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艦緩緩靠近劍冢,石劍嗡的發(fā)出一聲聲響,一道磅礴無比的劍氣自石劍上射出橫亙在劍冢四周。
“走?!?p> 不少大教弟子顯然對這一幕早有預料,毫不猶豫飛出戰(zhàn)艦朝著劍氣飛去,散修們和小勢力的弟子見到這一幕也紛紛跟了上去。
“半!”
一個巨大的小篆字自劍氣上顯現(xiàn)出來,沖在最前方的大教弟子們身形都是一頓,停在半空中看著劍氣光幕上的字體。
“這字體看起來像是是公元時代前的秦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個半字?!卑倩ㄊヅ畫尚Φ馈?p> “半?弄個半字出來是什么意思,萬年前劍冢開啟劍氣光幕上不是什么都沒有嗎?!币粋€身后背著一把巨劍的壯漢沉聲道。
“劍冢除了內部的層數(shù)是固定的之外其余沒有一件事是固定的,八萬余年前一次劍冢出世劍氣光幕上浮現(xiàn)出一個劍字大篆,那次所有人的寶劍都被吸入劍冢而人一旦靠近劍氣光幕就會被劍氣砍成兩段?!睏顒p聲解釋道,同是劍客,在場中他和壯漢算是關系最好的。
“莫非只有一半的人能進入劍冢還是說只有一半的身體能進入劍冢呢?!秉S泉樓弟子嘿嘿一笑,笑聲滲人。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金陽一聲冷哼右手向后一甩一道金色光鏈自袖口中射出卷了一個散修朝著劍氣光幕重重擲去。
散修打在劍氣光幕上,瞬間被凌厲的劍氣切成一團血霧,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我也來試試?!被诘牡茏硬桓适救酰S砍隼α艘粋€散修朝著劍氣光幕甩出,那散修徑直穿過了劍氣光幕在光幕后光芒一閃被傳送進了劍冢之中。
金陽臉色一喜,金色光鏈再次甩出卷了兩個散修一前一后朝著劍氣光幕擲去,先到達光幕的散修化為一團血霧,而第二個則是順利穿過了劍氣光幕進入了劍冢。
“想進去一個人就得拿一個人的性命當祭品,果然是只能有一半的人進入劍冢。”金陽哈哈一笑,隨手抓了一個散修投向劍氣光幕。
“好大的殺心?!卑倩ㄊヅ欀碱^呵斥道,百花宮出身的她最不喜血腥和濫殺。
金陽臉色頓時一滯,心中想請百花圣女先進入劍冢的念頭一瞬間煙消云散,陰沉著臉進入了劍氣光幕之后。
金烏族剩下的族人以及黃泉樓,化血宗,天魔宗,星宿閣的門人紛紛擒了散修如法炮制進入了劍氣光幕之后,八極劍門天劍門和百花宮等的弟子則是臉色猶豫,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和金陽等人不同,他們的門派都是隸屬于正道,不濫殺無辜是平日里所要維持的最基本的形象,可劍冢在前除了金陽的辦法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入劍冢取寶和門派形象在此時成了對立的兩件事,讓百花圣女等人不知如何是好。
“去死吧!”
散修中猛地爆發(fā)出一聲大喝,一個男子被扔出人群打在劍氣光幕上化作一團血霧,另一個持劍男子緊跟其后朝著劍氣光幕急速靠近。
楊劍眼睛一亮,沖著一個天劍門的弟子悄聲說了幾句話身后的長劍猛地抽出一道劍絲自劍尖發(fā)出纏繞住了那持劍男子,一個天劍門的弟子就在此時沖進了光幕之后。
“濫殺無辜,留你不得?!痹谧约禾靹﹂T的弟子進入光幕后楊劍冷哼一聲大喝道,劍絲輕動將男子甩在了光幕上自己也進入了光幕后。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老乞丐嗤笑一聲不屑道。
散修們一片寂靜,誰也不敢當那個出頭鳥,沒有人想死在劍冢前方,沉悶的氣氛在人群中蔓延開來,不滿在汗水的味道中逐漸發(fā)酵。
“老祖懶得陪你們玩了?!币坏兰怃J的聲音響起,一個老者抓著一個女子朝著劍氣光幕急速靠近,一天劍門的弟子想故技重施劍芒朝著老者飛射而去。
“滾?!崩险咧刂匾粨]手,劍芒倒飛回去將天劍門的弟子腰斬,老者也借著手中女子的性命進入了劍冢。
老者的成功徹底引爆了散修和小門派弟子們的壓抑,一時間無數(shù)人朝著身邊的人猛地出手,鮮血漂浮在太空中,伴隨在殘肢斷骸。
“蠢貨,明明只要一個人的三滴心頭血便能進入劍冢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半的用意可不是在這里?!崩掀蜇げ恍嫉?,隨手一揮自灑落的血液中拘了二十四滴心頭血。
“彭大哥!”
在彭鏗等人靠近劍氣光幕的時候夜戰(zhàn)身后的夜雪看到了彭鏗一行人不由出聲叫道。
彭鏗轉過頭來沖著夜雪一點頭甩出一道玉符便頭也不回的進入了光幕中,光幕后的空間密布著空間之力,剛一踏入這方空間靈兒便覺得眼前白光一閃極為刺眼,整個人被傳送到了另一處地方。
等睜開眼菱兒發(fā)覺自己身處一片極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便是前方不遠處一巨大矗立著的白玉石碑,淡淡的玉色光芒自碑上灑下,柔和的恰到好處。
房間內亂糟糟一片,猜測聲驚咦聲斥罵聲大笑聲混雜在一起好像群魔亂舞,菱兒不由靠近了彭鏗一些,小聲問道:“主人,這是哪啊。”
“這便是劍冢入口了,那塊測劍碑便是進入劍冢的最后一道關口?!崩掀蜇ばχ恢赴子袷Φ馈?p> “測劍碑?”大先生看了一眼散發(fā)著淡淡光芒的白玉石碑,喃喃道。
…………
劍氣光幕外頭,夜雪看著手中的玉符臉上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想問彭鏗是否有進去的辦法,沒曾想彭鏗只是甩過一道玉符便進了光幕之后。
“這不就是普普通通一玉佩嗎,有何用處。”夜雪翻來覆去的打量著手中的玉符皺著眉頭道,一旁的夜戰(zhàn)和百花圣女也是端詳著夜雪手中的玉符,突然夜戰(zhàn)眼睛一亮拿過玉符猛地捏碎。
玉符在夜戰(zhàn)的巨力之下變成了一道粉末,粉末緩緩飄至空中,組成了一行小字:
“三滴心頭血可供一人進入?!?p> “這可難辦了,先不所這辦法有沒有用,三滴心頭血就不好弄,我們又不是化血宗的,心頭血和普通鮮血混在一起怎么分辨的出來。”百花圣女頓時為難道。
“交給我吧?!?p> 一道醉醺醺的聲音響起,百花圣女低頭一看,是泰坦,手中拿著個酒壺不斷往嘴里灌酒,和矮人慣有的形象一樣,鼻子通紅,紅色的胡須沾滿酒液。
“不就是提純血液嗎,交給我就好了?!碧┨构嗔艘豢诰茟袘械?,讓人分不清他此時究竟是清醒還是已經(jīng)醉了。
自戰(zhàn)爭堡壘中飛出兩個小巧的機器人,手掌大小,就像是蚊子的放大版加機器版。
“機器蚊子,芯片里儲存著所有智慧生命不同部位的血液樣本,用它來找?guī)椎涡念^血不成問題。”泰坦的聲音再次響起,越來越小,越來越迷糊,說到不成問題幾個字已經(jīng)帶著驚天動地的鼾聲。
六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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