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卿現(xiàn)在很高興,他看著大家四散,覺得自己這一年沒有白過,很快大家就能在年尾的聚會上表演了。
這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卿哥,咱們彩排的差不多了,眼看就要道年底有件事情咱們商量一下?!?p> “你看咱倆都老大不小了,什么時候見一下家長,把咱倆的事情給辦了。”
胡少卿非常頭疼,這件事情讓他左右為難。
“你很怕你父母嗎?”胡少卿問道,“咱們都是二十世紀十九年帶的人了,轉(zhuǎn)眼就要到了2000年,應該拋棄那些舊的不好的觀念?!?p> “我們倆在一起就行了,干嘛還要征求父母的意見?”
“那咱們應該怎么辦?總不能這樣耗下去吧。都兩年了?!?p> “事實上咱們才交往一年半的時間,還需要再熟悉一下不是嗎?”胡少卿安慰道,“再說了我這輩子非你不娶,你怕什么?”
聽著胡少卿的甜言蜜語,張春婷再次讓步了,她依偎在胡少卿的肩頭,“卿哥,我這輩子也非你不嫁?!?p> 情到深處,兩人擁吻在一起。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年尾,應為之前王艷的招呼,大家并沒有急著離去,除了幾個人以外,基本上全都留下來參加最后的聚會。
胡少卿在后臺等著王艷念到自己的名字,感到非常的激動。
場中唯一心情平靜的大概只有樸中坤了。
在眾人都顯得十分緊張的氣氛中,一個不合時宜的人忽然走進了這里。
胡少卿看著眼前的人感覺到不可思議,因為他本應該早就離開了工地,而如今他又回到了工地上。
“哦,胡同學啊?!标愑侣氏却蛘泻舻馈?p> “陳勇?”
“你不是早就離開工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胡少卿疑惑道。
“沒什么?!标愑碌?,“畢竟在宇成建設做了這么多年的員工,被邀請來參加宇成年尾的聚會再正常不過了?!?p> “更何況還有胡同學要在今晚的聚會上表演,我怎么不給面子不來參加呢?”
“是嗎?那就太感謝陳同學能給我這個面子了,嗯不枉大家同學一場?!?p> “胡同學太客氣了。”
“咱們這場聚會以后最好私下里再聚聚,以聯(lián)系一下大家的同學友情?!?p> “可以?!焙偾涞?,“只不過我們這場表演過后我還要和樂隊的隊員參加聚會?!?p> “我看我們的聚會還是回了老家之后再辦吧?!?p> “難道胡同學不打算邀請我一起參加你們的聚會嗎?”
“我們的聚會都是隊內(nèi)的人員參加,邀請同學恐怕有些不妥吧,況且大家聊起來也束手束腳。”胡少卿笑道,“我看還是回鄉(xiāng)以后再邀請陳同學吧?!?p> 眼見話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陳勇也不打算在說什么。
就自己找了一根凳子坐下來。
旁邊的張春婷這時候也才得以小聲開口問道,“卿哥,這人是誰?”
胡少卿小聲道,“是我的一個同鄉(xiāng)?!?p> 眼見胡少卿和一個女子耳語,陳勇感覺到神奇,本來他還以為兩人是樂隊成員的關系?;叵肫鹬案櫷跗G的時候見過兩人單獨相處,在加上這時候這么親昵的樣子。陳勇幾乎可以肯定兩人交往的關系。
他知道胡少卿在老家的時候早就結婚了,如今居然和一個陌生的女子交往,這下卻有看頭了。
且不說陳勇這便想法,這時候前臺已經(jīng)想起來了王艷的聲音,“在咱們工友中還有一些能歌善舞的才子,他們將要給大家表演一下他們的絕活?!?p> “首先就是咱們的獨曲演奏,表演者是風城建設的員工樸中坤先生,大家鼓掌歡迎?!?p> 隨著一陣鼓掌的聲音,樸中坤長身而起,提起小提琴緩步的走到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