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藥罐,那是一個個未知的寶藏,等待著藥液成功轉(zhuǎn)化的一天。
未知的時候,總是難以知曉。罐子里是毒,還是藥呢?
云云浮浮安安塵塵,清清白白語語音音,悠悠落落情情許許,知知可可尋尋仙仙。
武鳴小心地打開了第一壇藥酒,用鼻子嗅了嗅,然后用酒勺舀了一勺。他將它倒在藥碗中,用手輕輕地沾了一點,然后快速搓動,在手心能感受到一股暖意。
“成功了,我成功了!”武鳴大笑道。
那天,他去司事處辦了個證,又去做了個牌匾,名為藥酒堂。
那一天,他在自己的宅子外將牌子掛在一旁,然后便是簡簡單單的開業(yè)了。
沒有顧客,有的只有等待。房間里也沒有太多種類的藥酒,他也不著急。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等來了第一位顧客,他的鄰居大嬸。
“武鳴,我這腳崴了,你這有沒有什么藥酒可以治的?”
“嬸,你先等等,我去給你找找。”
“嗯,不急,不急。聽說你這開業(yè)了,也見不到個人兒,要不要嬸給你介紹幾個呀?”
“不用了,嬸。我也不會幾種藥酒,以后還是要靠挖藥為生呢!”
“別以為嬸不知道,你可是去藥堂學過呢!放心,嬸不會亂說的。”
武鳴將一個小竹筒遞給大嬸,然后認真囑咐道:“嬸,這藥酒每天擦三次,等好了就不用擦了。還有這藥酒是用來擦的,可不能入嘴哦!”
“嗯,你這還有沒有其它的藥酒,我?guī)蛣e人問問。”
“我這的藥酒不多,現(xiàn)在只有治傷的,可沒有其它滋補的藥酒了?!?p> “哦哦,那以后有了,記得給嬸留點?!?p> “嗯,以后有了一定給你留著?!?p> “那便多謝小哥了,不知這些藥酒要多少錢呀?”
“都是熟人,拿去用就好,還要什么錢呢?”
“這……這多不好意思?。 贝髬鹂焖俚膶⒅裢膊厝霊阎?,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武鳴看著大嬸離去,又拿起一些小竹筒裝了些藥酒,用刻刀刻上了藥酒的名稱。
他揮了揮發(fā)酸的手,看了看天空,又去做了一些竹筒。
“希望明天能有人來,后天也是,大后天也是?!?p> 有時候的愿望似乎能聽到心聲,隨心而來,隨愿而來。
第二天,他的宅子來了好些人,那幾壇藥酒被賣了大半,留下了一小堆的銀錢。
“藥快沒了,明兒得去采些藥了。酒也快沒了,也要去買一些了。
這酒可真貴,要是酒能便宜些就好了。明兒去問問,應該能尋到一些小作坊吧!”
天慢慢地暗了下來,武鳴清點了下藥酒,檢查了下隱患,便開始做晚飯了。
簡單的吃了點,他便回房間里數(shù)起了銀錢。
“一串,兩串,三串,今天還不錯?。 彼麑~幣藏了起來,然后洗漱上床了。
為商不恨,難賺大錢,有的只是小打小鬧。
可是若不善,又會失了人心,無了錢源。
可是當心一狠,誰又認得誰呢?
真真假假真真,一切的一切,也許都是一個局。
凡生的生,凡塵的塵,這個凡間,總難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