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三大爺,明白人
王建國擺出了一些水果,還有零食,很多都是三大爺沒見過的,比如麥麗素,還有奧利奧,薯片,甚至還有XZ牦牛干。
這么些東西,都是從系統(tǒng)里簽到來的。
這個系統(tǒng)簽到的物品是隨機的,一般吃的東西都靠近未來。
用的,貼近這個年代左右。
最多也不會超過十年的科技光景。
三大爺那小眼睛,瞪得老大,就好像兩顆電燈泡似的。
“建國啊,你這些個東西都哪兒來的?!?p> “不要問,吃就行了,說了你也不知道?!?p> “說說唄,讓你三大爺我也沾點光,好出去吹個牛皮,味道太好了這?!?p> 王建國笑了笑,“帶點回去給三大媽嘗嘗,實際上三大爺,我這個人沒那么不好相處的你說對不?”
“對對對,建國,跟你接觸幾次,發(fā)現(xiàn)你這小子跟外面那些人就是不一樣啊,哪里不一樣,我總感覺說不出來啊,但你絕對是個好青年。”
三大爺端起酒杯就敬了王建國一杯。
王建國說道:“三大爺,這個味,您喝得慣嗎?”
“什么味兒?”
王建國從柜子里拿出一瓶茅臺。
“就是這玩意兒,我為了低調(diào),放在汽水瓶里面,您覺得怎么樣?”
三大爺立馬笑了起來,“這玩意兒倍好,給我來一瓶?”
三大爺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了這沒羞沒燥的話。
“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帶給我什么好處?”王建國這明顯的拉人站隊。
“這...你不知道,我是一直站在你這邊的么。”三大爺說著話,眼中都是這茅臺酒。
“你說這四合院里,能有春天么?”王建國隨意的說著。
“春天...太遠了,沒有一條心,處處透露著私心利益?!?p> 王建國看了看三大爺,“人都說你會算計,很失敗,連自己兒子住家里都收房租?!?p> 三大爺沉默不語,眼中似有淚水,“你試著生四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看看,從出生,到撫養(yǎng)成人,一直都在挨餓的路上,吃飯都是以多少粒米計算的,如果我不算計,饑荒年代,我們家早就餓死了?!?p> 王建國輕嘆了一聲,遞過一根華子。
三大爺早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樣的驚訝,早在劉海中跟他說王建國身份不一般的時候,這一切都成了理所當然。
去派出所,那里的民警都幫忙隱瞞。
好像很害怕王建國的身份似的。
王建國抽了一口煙,吞吐著眼圈。
“今后的生活不會那么苦了?!?p> “十年二十年都一樣,不信你看,表面上是生活條件好了,可窮人,依舊是窮到骨子里?!?p> “不會的,窮人會努力成為富人,未來,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蓖踅▏f出了這一席話。
這讓三大爺刮目相看。
“我從沒想過未來,我的生活已經(jīng)固定了,做老師,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做老師,可這年頭,又能干什么呢?”
“天下,與大勢有關(guān),其實某些時候,我們更多的得跟隨潮流。”
“是啊,你懂的,我跟你說,才有意義,你看這四合院的街坊,如果我像個佛祖一樣普渡眾生,你覺得是不是很突兀?!?p> 王建國笑了,“是挺突兀的?!?p> “是啊,你二大爺是由童年陰影的,他爺爺是當官的,他爸爸是個痞子,所以,他爺爺一直想要他當個官啥的,從骨子里把這個念頭給刻進去咯。”
“難怪,他一直想要當一把手。”
“他當不起來的。”
王建國見三大爺一陣見血,對他有幾分感興趣了起來,“說說看為什么當不起來?!?p> “這很明顯,他沒有文化,也沒有算計的頭腦,當官首先要有兩個必備的東西,算計,跟膽識。”
“那您說,您適合當官?”
“不,我沒有膽識,所以就算當了也當不了什么大官。
而二大爺劉海中,實際上不會算計,也沒啥膽識,但是有那個心,一心想當家作主的心,可是在家里就沒人聽他的,更何況外面了?!?p> 王建國笑了笑,“整個院子當中,就數(shù)你三大爺,明白人啊?!?p> “那是,你們不都說我會算計么,算計這個詞,褒貶不一,往好了說,顧家,往差了說摳門你說對不。”
“哈哈,如果您手中現(xiàn)在有個十萬八萬呢?”
“那我還算計個屁啊,沒事兒找罪受啊,這不,不是沒有那個命么?”
王建國敬了三大爺一杯,“來,喝個痛快,三大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p> “那是,你三大爺我,熟讀圣賢書,看的人是明明白白的?!?p> 就這小酌幾杯的一段時間,王建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以前,他們家窮的時候,父親排行是老大,有個二叔,跟三大爺一毛一樣,特會算計。
煮面都不放油,頂多放半勺鹽巴,一天吃三頓,要是普通人,早就已經(jīng)吃吐了。
那時候王建國還時常聽到其他叔叔嬸嬸笑話他。
兩世為人,也見證到了這個時代的不容易,雖然他二叔是1960年出生,如果現(xiàn)在能找到,應(yīng)該也就七八歲,剛好是經(jīng)歷過現(xiàn)在這個艱難階段,正在讀書。
王建國明白,如果現(xiàn)在能回去,他一定會好好去照顧二叔,真不容易。
這三大爺雖然外表不像,骨子里的儒生氣,還有那算計的心,與王建國前世的二叔有九成神似。
“三大爺,茅臺酒送你兩瓶,不計報酬,你對自己好點,這年頭我也暫時幫不上什么忙,不過,你給我時間,十年后,我一定能飛黃騰達。”
王建國承諾十年后,是厚積薄發(fā),他不想在這個特殊時期,表露自己的底子,從而招惹更大的危險。
四合院好搞,但是院子外的那些人,說不定的。
生命只有一次,擁有了這么好的系統(tǒng),如果翹辮子了,那么這次的重生,還有什么意義?
咬人的狗不吠,吃人的妖怪不兇。
王建國就是要做那沉睡的老虎,好好體會這購買力驚人的時代。
錢,真值錢。
但是在空間小世界里發(fā)展,真不算錢。
王建國也不過算窮得叮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