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到指定位置,船停下,吸水泵開始工作,洗礦機上的高壓水槍噴出一條條小手指粗的強力水柱。
挖掘機將礦料傾倒在洗礦機上,這些水柱會將石頭上的泥沙沖下來,再任由它們滾落回海里成為廢料。
金子的比重是遠超石頭和沙子的,洗礦機的原理是利用水的沖力將比重更大的金子留在洗礦機內(nèi),其余的砂石會被水流所沖走。
因為是第一天挖金,羅莎也來到了船上,看著挖掘機將一鏟鏟的礦料送進洗礦機,祈禱多挖點金子。
楚東拿著對講機一直在跟波頓溝通,他能看見礦脈的情況,包括寬度,深度,走向。
所以他需要波頓按照他的思路來開采,如此才能獲得最大收益。
羅莎在一邊時不時還要幫著翻譯,楚東的英語水平有很廣闊的提高空間。
波頓從來沒這么作業(yè)過,其實這樣會很煩躁,但加錢能撫平內(nèi)心的躁動。
中午!
“嘿,老板、波頓,你們快來看啊。”伍德爬上了洗礦機驚喜的沖著下面擺手。
波頓快速將盤子中的牛肉送進嘴里,三下五除二的爬上洗礦機,看著金燦燦一片的洗礦槽都驚呆了。
他從來沒見過洗礦槽被金色鋪滿。
“老板,你發(fā)財了?!?p> 波頓興奮和伍德?lián)肀г谝黄?,激動的發(fā)出怪叫。
楚東不用上去也能感知到洗礦槽的情況,他高呼道,“是我們發(fā)財了,我想拿出百分之一的黃金分給你和伍德。”
聽楚東這么說,波頓和伍德表情夸張的再次歡呼。
這可能要比他們的薪水還要多。
伍德:“老板,你真是最棒的老板,說真的,你應(yīng)該上來看看這美麗的風(fēng)景。”
楚東搖搖頭,“我想我們該繼續(xù)創(chuàng)造奇跡了?!?p> “是的老板!”
波頓立即爬下洗礦槽,鉆進了挖掘機。
中午吃飯只耽擱了不到20分鐘就繼續(xù)作業(yè)。
白令海的白天時間很短,就算在夏天最長的時候也只有9個多小時,他們必須在這個時間內(nèi)盡量的多挖出礦砂。
下午,楚東和波頓的配合漸漸有了默契,而有了分紅的誘惑,波頓也不再發(fā)牢騷,很聽話的按照楚東指示操作。
楚東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指令是正確的,雖然這有些不可思議,但管它呢,只要賺錢就好。
天漸漸黑了下來,挖金船結(jié)束了一天的作業(yè)。
取下洗礦槽的時候,幾人既期待又興奮。
將洗礦槽的礦砂倒入精洗機,去掉細小的砂石,黃橙橙的金子徹底浮現(xiàn)出來。
一天的收獲即將揭曉。
看著把茶缸裝滿了大半的金子,就連最擔(dān)憂的羅莎都露出了笑容。
“真是巨大的收獲,船長先生,你真是個讓人驚嘆的小伙子?!壁s來的收購商看著這么多的金子同樣很激動。
這代表他們今天的收入也會很可觀。
收購商是以數(shù)量來賺錢的,金價是很透明的,他們賺的只是加工提純這些中間環(huán)節(jié)的微薄利潤。
隨著收購商進入房間稱重,最后顯示這些金子足有8268.34克,按照白令海96個色的純度,再按照每盎司1330元的當日金價一共是364110美元。
楚東當面分給波頓和伍德一人600美元,“這是今天的薪水,然后是你們的分紅?!?p> 楚東又給了兩人一人1820美元。
楚東既然做出決定就會按照規(guī)矩辦,不會多給一分,也不會少給,給多了會讓他們找不到標準,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給少了言而無信只會讓人反感,甚至不如一分不給。
波頓和伍德拿到錢興奮的狠狠擊了一下掌。
“老板,你真是個偉大的船長?!?p> “我們明天早6點出海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p> 這才是楚東的目的,只要付出很少的錢就能調(diào)動起他們的積極性,甚至不需要他督促就會自發(fā)的干活。
而受益最大的卻是楚東。
想想吧,他們每天只要多擠出一小時的工作時間,收益中的百分之99都是楚東的,工作中效率提高百分之20,楚東的收益就是數(shù)以萬計,而他只是付出了很少的一部分。
“希望你明天還有今天的好運?!?p> 收到轉(zhuǎn)賬,楚東和收購商羅萊恩科握了握手,“會的,還請你暫時幫我們保密。”
羅萊恩科看著楚東黑發(fā)黑瞳了然的點頭道,“放心,我不想失去我的客戶?!?p> 從羅萊恩科房子里出來,楚東也和伍德、波頓叮囑了一遍,免得他們得意忘形的說了出去。
楚東心里很清楚不會瞞太久。
其實他手續(xù)齊全,一切合理合法理應(yīng)沒什么好畏懼的。
但這里是異鄉(xiāng),別人眼紅的話使一些小伎倆是很正常的事,尤其是老杰瑞。
楚東在他的海域淘到大筆黃金他會甘心嗎?
楚東不得不防。
......
松江省
遼源縣醫(yī)藥公司
徐麗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點心推門走進財務(wù)室的辦公室,見辦公室人都在便笑著說,“大家都在呢,這是我從香江帶回來的一些小點心,都過來嘗嘗?!?p> “徐姐太客氣了,知道你回來了正想過去看看你呢,這么久不見都想你了?!?p> “是啊,香江一定很好玩吧,去了這么多天,我們都怕你樂不思蜀了。”
徐麗笑容更燦爛了,嘴上卻說,“嗨,沒什么意思,香江也就那么回事吧,哪兒也不如家好。”
徐麗是辦公室副主任,為人不錯,平時誰有事請個假一般都不會為難,就是特別愛面子,公司上下都知道她的性格,平時一般都是捧著聊。
何淑華接過徐麗遞來點心看了幾眼,“這點心包裝真不錯,應(yīng)該很貴吧?!?p> 不等徐麗接話,旁邊的一個同事驚訝的看著包裝,“是奇華餅家的點心啊,這個品牌我知道,在香江很有名的,很多明星都買,確實很貴?!?p> 徐麗捋了一下頭發(fā),笑著說,“貴賤都是一些糕點,沒什么了不起的。”
徐麗嘴上說著,手卻沒放下來,一直放在耳邊,做著撩頭發(fā)的動作。
這時幾人都注意到了徐麗手上一塊銀色表鏈,粉色表盤的精美手表。
“徐姐,這是勞力士吧,在香江買的?真漂亮,特別適合你!”
“勞力士啊,很貴的吧?!?p> 徐麗裝作不好意思的放下手,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貴,香江那邊表便宜,也就五六萬塊錢,其實我沒想買的,你們姐夫看到了非要給我買,怎么也攔不住?!?p> 徐麗晃了晃手腕,“買就讓他買了,我看著也確實挺漂亮的。”
“姐夫這不是愛你嘛,真羨慕你們感情?!?p> 何淑華比徐麗大了幾歲,年輕人吹捧她也沒參與,此時卻是有感而發(fā)道,“我家那個木頭要是有你家一半都行了,就送過我一個金戒指,還是結(jié)婚的時候?!?p> 徐麗正要說話,忽然敲門聲響起,隨后進來三個畫著淡妝,統(tǒng)一OL職業(yè)裝束的年輕女子。
“請問何淑華何女士是在這間辦公室嗎?”
古西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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