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邦等三人的話語一句不落全都進了袁兵耳朵,但袁兵壓根不在意這些。
他人雖然怔在那里,腦海中卻在飛速轉(zhuǎn)動。
為什么會沒有效果呢?在網(wǎng)吧治療張大虎和趙小帥可是效果很明顯的。
思考了一會,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辦?
他還想向李安邦請教一些關(guān)于非者的問題呢!
好不容易碰上個非者,他有一肚子問題要問。
不經(jīng)意間移動虛擬屏幕里的鼠標,操縱光標落在快捷欄“祛病術(shù)”上,顯示“去除目標身上的一個疾病效果?!?p> 等等?李安邦剛到客廳時說的什么?
好像是說多年前落下一身的病。
也就是說不止得了一種病。
而網(wǎng)吧里那兩個小弟估計只有感冒或鬧肚子一樣毛病,所以祛病術(shù)只使用一次便治好了。
而李安邦一身的病,不知道有幾種,只釋放一次祛病術(shù),只能治好一種。
看來還需要多釋放幾次才行。
對,一定是這樣的。
剛想通其中關(guān)鍵,見李安邦轉(zhuǎn)身要走,連忙道:“叔叔,請坐好!下面我們要開始正式治療了?!?p> 李安邦頓時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嗯?”
李娟:。。。
李軍:。。。
袁兵像壓根沒聽見他們剛才說的話一樣,微笑著說道:“叔叔,剛才我只是檢查一下您的身體,還沒有開始治療?,F(xiàn)在請您坐下,我要開始正式治療了。”
李安邦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你還沒有開始治療?”
袁兵道:“當然??!剛才只是檢查身體,治療哪有這么快?”
李軍在一旁默默吐槽:在網(wǎng)吧里治療不就是這么快嗎?
袁兵好像猜透了李軍的想法一樣,道:“要是一般的病,我這么按按摩也就好了。不過叔叔你的病情比較復雜,而且是好幾種疾病混雜在一起,我得多費一番工夫,怎么著也得花半個小時以上?!?p> 李安邦見他說的煞有介事,心想對??!剛才小袁也沒說治療完了啊。
自己這病自己知道,哪有那么容易治!自己怎么只坐了三分鐘就不耐煩了呢?
走回沙發(fā)上坐好,李安邦道:“小袁,你來治,放開點!不要有壓力。不管能否治好,我都會承你的情?!?p> 又轉(zhuǎn)身對李娟嚴厲道:“娟兒,一會無論小袁是否治好你爸,你都不能說怪話。否則小心我不客氣!真是越大越不懂禮貌了!”
李娟見父親動了真火,連忙出聲答應了,心里卻不以為然。
李安邦是開始欣賞袁兵了。
從剛見面時的表現(xiàn),人家壓根就不知道他是縣里的最大領導。
剛才自己父女二人那種表現(xiàn)屬實有點失禮了,人家看起來卻一點都沒往心里去。
單憑這份心胸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所以他決定了,無論袁兵能否治好他的病,他都要對袁兵能提點就提點一下。
袁兵便轉(zhuǎn)到李安邦身后又開始給他按摩。
剛才在網(wǎng)吧魔力已經(jīng)剩下不多了,來的路上恢復了一些,剛才施放了一次,魔力又見底了。
袁兵咬咬牙,用了一瓶初級魔力藥水。
給自己老丈人,不對,給小弟的父親治病,花點本錢算什么!
按摩的過程中,隔一會施放一次,一共又施放了六次。
這一次折騰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老二和李娟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父親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完全沒有了蒼白之色。
老二心里激動,看來他請袁兵來是請對了。
李娟卻覺得震驚,從她父親的臉色來看,袁兵的治療顯然是效果明顯的。
只是兩人都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袁兵的治療。
袁兵手都按得有點酸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便停了手。
還怕不保險,說道:“好了,今天先治療到這里吧!先看看效果,接下來連續(xù)幾天我都會過來。”
李安邦早就感覺身體發(fā)生了巨大變化,覺得神采奕奕神清氣爽,從來沒有這么精神過,甚至多年未曾突破的瓶頸似乎都有松動的跡象,隨時可能會突破,只是強力壓制著。心里暗暗稱奇的同時,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緊緊閉著都不敢睜開,生怕打擾到袁兵的治療。
聽見袁兵終于發(fā)話,李安邦再也壓抑不住,站起身來,閉著眼睛,一聲長嘯響徹云霄。
他突破了。
阻撓他多年的瓶頸,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費了多少精力,都沒有突破,今天被袁兵這么按了一會,居然突破了。
袁兵看了下虛擬屏幕里的李安邦,血量已經(jīng)變成2000出頭,還在不斷的上漲中,猜想對方多半是在突破。
打手勢示意李軍兄妹二人不要出聲。
臥室中一個相貌端莊、身材極好、風韻猶存的女人打開門望向這邊,袁兵心說這應該就是李娟的媽媽了。
微笑著跟李娟的媽媽點頭打了一下招呼,然后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對方一愣,也朝他點了點頭,倚在門邊看著李安邦。
李安邦血量停留在2295不動了,袁兵知道他突破已經(jīng)完成。
果然,李安邦睜開眼睛,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李安邦剛要跟袁兵道謝,眼睛余光瞥到了自己妻子的靚麗身影,扭過頭看過去,突然覺得小腹處一陣火熱,再也壓制不住。
匆匆轉(zhuǎn)頭對老二說道:“你們兄妹倆先招待好小袁,一定要替我招待好了,不要讓小袁離開。小袁,千萬別走了,我去去便來!”
說完急匆匆走到臥室門口,把妻子一把拉進了屋內(nèi)。
哐當一聲,門重重的關(guān)上了。
片刻后,一陣極其微小的響動從臥室里傳到客廳。
房子隔音其實很好,奈何動靜太大。
袁兵自顧自坐下好整以暇的喝茶看電視,李軍連忙去給他續(xù)了開水。
李娟眨著大眼睛盯著電視,耳朵偷偷關(guān)注著臥室里的動靜。
過了好大一會,一陣越來越高亢的聲音壓抑不住,從臥室傳來。
袁兵靜靜坐著安心品茶看著電視,聽著現(xiàn)場直播。
李軍抓耳撓腮想要說點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眼睛盯著電視,頻頻起身給袁兵續(xù)水。
李娟則在座位上坐立難安,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蘋果,起初壓根不敢朝袁兵看。
小丫頭突然想起剛才打賭時袁兵說讓她自己判斷是否治好,不由得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局面。
但沒有證據(jù),她也不敢問,只好朝袁兵那邊不時偷瞄,卻看不出任何端倪。
良久,臥室門終于打開了。
李安邦就像得勝回朝的將軍一般,意氣風發(fā)的走出臥室,精神抖擻的向袁兵走了過來。
身后跟著一臉紅暈、容光煥發(fā)、心滿意足、衣衫稍起皺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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