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心中委屈萬分,就是加班做個兼職養(yǎng)家的,他多不容易?
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金魚公司地下停車場。
“桑總,要不你先下車,我送他回去?”阿棠想著真的不能再麻煩她了,畢竟昨天才簽的合同,今天老業(yè)就哭了別人一身鼻涕和眼淚,要是再……
桑晉魚無所謂地聳聳肩,“沒關(guān)系呀,我力氣可大了,要是再年輕一點還能把他扛上去呢,你還是先回家啊,師傅,送他回家之后把鑰匙給他就成!”
扛上去……
阿棠甚至不知道桑晉魚這是要做什么,難道幫助弈之業(yè)是為了把他吃干抹凈?
她說完就打開弈之業(yè)那邊的車門,強行把弈之業(yè)拉下車,因為身高的原因,弈之業(yè)輕輕松松就能被她拉著走。
“師傅,你等一下,我馬上下來?!卑⑻牧ⅠR跟了上去,雖然晴空是劈腿了,但是誰知道這桑晉魚是不是火坑,他不能讓好兄弟再一次吃虧上當啊!
代駕看著這風風火火的三人,心里樂開了花,他能賺兩趟的錢。
電梯運行到高層需要一些時間,阿棠忍不住開口:“其實不用麻煩??偟模夷芩退丶?,真的,不好意思再麻煩你了?!?p> “嗯?”桑晉魚這才聽明白他的意思,“他這就是在回家啊,他沒和你說我們住一起嗎?”
“你們同居了?你們都同居了?。。 卑⑻囊种撇蛔∽约旱穆曇?,激動到顫抖地地步。
他甚至能想象到一向驕傲的弈之業(yè)為了公司,為了系統(tǒng)把自己打包送給桑晉魚的場景,他就說這世上哪來的好事?原來都是靠他的犧牲換來的。
弈之業(yè)始終沒有任何表情,任由桑晉魚拉拽著他,直到進了房門,他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
“這孩子,脾氣可真大,哎,你說那個叫晴空的這么重要嗎?他難過成這樣?”桑晉魚砸吧砸吧嘴,繼續(xù)說道:“談戀愛好恐怖啊,都把弈之業(yè)變成小哭包了,我以后還是不談的好?!?p> 誰知阿棠一臉憤怒地看向她,“什么意思,你和我們家老業(yè)只是玩玩嗎?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好不好?他過得已經(jīng)很苦了?!?p> 桑晉魚蹙眉,實在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什么呢?我都聽不懂,我沒有傷害他呀,玩游戲嗎?我也沒和他玩??!”
阿棠正想說什么,就見弈之業(yè)向他們走來。
“阿棠,你回去吧,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也知道我名聲不好,住這里是我自愿的,而且我住這里可以給老板煮飯洗碗,報答她的恩情?!?p> 桑晉魚反正只知道阿棠誤會她了,連忙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別人私下怎么說他,但是如果以后再發(fā)生抄襲事件,我也能做他的證人啊,額……他做飯挺好吃的,但我不是當傭人啊,明天就該我做飯了?!?p> “真是這樣?。俊卑⑻陌胄虐胍傻乜粗鴥扇?。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記得來報道?!卑⑻谋晦闹畼I(yè)推著出了門,送進了電梯。
回到車上的阿棠思來想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便拿起手機撥給了賀廷之,“我是阿棠,想問你一點事?”
“嗯,我在聽,你說吧!”
阿棠支支吾吾說得不連貫,但大體賀廷之是明白了。
桑晉魚和弈之業(yè)同居了,好像是從昨天開始的!
“你別擔心,我妹子她呀,就是這樣的性格,只是單純地方便交流領(lǐng)源系統(tǒng)而已,她做事就是這樣直接粗暴,要是以后出現(xiàn)什么事,大家也好有個交代嘛,倒是弈之業(yè)那邊,你和他說說,別打我妹子的注意,她什么都不懂,很單純的!”
這話是在提醒阿棠,要是弈之業(yè)不愿意,桑晉魚還能強迫他?
掛斷電話之后,他依舊愁眉不展,倒是一旁的代駕出了聲。
“呵呵~雖然我看不懂那位姑娘什么心思,但是你那個兄弟明顯對人家有意思啊,要讓我在女人懷里哭,除了我媽那不就是我女人了嗎?你說呢?”
阿棠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對啊!就算是他和晴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過他這樣失態(tài),總感覺他有所保留,現(xiàn)在想來,弈之業(yè)對桑晉魚確實不太一樣。
弈之業(yè)和晴空雖然沒有明確說出分手,但兩三年不聯(lián)系了,還有什么感情?更何況晴空劈腿松顯,他們怕是早就在一起了,那當時源系統(tǒng)數(shù)據(jù)被偷是不是……
阿棠不敢想下去,明明晴空那么好的人,為什么要做那么壞的事?他能想到的,弈之業(yè)怕是早就想到了,所以剛剛才會那樣傷心吧。
賀廷之那頭對著一旁盯著手機屏幕看的蘇輝成嗤之以鼻,“哥??!你咋還沒妹子有勇氣啊,昨晚簽了合同,她就把別人拐走了,把那個驕傲的弈之業(yè)拐到手了,你再看看你,說別人的時候念念有詞,輪到自己了,屁都放不出一個,不就是被甩了嘛!”
蘇輝成沒好氣地放下手機,“同居?你剛剛說什么?小魚兒和那個死面癱同居了?”
賀廷之尷尬地笑了一聲,說別人之前,也不看看清楚,自家妹子不也是個面癱嗎?
“不行,小魚兒什么也不懂,她要是被那個臭男人欺負怎么辦?”
賀廷之連忙拉住了激動的蘇輝成,小聲地說:“你和我都知道,小阿魚是為什么要和弈之業(yè)住在一起,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而且,冥冥之中可能真的是緣分,為什么偏偏就只有弈之業(yè)能讓她不做噩夢?”
“那弈之業(yè)目前看來也還行,有能力,有長相,關(guān)鍵是,他懂得感恩,你準備讓小阿魚找什么樣的男人?就算再好的你也能從中挑出刺來!要是他們真能在一起,也挺好的,至少我們在她身邊,再說了,小阿魚那個木頭腦袋,什么時候才能開竅?怕是那個弈之業(yè)喜歡上她,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被他這么一說,蘇輝成也冷靜了下來,因為,事實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