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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中興

第三十六 打獵奇遇

魏武中興 腐朽的橘子 2431 2022-01-29 11:58:33

  陳留郡外,漫天的飛雪,如同飛蛾般在空氣中飛舞。

  一支三千多人的軍隊在林間馳騁著,每匹馬后面都馱著一頭獵物,看來收獲頗為豐富。

  “大哥,我們都出來五六日了,還繼續(xù)打嗎?”曹安民試探性的問道,這大冷天他還真的挺想回去抱著侍妾暖呼呼的在被窩睡覺。

  在這鵝毛般的大雪下,這幾天都是野外住帳篷的,晚上睡覺那個小風也是嗖嗖嗖的。

  要么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如檢難呢。

  和水泥房子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好久沒好好地這樣運動下了,再轉悠兩天。”曹昂說道。

  “啊,還要打兩天吶”想到不能回去抱著侍妾,瞬間將腦袋耷拉了下來。

  這就在這一瞬間,他好像看到周圍有異動。

  “停下,別出聲。”曹安民說道。

  曹昂等人勒馬停住,四處觀察了起來,看來是有獵物了啊。

  果不其然,林間若隱若現(xiàn)的有個白色的身影在哪里晃動。

  曹昂等人定睛一看,好家伙白色的梅花鹿,一旁的曹四兒說道;“少主,白色的梅花鹿,祥瑞啊?!?p>  曹昂無語的白了草四兒一眼。

  什么白色的梅花鹿就是祥瑞了,就是一只得了白化病的梅花鹿,就是畢竟稀有,和白老虎差不多。

  “哦,祥瑞肯定特別好吃,大哥,咱們就晚就拿著祥瑞開開葷。”曹安民打馬就要上前射殺此白鹿。

  曹安民等諸夏侯曹的二代們,因為長年和曹昂生活在一起,已經(jīng)妥妥的變成了唯物主義者,什么鬼神邪說,一概不信。

  并沒有因為這個畜生與眾不同,就區(qū)別對待。

  “少主,快攔住呀,那可是祥瑞啊”曹四兒一臉不可置信催促道。

  要么說,這個就新人和老人的區(qū)別呢。

  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相信什么祥瑞不祥瑞的,但是起最起碼這玩意稀有啊,養(yǎng)在自家院子里,供人觀看也是蠻不好錯的。

  “你個吃貨,給我回來,動不動就想著吃,那玩意捉回來,養(yǎng)著也好啊?!辈馨毫R道。

  就在曹昂和曹四兒這幾息對話間隙,曹安民已經(jīng)騎馬奔出去至少三四十米的距離了。

  再上又是風雪天,曹安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曹昂說的話。

  曹昂,見到還在繼續(xù)遠去的曹安民便放棄了活著見到那頭鹿的想法,只能說那頭白色的梅花鹿,命該如此吶。

  再說曹安民,距離那個白色的已經(jīng)幾丈的距離了。

  “這個畜生好生怪異,居然不跑?”曹安民疑惑道。

  正常來說,動物的聽覺那是相當靈敏的,曹安民騎馬來此,應該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可現(xiàn)在這頭梅花鹿,卻沒有理會逐漸靠近曹安民。

  不管那么多了,曹安民起弓搭箭,便要向那只梅花鹿射去。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林間,密密麻麻的出現(xiàn)了一排人影。

  曹安民停止了手里的動作,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只有正前方,出來了一排人影,不是敵是友。

  打獵的?不可能,你見過誰家打獵上百號人聚集的。

  曹安民一想到他們一直和張邈之間不對付,該不會是張邈派來的吧。

  一想到這里,立刻調轉馬頭,向大隊伍奔去。

  曹昂見空手而歸的曹安民,樂道;“怎么空手而歸了?你之前不是還吹噓道自己百分百中的么?”

  曹安民沒有和曹昂打趣,嚴肅說道;“大哥,我剛剛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上百號人的隊伍,不像是打獵的,我感覺是從我們來的,我懷疑是張邈?!?p>  “哦?張邈派來的?有意思,警戒,以戰(zhàn)斗隊形,向前推進?!辈馨阂宦暳钕隆?p>  騎兵旅和親衛(wèi)隊以曹昂,曹安民為首,以品字型態(tài)勢,前面騎兵架起長槍,后面搭起弓箭,緩慢向前推進。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個隊伍就相遇了。

  兩只隊伍,皆是你看我,我看你,騎兵旅這么面因為沒有接到曹昂的命令,一直蓄而不發(fā)。

  而那支百人的隊伍,雖然沒有盔甲在身,可給人一種,無所畏懼,舍去生死,明悟。

  畢竟還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圖,如今又是亂世,還是謹慎點為好,畢竟生命就有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那百人的隊伍,人群中一名身長八尺,容貌絕美,面色高冷的男子孤身一人緩慢的向曹昂走了出來。

  曹安民見此緊握手中的長槍,提馬上前將曹昂等在了自己身后。

  “咯吱.....咯吱”

  那名男子將雪踩得的吱吱作響,來到曹昂曹安民面前,雙膝跪地拜道;“陳留高氏,字伯平,拜見主公,愿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曹昂被這突入起來的舉動給嚇著了。

  “什么情況啊,這是要投靠我么?我焯!居然有人要投靠我?這個高伯平是誰?歷史上有這號人物么?”

  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的從曹昂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曹昂打馬上前問道“你為何要投靠于我?”雖然是第一個人有人主動來投,但曹昂沒有被沖昏了頭腦。

  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情,如果一個人對你溜須拍馬,一上來就是無話不談,就像是伯樂遇到千里馬一樣,多半不是好人,肯定是必有所圖。

  曹昂也沒是個未經(jīng)世事毛頭小子,自己不能被這人三言兩語就給忽悠住了。

  “在下觀察主公已經(jīng)有一年有余了,當初在陳留城初次見到主公率領的那百名白袍軍,如同天將下凡?!?p>  “在這一年的時間里,主公你建城,收留二十多萬的流民,給他們分發(fā)糧食不說,還分田地,改良播種,修水利,使得二十多萬的免于天災,避免了易子而食的局面。”

  “座下白袍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更是軍紀嚴明的體現(xiàn),一個愛民如子的主子,值的高某追隨?!备唔樛晖耆膶㈩^重重磕在雪地里面說道。

  “好家伙這是把我這一年的來做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調查清楚了哈”

  曹昂心中相信了此人說的話,因為這個時期的古人,那股說一不二的古風還是有的,信譽對于他們來說比生命都重要。

  “那個...恕曹某不才,敢問你名什么?!辈馨簩擂蔚膯柕?。

  古代人,主要是男人要有字,普通人家的女子沒有字,甚至名都沒有。

  而男子在二十歲,行冠禮之后,便會去取字。

  有字的男子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

  字是一個人的與別人交往時的他稱,即別人稱呼時所用。

  彼此地位相當者,尊稱別人用字不用名,謙稱自己用名不用字。

  如果他人是平輩,關系好,必稱字而不用名,以示親切。

  生疏的人之間稱名,長輩或者高者對下稱名。

  但用字稱呼某人,則表現(xiàn)了特別的關系。

  字是名的另一面解釋,可以是相對應的意思,也可以是解釋。

  就比如曹操,名操,字孟德,有時候先有了名,再找名人取字,說是可以讓人的命運更加順暢。所以古代取字很講究。

  而現(xiàn)代多數(shù)人嫌麻煩,字就沒有再用了,僅僅是用名了,說來也奇怪名字名字,到頭來只有名卻沒有字。

  高順也是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孟浪了,抬起來頭珊珊說道;“在下,陳留高氏,名順,字伯平。”

  “高順...高伯平?”曹昂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此人!

  “你說你是高順,高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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