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兒子回家,馬祺做的乃是兒子最喜歡吃的老BJ炸醬面,“兒子,你在晉中那邊怎么樣?要媽說,你還是回來吧。咱家這酒店,我跟你爸我們兩個也忙不過來,你說說你大姐、二姐都不在家里,就我跟你爸我們兩個人····”吃過飯,許言跟父母泡上一杯香氣四溢的茉莉花茶聊起天來。
“媽,我有我的想法!再說了,我在礦山干的挺好的,我現在都是技術科科長了?!痹S言沒有過多的解釋,其實在許言的心里,他是非常理解母親的,雖然母親又與許援朝組建了家庭,那也是父親去世之后的事情了,許言從內心里還是非常體諒母親的。但是他回到宋莊煤礦,許言是想要搞清楚父親的事情,如果父親的死是一場意外,許言的內心起碼也沒有那么痛苦了。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許言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祺祺,孩子大了。孩子有孩子的想法,小言爸支持你。再說,你才剛剛畢業(yè),先闖蕩幾年,什么時候在外面呆夠了,你就回來。我跟你媽給你守著這些家業(yè)?!痹S援朝給許言加了一塊肉,給許言鼓氣道。
“謝謝,爸!”許言感激地看了許援朝一眼。自己這位養(yǎng)父,許言還是非常佩服的,雖然老爺子現在退休了,但是當年在四九城,那也是響當當的一位人物。跟母親結婚后,許援朝對待許言,沒有半點二心,其實許言家的這個三進的四合院,前面兩個院子是人家許援朝的。但是,老爺子已經立好遺囑了,并且找了律師做了公證,這些將來都是許言的。
“老許啊,你就由著這小子吧,煤礦那是人干的活么?”馬祺心疼的孩子在外受苦。
“媽···媽····我現在很少下井了。再說,現在的煤礦,可不是原來的時候?!币焕弦恍蓚€男人輪番給馬祺做思想工作,最后馬祺也無奈的接受了許言在外的事情。
翌日,許言剛起床,早洗漱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猜猜我是誰?”一個俏皮的聲音傳入許言的耳中。
“傻丫頭,都多大了,還玩這種把戲?”許言會心的一笑,都不用猜便知道是那嵐。那嵐可以說是許言青梅竹馬的小跟班,也是許言學武那位老先生的孫女。老爺子去世后,馬祺便收那嵐為干閨女,那嵐便在許言家住了下來?,F在那嵐是許言家賓館的大堂經理。
“言哥哥,你昨天回來怎么沒跟我說呢?”那嵐吊在許言的身上,嘟著小嘴不開心的說道。
“我還想問你呢,昨天你不乖乖在家,去哪了?”許言攔著那嵐的肩膀問到。一年不見,這丫頭長大了不少,看起來亭亭玉立的更像是一個大閨女了。
“言哥哥,陳峰回來了,就住在老宅,我昨晚去那邊了。今天早晨聽說你回來了,趕緊來跟你說。昨天晚上,三師兄逼著我要拳譜呢!”那嵐說著小臉緊繃,看起來非常緊張。
那嵐的爺爺那老頭,生前留下一本拳譜給了那嵐,老爺子生前有命,拳譜就是那嵐的嫁妝,至于那本拳譜,許言早就看過。里面記錄的都是八極拳最精髓的東西,可是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如何被那老頭的其他幾個徒弟知道的,其中對這本拳譜最上心的就是許言的三師兄陳峰了。
“他又來干什么?”許言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
“不知道,陳峰這次說要給我一百萬。讓我把拳譜賣給他。我···我只好說拳譜在干媽那里,我是謊稱回來拿才脫身的?!蹦菎灌街∽煺f道。
“呵呵~~一百萬?真夠大方的。”許言不屑的說道。如果不是老爺子生前有令,同門之間不得動武,許言是不會任由師兄們如此肆無忌憚的。老爺子曾經說過,武者氣血足,氣血上腦,動起手來轉瞬之間便見生死。既然是同門,擺在同一個祖師門下,自老一輩就不愿意見到同門相殘的場面。“嵐嵐,我們先吃飯。一會我陪你回去?!痹S言拍拍那嵐的肩膀,讓她不用害怕,自小便這樣,有事許言永遠都是站在她的前面。
許言的師兄,河北衡水人。姓陳名峰,同樣也是自小在老爺子身邊長大的。一身功夫更是登峰造極。陳峰一直在老家經營一家武館,開門授徒。而且陳峰的徒弟大部分都進了影視圈,干起了武行。
“師兄,好久不見了。最近好么?”在老爺子的院子中,許言看到了坐在樹下喝茶的三師兄。雖是寒冬臘月,卻也看得出三師兄氣血充足,一身薄衣,并不懼怕嚴寒。
“喲,小師弟。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我說嵐嵐早早就跑了呢,原來是去找你了?嵐嵐,你對你這個小師叔還真是依賴啊!哈哈~~”陳峰一愣,沒想到許言竟然來了。那嵐跟許言的事情,大家伙都知道。二人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那嵐這丫頭的心里只有許言一個人,但是二人卻不能在一起,因為差著輩。許言喊那嵐的爺爺為師父,那嵐理應喊許言一聲師叔。故而,才有了剛剛陳峰那番話。
“昨晚上剛回來,師兄近來可好?”許言同樣也坐了下來。
“小師弟,你來的正好。你看我家你師侄云飛今年也25了,云飛呢一直喜歡著嵐嵐,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對象,這小子一直都不愿意,師兄想求你個事,嵐嵐打小就聽你的話,不行你給嵐嵐和云飛撮合一下?他們兩個人輩分相同,年齡也相仿····”陳峰一臉迫切的說道。但是許言的臉缺黑了下來,老不羞原來打了這么一個主意。
“師兄,這事你可別找我,還是問問嵐嵐同不同意吧!”許言自然是氣憤,但是卻也沒辦法。
“我不同意!”那嵐黑著臉,站在許言的身后說道。
“哈哈~~師兄,看來師侄的媳婦,還的在給他找!”許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師父曾經說過,拳譜是那嵐的嫁妝,如果那嵐嫁給了陳云飛,那么拳譜順其自然的就進了他的手中了。一石二鳥,真真的好打算。
“其實,我也知道嵐嵐對你的這份情感,但是小言你要知道。你跟嵐嵐隔著輩呢!”陳峰見狀也不生氣,反而揭開了許言的傷疤。
“師兄,嵐嵐是我媽的干閨女,你說從哪里來論呢?”許言笑嘻嘻的看著陳峰說道。
“師父走了,師兄也走了,這事我們師兄弟幾個,就不同意!”陳峰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你們幾個好像還不夠資格,師父臨終前,讓我照顧好嵐嵐,這事你們都沒忘吧?再者說了,我們在不在一起,好像不用征求你們的意見!”
“小師弟,你這是在挑戰(zhàn)你這幾個師兄的底線,雖然八極門不能同門相殘,但是相互之間比試是可以的。你就不怕·····你····你突破了暗勁?這···這怎么可能?”陳峰還想要威脅一下許言,但是話沒說完便看到許言腳下的磚石竟然被他輕輕的一腳剁碎。
“師兄,你回去吧!嵐嵐不會嫁給別人?!痹S言站起身來看著陳峰說道。師父還活著的時候,或許這幫人還能安分一些,師父去世了。這些人的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
“哼~~許言,你也別得意,咱們走著瞧!”陳峰說完直接回到房間,帶上自己的行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老宅。
“言哥哥,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么?”那嵐羞答答的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額···當····當然是真的了?!痹S言汗顏,這可怎么弄?
“嘻嘻~~”那嵐開心的抱著許言的脖子,叭唧在許言的臉上親了一口。
許言嘗試著還了一口,許言這個人不愛占人便宜,特別是占女人的便宜。只是,許言親的并不是那嵐的臉,而是親上了那嵐的唇。誰叫那嵐剛剛調皮,沒有把臉蛋湊過來了?
許言跟那嵐兩個人中午去吃了一碗胡同口的鹵煮后才回到家中。大姐許雅清也回來了,“喲,嵐嵐小言一回來,你這就存不離身了?不行,跟媽說說,別做女兒了,直接做兒媳吧?嘻嘻~~”許雅清看著那嵐那嬌滴滴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
“大姐,你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了,哼~~”那嵐可不管許雅清的話,這種話聽多了。打小就這樣。
許言家的年,如往年一樣,二姐在軍中,無法趕回來過年。反倒是大姐一直待到了初五才離家。許言這幾天在家做足了皇帝一般的生活,那嵐則是存不離身的跟他粘在一起,當然二人也僅僅只是局限在摟摟抱抱的程度。這是在家中,許言還不敢太放肆了。那嵐也跟做賊一般,許言摸摸她的手,都如驚弓之鳥一般。
許言原本的計劃是初八直接從BJ去晉中,但是許言接到了劉思琪的電話,因為劉思琪初八要跟他一起去一趟晉中,然后從晉中去內蒙,許言則是成了司機。于是,許言初七早晨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告別父母與那嵐,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一路上,許言開著車。還算是順利,回到城區(qū)的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打開家門便看到劉思琪已經在家里等候他了?!坝H愛的,你總算是回來了,人家都想死你了!”劉思琪撲入許言的懷中。都說小別勝新婚,此話不假。
沒羞沒臊的一夜結束后,許言第二天精神抖擻的開著車跟劉思琪出發(fā)了。新年,總是奔波勞碌的,但是作為魯東人,禮儀之邦。必要的禮節(jié)是萬萬不能缺少的,與張文斌在他中原的酒店中見面。劉思琪送了一盒高端的雪茄。張文斌還是非常開心的,其實劉思琪的目的是新的一年里,跟張文斌有進一步的合作。要知道新峪煤礦只是張文斌名下的其中一個礦井而已。見到許言,張文斌也非常的熱情,拉著許言說了好久的話。
“兄弟,看來對你的身份,我要重新審視了。做技術科科長,可是屈才了。嘿嘿~~”張文斌看著劉思琪好似一個小女人一般,依偎在許言的身邊,半開玩笑的說道。
“張總,您這是在笑話我。我依舊是新峪煤礦的技術科科長。”許言樂呵呵的說道。
“嗯,年前我看了周總設計的圖紙了,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我希望新峪煤礦在你們的帶領下走上正規(guī)!”
“張總,其實不光是新峪煤礦,您名下其他的礦井,我們都可以進一步合作的。我這次來呢,也是帶著爸爸的誠意來的。希望與您有更進一步的合作呢!”劉思琪趁機在一旁說道。
“哈哈~~那是太好了,這個事情后續(xù)我們再談!這樣,兄弟開了一天的車,也辛苦了。咱們吃飯,吃完飯我這家酒店的溫泉很不錯。兄弟跟劉總你們可以去體驗體驗!”張文斌滿口答應下來,對于許言這些人,其實張文斌還是非常看好的。
吃過晚飯,許言跟劉思琪自由活動,在一個奢華的溫泉包間內,許言已經躺在溫泉中靜等劉思琪了?!坝H愛的,水溫怎么樣?”劉思琪穿這一身性感的比基尼出現在許言的面前。
“挺不錯的,琪琪你快下來。”許言看著劉思琪那性感的身子,趕忙說道。“怎么這么久才過來?。俊?p> “親愛的,剛剛跟爸爸通了個電話,爸爸的意思是,等到五月份,他要來跟張文斌見個面,進一步的溝通一下。親愛的,其實你不知道,宋莊煤礦是一座近百年的礦井了,下面的資源已經臨近枯竭了。爸爸也是著急!”
“的確,我看過原來的圖紙,采空區(qū)老多了。如果還是繼續(xù)的話,存在一定的危險性,老空區(qū)的積水,可不是個小事情?!碑吘故敲嚎顚I(yè)出身的許言,開口就找出了問題的所在。
“唉!其實,有時候看著爸爸,那么累我蠻心疼的。雖然宋莊煤礦現在看起來挺威風的,但是存在的隱患不少,而且單單董事會內部就不是那么的齊心,董事會爸爸是大股東,可是里面還有三個股東。趙成林、王季東、魏立閔。這三個人都是各懷鬼胎,不然我也不會一畢業(yè)就直接進入宋莊煤礦,幫爸爸分擔了。”劉思琪靠在許言的肩膀上,開始說起了宋莊煤礦高層的一些隱秘之事。然而,這也是許言正想聽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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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西早的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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