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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大宋

星際大宋

玨君玉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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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07-0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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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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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將天外來

星際大宋 玨君玉 4232 2014-06-30 22:45:12

  這里是只有暗黑巖石和明紅火焰的星球,常溫可達一千度,在炎熱的夏季,氣溫更可達三千度以上。沒有任何星球的生物愿意靠近這里,然而這里卻有著自生物種,他們自成體系,為適應(yīng)環(huán)境,進化出了不可想象的能力。

  火紅的熔巖巨河流經(jīng)的地方形成了黑色巖石平原,一座城市聳立在此,它的色彩也如這個星球的主色調(diào)那樣,幽暗如獄,其間閃耀著刺亮的各色迷幻光輝。

  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仰望著夜空。星漢璀璨,照耀在他的頭頂,他似得了靈感,舉起右手,手常中一團紅色火焰立刻成形?;鹧鏉u漸變亮,紅色轉(zhuǎn)為橙色,再轉(zhuǎn)為黃。亮黃色的火焰比起夜空中的銀河,雖稍遜一籌,卻也引人矚目。

  “不錯,已經(jīng)進階黃焰了嗎?”一位老者被吸引過來。

  手掌中火焰立即消失,少年收回了力量?!凹佣骼蠋煟俊鄙倌晷老?,跳下平臺,“前幾日才剛進階,還不穩(wěn)定,您回來得太及時了,正需要您的指導(dǎo)。”

  老者點點頭,“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是天生橙焰,起點和天賦都比別人高,如今再進階,我已經(jīng)沒有能指導(dǎo)的了?!?p>  少年到是自嘲般地笑了笑,“為了進階,苦練兩年,我到真不覺得天賦高在哪里?!?p>  “兩年夠快了,許多人一輩子都進不了一階,永遠停留在赤焰階段。”加恩老師贊許道,“兩年苦練,你是為了他們嗎?”

  少年變得沉默。

  “這段時期,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見各種傳聞了吧?”

  “是?!鄙倌陸n郁承認,“我辛苦練習(xí)就是為了能去尋找他們,在那之前,我需要強大的力量??涩F(xiàn)在看來,曉棠和燎,早已死在那個遙遠的星球了吧?”

  “或許還沒死?!奔佣骼蠋熞渤林亓苏Z氣,“科研隊失去聯(lián)系的事,霍頓將軍隱瞞了兩年,到如今隱瞞不住了,民主派把這事曝光,成了將軍的丑聞。當(dāng)初國會反對派出科研隊,將軍一意孤行,現(xiàn)在科研隊失蹤,政敵們要追究他的責(zé)任。哎!火王星內(nèi)政飄搖,或許有內(nèi)戰(zhàn)的先兆了?!?p>  “老師?!鄙倌陠柕?,“老師來找我是有事吧?”

  加恩老師無奈感嘆中,點了點頭,“嗯。你不是一直想去尋找曉棠和燎嗎?”

  “難道可以了?”少年臉上憂郁神色一掃,露出孩子似的期待,“國會不是已經(jīng)表態(tài),不會再派人去了嗎?”

  加恩老師沒說國會怎么樣,只說道:“跟我來吧!我?guī)阋娨粋€人?!?p>  老師說完,杵杖走了前面。

  少年跟著老師,進到訓(xùn)練營深處,他在這里呆了兩年,但這幢深黑色的建筑卻從未進入過。這里是營中禁地,只有重要人物才能到此。層層大門自動開啟,看不到一個衛(wèi)兵,卻戒備森嚴(yán),四處是監(jiān)視器與自動的防御武器。老師一言不發(fā),只管向前,少年也被這氣氛震懾得不敢多問一句。

  直到最后一層門打開,在一個長方形房間中,有人已經(jīng)久等。那人背對著他們,黑衣黑斗篷,銀色長發(fā)披肩。雖只見背影,少年似已猜出是誰,一股激動難以抑制,差點叫出來,但即時忍住了。

  銀發(fā)男子轉(zhuǎn)過身,三十多歲的面容不僅英俊,如星之目更閃爍著冷酷與果決。

  加恩老師盡可能站直衰老的身子,以表示尊敬。少年“唰”地下立正行軍禮,胸膛起伏,興奮難抑。他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世之名將,火王星的開疆拓土者——霍頓。

  據(jù)聞霍頓天生就是白焰之階,少年時一戰(zhàn)成名,而后領(lǐng)導(dǎo)火王星,開始了大發(fā)展、大征服時期,致使周圍星球臣服,火王星從此邁向帝國之路。年輕一代沒有崇拜他的,尤其是他們這些軍旅出身的年輕人,無不以霍頓為榜樣。

  今日居然見到偶像,少年忐忑難制,恰在這里,老師突然欠了欠身,退出了房間,少年更緊張無措了。

  “用不著拘束。加恩老師也是我的老師,算起來,我們可是學(xué)長、學(xué)弟的關(guān)系。隨意聊聊吧?!被纛D溫和地微笑,“你叫玨是嗎?”

  想不到自己與當(dāng)權(quán)的風(fēng)云人物竟有這層關(guān)系,再見霍頓雖大權(quán)在握,卻毫無大人物架子,少年心中更生親切好感,回答道:“他們都叫我阿玨?!?p>  “那我也這樣叫你吧!”霍頓道,“聽聞失蹤的科研隊里有你的戀人和好友?我沒有即時將他們失蹤的消息公布出去,你有沒有怨我?”

  少年愣愣一怔,哪想到問得如此直接,立刻目光微垂,“曉棠和燎,既然受命前去,也知道那里危險,他們早該有所覺悟,我也早有那份心理準(zhǔn)備。將軍閣下有大局要顧全,我能理解,但從個人感情出發(fā),沒有一絲埋怨,那也不可能?!?p>  “你到誠實?!被纛D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國會反對,我私下命令,只覺得探索那個星球?qū)ξ覀兓鹜跣怯写蠛锰?,不?dāng)畏縮不前。在探測器相繼損壞后,我還要派人登陸,是我太冒險了,出了事,只好隱瞞著,等查出原由,再公布消息。誰料小人作祟,使我陷入被動?!?p>  “民主派借題發(fā)揮,要奪閣下的權(quán)力。他們不會得逞。”少年道。

  “沒錯。其實兩年來,我未曾停止過調(diào)查,只是再沒輕率派人到那里去了?,F(xiàn)在形勢對我不利,我急需要了解真相。阿玨,你可愿去?”

  少年聽了,立刻站得筆直,“您說的是真的嗎?將軍閣下?”

  霍頓點頭。

  “我苦練兩年,終于進階,為的就是這天。我也想知道他們發(fā)了什么事。”少年堅定道。

  “好,難得你有這份決心。但也要想清楚,此行可能有去無回,而且一旦出現(xiàn)無法控制的局面,我不可能顧你。”

  這話直擊人心,將軍說得極直白,若有不測,這個派出去的人將成為棄子。

  少年凝重了神色。

  事關(guān)重大,沒有人能立刻下決定,霍頓并不逼他,正想許他考慮些時日。

  “無怨無悔?!鄙倌晖蝗簧髦卣f道。

  他那堅定的眼神把霍頓都給震了一震。

  “好,好?!边B說兩個“好”字,霍頓喜道,“不愧是老師的愛徒,我的學(xué)弟,有我當(dāng)年之風(fēng)。用不著急著去,先準(zhǔn)備一番,科研隊傳回些有關(guān)那個星球的資料,你都要學(xué)透了,那個星球有智慧生物存在,去了必定會與他們遇上,而我們對他們近乎一無所知?!?p>  “是?!鄙倌甏饝?yīng)。

  “另外還有?!被纛D將軍收斂了喜悅,“這件事或許比我們想象的更復(fù)雜,你此去遇上的不僅有那個星球未知的危險,或許還有別的勢力對你加以阻撓,甚至包括我們火王星的自己人。你要切記,任何人的命令都不要聽,直接聽命于我。”

  “是!”少年答得果斷堅決。

  若干日后,一艘飛船從火王星秘密出發(fā)了。

  “你當(dāng)真愿意成為一枚隨時會被拋棄的棋子嗎?”飛船內(nèi),加恩老師不安地問道。

  “都上了飛船,還能后悔嗎?”阿玨讀著目的地的資料笑對道,“是老師推薦我的,難道老師反悔了?放心吧,霍頓將軍交待的任務(wù),我不惜代價也會完成?!?p>  年邁的老師看著他,那眼神卻有些悔,“如果不是需要絕對能信的人,也不會推薦你去。并非強迫,你要是不愿意,我會為你推掉。”

  “干嘛要推掉?都說了,那是我的意愿。況且我已經(jīng)進階黃焰,就算在火王星,也達到上等戰(zhàn)斗力,其他星球的人我更不懼怕。”阿玨嬉笑道。

  加恩老帥對著艙外的星空嘆了聲,“宇宙之大,無奇不有,就算在星際大會上,也見不全所有星球。我們火王星也只是稱霸一隅,比我們強的多得是。這次去,兇險異常,之前探測器和科研隊失蹤,決不是偶然。或許是那個星球的智慧生物干的,也或許還有別的星球下了手,甚至是我們自己人所為,民主派為了給霍頓制造罪名,什么都干得出。無論哪種情況,以霍頓的性格,只要他渡過這場危機,必報此仇,那都是迎來場戰(zhàn)爭?!?p>  “真有戰(zhàn)爭,誰又懼怕?”阿玨無懼道,“我只想快些得到曉棠和燎的下落?!?p>  忽然,少年驚奇叫道:“老師快看,到了吧?就是這里?”他指著屏幕上的藍色星球。

  “與資料上的類似,應(yīng)該是了。附近只有這顆行星是藍色的?!奔佣骼蠋煵桓掖_定。

  “好漂亮的藍色!傳說中我們火王星人能演化的最強焰力,就是這種深藍色吧?”阿玨看著起了羨慕。

  “是,不過還有一種更強的發(fā)紫的焰火,但沒人做得到?!奔佣骼蠋熰哉Z。

  阿玨的注意力全在了此星球上,“為什么它是藍色的?這種顏色在宇宙中都少見,至少我沒見過。”

  “不清楚,目前只知那些藍色部分是一種液體,我們對它一無所知,科研隊也沒傳回關(guān)于它的任何信息。對未知的事物,你要提高警惕,不可輕易接觸。”老師憂心忡忡道。

  這時,艦長傳來話,前方的藍色行星正是他們的目標(biāo)星球,阿玨該作好降落準(zhǔn)備了。

  少年最后把資料瀏覽了遍,進入飛行器就緒。

  飛船無聲無息地向著藍色星球駛?cè)ィ咏鼤r,減緩了速度,近乎靜止。滿身銀光,猶如伴隨著這顆行星的小小隕石。而在那藍色行星上,大氣卷起層層云霧,黃綠相間的陸地時隱時現(xiàn),使人看不清真貌。

  ……

  紹定四年,蒙古四太子拖雷自鳳州入川,陷沔州,屠城。血流成河,殘民四逃。

  黑夜為烏云所罩,其上銀光閃爍,偶爾還夾著絲紅光,映得黑云團團發(fā)亮?!稗Z轟”悶響滾過,地上趕路的人只以為這是閃電打雷。

  “老天爺是要絕我們的命啊!”白發(fā)老翁擦著額頭的汗珠,仰望云層上的閃光說道,“十月天,還要下雷雨嗎?”

  老者身旁跟著位十三、四歲的少女,此時已發(fā)髻散亂,臉上污泥混著汗,分不清美丑。她安慰著老者,“邱伯,不用擔(dān)憂。下了暴雨才好,興許蒙古人不愿冒雨,便不會追了?!?p>  “可下了雨,道路泥濘,我這老骨頭也走不動了。那些韃子殘忍兇狠,要是他們愿意冒雨,把我們趕盡殺絕呢?韃子有個規(guī)矩,不降之城,一個不留,他們當(dāng)是要盡力?!崩险邩O悲觀地搖頭。

  少女抬頭望天,黑沉天空中依舊銀光凜冽,卻不見雨跡。那光極亮,使得他們這些逃命的人都不用點火照明?!拔矣X得,這不似打雷?!鄙倥畱岩傻?。

  老者已沒心情,催促著,“快走吧,荊娘。別管天上了,韃子隨時會追來。”老者說完,埋頭只看腳下。

  這里有百來人,老人、婦孺,還有些青壯年,都是從沔州城逃出來的。以為逃出城便撿了條命,怎料蒙古軍騎出城追殺,許多人死在逃命沿途,到最后只剩他們這點人,也不知蒙古人是否還在追,他們只知往南奔。

  “韃子來了!”突然,人群中,一聲炸響,比天上的悶雷可怖百倍。

  早已如驚弓之鳥的人更慌不擇路,尖叫之下,推翻小車,挑翻扁擔(dān),丟棄隨身負擔(dān),只往前沖。小孩哭得更大聲,婦女也跟著哭起來。

  “噠噠”馬蹄聲漸近,夜色下幾騎快馬猶如魔影,馬上之人手持彎刀,天上銀光閃過,刀鋒雪亮可怖。騎馬之人,見人便砍,彎刀激出血水,一潑潑噴向地面,具具活人倒在地上,掙扎兩下就不動了,馬蹄踩踏而過,不過如同踩上硬一點的沙包。百多難民,一眨眼功夫便少了大半,更有幾騎抄到踩前,攔了逃路,從另一方向斬殺。

  一騎到了跟前,老者護住少女,喉嚨中悶悶半聲沉吟,雙目圓瞪,硬挺挺栽了地上,背后一道尺長的血口濺出鮮血。

  “邱伯!”少女大叫。

  那蒙古騎兵刀鋒未停,再揮起來,帶血的刀刃向少女?dāng)厝ァ?p>  突然間,天光大放,蒙古兵為之驚頓,運作僵硬止住。殺人者與被殺者同時抬頭望天。

  一直閃爍在云層之上的銀光忽地?zé)肓潦恫恢?,照得夜空宛如白晝。它像是要從云層頂端降下,光太亮,地面的人反看不真切,但覺得它仍很遙遠,在那天外之天。

  只覺銀光中射下一束紅光,落在路旁密林深處。眾人甚至來不及想那是什么,紅光落地同時,巨響震天,氣浪推翻樹林,向眾人席卷。不管是什么人,或胖或瘦,都如紙片飛起,馬在慘叫,人連慘叫都發(fā)不出。

玨君玉

低調(diào)開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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