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病嬌霸總VS裝乖大小姐21
這時候許昭也從公司出來了。
許酒靈站在門外就看見莫妍整個人飛快朝許昭貼了過去,還好許昭反應(yīng)快,不然胳膊就叫人給抱住了。
她下意識地噘嘴,不太樂意莫妍的行為。
顧導(dǎo)也看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許昭,莞爾一笑。
顧導(dǎo)還想跟許酒靈證明自己不是壞人,就看見小姑娘笑意吟吟地朝著那位英俊的男子說話。
許酒靈態(tài)度恭敬:“許總。”
許昭蹙眉,不疾不徐嗯了一聲。
顧導(dǎo)這會高興了,“許昭,你快幫我說說,我想邀請這個小姑娘拍我的新戲?!?p> 許酒靈恍然大悟了一下,啊了一聲。
跟出來的莫妍聽到這句話,是第一個不同意:“顧導(dǎo)!?。∵@個角色不是答應(yīng)給我了嗎?您上個星期還跟我說了進組時間,怎么就給許酒靈了?”
在場的人都因為莫妍心情不爽。
許酒靈不樂意許昭的注意力不在她這。
她偷摸扯了一下許昭的衣袖,見人沒反應(yīng),又偷偷扯了兩三下。
許昭看向許酒靈:“嗯?”
“哥哥,我想……”剩下的話許酒靈沒有說明,卻是往顧導(dǎo)那邊看,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許昭:“想拍戲?”
許酒靈點點頭,但因為摸不準(zhǔn)許昭的主意,眸中帶著一絲討好,拉著人衣袖又甩了兩下。
見許昭還是不松口,許酒靈又偷摸摸在人手掌心撓了一下。
撓過之后,迅速地把手抽了回來,這小動作除了當(dāng)事人是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
她的撒嬌沒幾個人受得了的。
果不其然,許昭的微微抿了抿唇,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可以?!?p> 許昭話落,顧導(dǎo)眉眼展開,心情舒適。
莫妍站在一旁,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捏著拳頭發(fā)抖。
顧導(dǎo):“原來你倆認(rèn)識,那我就不操心了,小姑娘,過兩天帶上許總,我們一塊吃個飯?!?p> 顧導(dǎo)剛剛聽見許酒靈叫許昭哥哥,聯(lián)想到兩個人的姓氏便多猜測了幾分。
許總的妹妹為什么會去做私人秘書,她雖然好奇,但也知道有的事情不該多問,說了約飯的事,便告辭了。
莫妍現(xiàn)在是徹底癲狂了,失去了許昭這張牌,又失去了顧導(dǎo)這張牌,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林浩一定不會就此放過她的。
“許酒靈你給我等著!”莫妍放下狠話,臨走之前還向許昭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許昭蹙眉,下意識站在了許酒靈的身前,頓時有了別的思量。
...
餐廳。
許酒靈跟許昭面對面地坐著吃飯。
真正算起來,這是她和許昭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地并且有儀式感地吃飯。
“哥哥,你是不知道,顧導(dǎo)原來的角色是給莫妍的,但是現(xiàn)在是我的了?!痹S酒靈現(xiàn)在真的是very very好心情,她不介意跟任務(wù)對象分享一下的。
“這就是你想拍戲的理由?”許昭漫不經(jīng)心地說。
許酒靈點頭,“對啊,有這樣一個理由還不夠嗎?”
“莫妍這么討厭,就知道往你身上靠,從第一天見面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她圖謀不軌,你看看她果然是包藏禍心吧?還想做你的私人秘書呢,太討厭了?!?p> “別人顧導(dǎo)都說了,是看出莫妍自己實習(xí)不專心,達不到要求才找的我?!?p> 好爽啊。
心情真的太美麗了。
許酒靈伸出手就去拿紅酒杯子,沒有注意到坐在對面許昭臉上的表情,溫柔又魅惑。
突然,許昭說了一句話:“所以,小酒,為什么莫妍對我圖謀不軌,你會這么不開心?”
這個問題把許酒靈問卡殼了,她沉默了一瞬,給了一個答案,“因為我不喜歡她做我的嫂嫂。”
許昭上揚的弧度停住了,眼眸漸深,“就只是這個原因嗎?”
“嗯……好像是?!痹S酒靈小抿了一口紅酒,對上許昭深不可測的眼眸,點點頭。
那不然還能有什么原因?
小鈴鐺:【主人,別人就是想聽你說愛~愛~愛不完呀~】
許酒靈翻了一個白眼:【姐的表白是那么容易就能聽到的?男人都是賤,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姐是不可能這么快就滿足他的?!?p> 她有一本《好男人養(yǎng)成手冊》,這本手冊的第一頁就重點描述了男人的劣根性。
有的時候必須要吊足了胃口,才能獲得加倍的效果,這招被作者稱之為萬能手法,屢試不爽。
小鈴鐺:【……】
一時之間,它不知道該可憐主神,還是該可憐主人了。
哎,果然這兩個人是混沌當(dāng)中最難搞懂的兩個人。
“所以說,哥哥,我可以去拍戲嗎?”許酒靈舔了舔沾染到下嘴唇的酒漬,微微歪頭看向了許昭,眸中閃爍著期待。
“這個,之后在說?!痹S昭語氣淡淡的。
許酒靈:?
【小鈴鐺,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人前一秒還跟我說可以?】
小鈴鐺尷尬地笑了笑,【好像是……我也記不清了。】
許酒靈:【……@#@@#%%】
許昭看了眼許酒靈,生氣的樣子倒是鮮活了些。
只是他的眼神停留在了人嘴唇上,因為方才被酒漬暈染,看起來更加飽滿,不止如此,還有點他說不上來的澀氣。
許昭無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試圖壓下自己腦海里亂糟糟的想法。
...
隨著不同光線轉(zhuǎn)移,閃爍著細(xì)碎光芒的鎖骨,漂亮的肩頸線流暢自然,瑩白的肌膚誘/人至極。
目光再轉(zhuǎn)移,許昭看清楚了這人的臉,紅潤的臉頰可憐的泛著紅光的鼻頭,眼眸半掀,睫毛輕顫,嫣紅的嘴唇泛著光似咬非咬,嗚咽聲細(xì)微似急需安撫的白貓。
許昭記得這個場景,是那天喝了香檳在車中的場景。
他記憶最深刻的地方——脖子。
像是為了求證一般的,他扭頭看過去,在人鎖骨上,墜落了幾根凌亂的發(fā)絲,每一縷好似落在了他的心上,撓著癢癢。
再往上一看,雪白的肌膚上落了一點紅。
是他咬的。
在他恍惚的一瞬間,白貓開口了,那聲音軟糯得叫他發(fā)狂:“哥哥?!?p> “我好難受?!?p> 這句話直接叫許昭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他坐在床上,呆楞了兩下,雙手蓋住臉,對于自己做了這樣夢的行為感到十分地?zé)o語,又羞愧。
他竟然做了這樣一個夢。
嘆了一口氣,他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桌邊卻發(fā)現(xiàn)水壺里的水空掉了,更添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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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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