的錯誤?
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倒要看看,這個景思柔在這種地方,最后究竟是怎么死的。
又或者說是,死地有多么慘烈。
而景思柔看著景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憤怒。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出不去了,但是她卻并不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哈哈,景暖,你會不得好死的!“
景暖看著如此癲狂的景思柔,不由得搖了搖頭。
果然,有的人即使重生,擁有改變一切的機(jī)會。
也依舊改變不了骨子里的那種狠毒,真是白癡。
“景思柔,你真的認(rèn)為自己逃脫得掉嗎?“
“哼,你除了能把我關(guān)在這還能做什么,你覺得我會怕你這個廢物嗎?“
景思柔看著景暖,冷笑道,她就不相信景暖還能了殺死她。
景暖看了看景思柔,不由得冷笑出聲。
“景思柔,你真是太天真了,畢竟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可怕?!?p> 景暖想到那個要把景思柔要當(dāng)實驗體的男人,還有這里的環(huán)境。
她都能想象景思柔之后的生活。
景思柔看著景暖,不解的問道。
“景暖,你在說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景暖冷笑了兩聲,然后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走到景思柔的面前。
看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景思柔。
她輕輕的勾起嘴角,然后看著景思柔,看起來像地獄里的美艷使者。
“景思柔,你知道嗎?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太便宜你了?!?p> 景暖的話音剛落,景思柔便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她之前的清醒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又變回了景暖剛進(jìn)來時的瘋魔狀態(tài)。
景思柔看著景暖,不斷的求饒:“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哈哈哈?!熬芭粗八既幔α顺雎?。
“景思柔,我該謝謝你把傅衍寒送到我這兒,不然你也不會這么快到這里?!?p> 說完,景暖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看向景思柔。
而將自己父親害死,將母親害進(jìn)監(jiān)獄的景思柔,不會得到任何人的幫助。
之后她在藥物的作用,與精神的折磨下,不到一年就死去了。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此時的景暖出了精神病院,整個人心情很好。
她感覺到自己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下了。
一直威脅著她生命的威脅終于消失了!
就在她愉快的乘著阿加開著的車子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收到了傅衍寒的電話。
“我最近有點事就不回家了,領(lǐng)證的時間我之后通知你?!?p> 他那邊的聲音十分嘈雜,景暖剛準(zhǔn)備說什么,他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自己被掛斷的電話,景暖總覺得傅衍寒有些不對勁。
思考了一會,她選擇撥通了云翎的電話。
“幫我查查傅衍寒那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p> 景暖聲音淡淡的,好像并沒有著急。
云翎這邊其實并沒有人一直盯著傅衍寒。
所以景暖突然提出這個要求,他派人去查還得有一段時間。
景暖掛下電話之后眉頭緊皺,絲毫沒有剛剛輕松的模樣。
阿加似乎是察覺了她的擔(dān)憂,連忙安慰。
“傅總既然親自給你打電話,就證明沒什么大礙。”
他的話有些安撫到了景暖,她眉頭總算松開了。
“希望云翎能盡快查出來。”
說完她就看起自己的手機(jī),不再開口。
阿加也不再說話,車子內(nèi)徹底陷入安靜。
等晚上景暖一個人味同嚼蠟的吃完晚飯之后,她才收到了云翎的回復(fù)。
“傅衍寒今天在回來的路上剎車失靈,好在他車速不快,又有方法,所以受傷不重?!?p> 云翎的話讓景暖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重到底是哪受傷了,說詳細(xì)點?!?p> “左手骨折,應(yīng)該要打一個月的石膏?!?p> 云翎的話讓景暖一下子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她即高興傅衍寒沒有生命危險,但又難過他居然受了這么重的傷。
這次剎車失靈絕對不是意外。
景暖覺得這其中肯定有尹驍?shù)氖止P,他肯定還沒有放棄。
可是她早就拉黑了尹驍?shù)乃新?lián)系方式,不然她一定打電話過去罵他一頓。
此時的傅衍寒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左手很是憂愁。
他這一個月也不知道隱瞞不隱瞞得過去。
傅衍寒無比慶幸景暖今天沒坐他的車,沒有讓景暖受傷。
不過他也知道,這多半是尹驍坐的。
他應(yīng)該是查到景暖今天有去精神病院的行程,不會坐傅衍寒的車。
不愿告訴景暖自己受傷,也是怕景暖把責(zé)任攬到她自己身上。
萬一她覺得跟自己領(lǐng)證會讓他陷入危險,就不愿意領(lǐng)證了怎么辦。
顯然此刻的傅衍寒還沒想到,景暖已經(jīng)查出來了。
現(xiàn)在的景暖正拿著從家里打包的飯菜往醫(yī)院趕。
等她感到云翎發(fā)給她的醫(yī)院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但她絲毫不在意,往著傅衍寒的病房走去。
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站在門口的助理還想攔住她。
“景小姐你來醫(yī)院干什么,生病了嗎?“
看著助理還想演戲瞞著自己,景暖直接一把抓住門把手。
隨著門被打開,景暖看到了里面的傅衍寒。
只見傅衍寒左手打著石膏,右手還在面前的電腦上打著字。
“真是受傷都影響不了你工作啊?!?p> 看到他之后,景暖才感覺自己的心落地了,說話也帶起了調(diào)侃。
聽到她說話,傅衍寒驚訝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