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等人啊,是子霖兄你們玄極圣地的師兄弟,還是煉慶兄你們煉家的族人???”葉青撇撇嘴道。
煉慶笑著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我們都是在等人,不過你看我們是那種等師兄弟和族人的人嗎?等他們一幫粗壯漢子有什么好等的,反正天天可以族里看到?!?p> 接著煉慶也不掩飾了,低聲指著余子霖道:“這個家伙自從不久前見到了一名絕色佳人,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我一問怎么了,這個家伙一開始還不想告訴我,再三追問下,他才告訴我,陪著他等了一次,也見到了,我突然覺得國色天香都遠不能用來形容那個女子,怎么說呢?”
煉慶沉思了一下道:“冰肌玉骨?冷艷絕俗?眸若星河?講真的絕代風華可能最為適合了,不過最為吸引我的還是那位佳人眉宇之間的男兒殺伐英武之氣,我自從那一刻就深深陷進去了?!睙拺c一連用了好幾個不確定的詞來形容,接著便陷入了自我陶醉之中,癡癡笑著,一旁的余子霖也是連連點頭,嘴角上揚,眼睛中的神采都不一樣了。
葉青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頓時一股惡寒生來,這兩個小伙子怎么變成這幅樣子了,在離開星宇皇都閉關前最后一次通天塔見面還是挺理智的?。?p> 葉青接著古怪道:“你們之后不會就這樣經常等著吧?這樣浪費時間等一個虛無縹緲,不知何時出現(xiàn),何時離開的女子,不好吧!”
余子霖頓時反駁道:“我們那里浪費時間了,經過我和煉慶的細心偵查,每隔一兩天,傍晚我心目中的女神就會停止修煉,第二天早上重新過來,然后繼續(xù)修煉,不過我怎么看,都覺得我的女神有幾分眼熟,可能之前不知道何處見過。”
煉慶鄙視看著余子霖道:“你在想什么美事呢!你怎么可能認識我的女神,我才是覺得有點眼熟呢!”
余子霖爭辯道:“怎么不可能,當初我和任東河一路游歷,結識了不少驚艷女子?!?p> 看著兩人爭論的樣子,葉青不由道:“難道你們就準備經常在這個時間段看著人家,為了這個天天在這里浪費時間?”
余子霖微微一笑道:“那當然不可能了,今天我就要主動出擊,結識一下,雖然她拒絕了很多人,但是憑借我余子霖的英俊瀟灑,一定可以知道她的名字?!?p> 煉慶看著余子霖道:“今天你我暫時不用顧忌兄弟情誼,憑借實力,一決高下。”
葉青見到此景,還想說下什么,只見遠處一個光臺突然喧嘩起來,余子霖和煉慶對視一眼,迅速施展身法縱身越過一個個光臺,仿佛在比賽一般,你追我趕。
葉青心中也是十分好奇,遲疑了一會兒便也向那個光臺飛了過去,看到光臺之上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突然覺得之前覺得人少,是不對的,現(xiàn)在人不就多了,幾百個人圍著一處空地在看熱鬧。
片刻后葉青擠進了里面,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一名女子傲然立在當中,一襲緊身藍白長裙,黑發(fā)如瀑,肌膚如脂,清新淡雅,眸若晶瑩冰玉,兩條柳眉如同軟劍,柔和之中帶著殺伐之氣,兩片櫻唇帶著血般的凄艷之美,清冷的容顏如同黑夜綻放的曇花,夜空中皎潔的明月,光彩奪目,淡雅華貴。
葉青心中也著實被驚艷了一把,怪不得余子霖和煉慶都被迷成這個樣子,的確是絕代佳人。不過葉青心中也是泛起了一絲疑惑,“這位女子,我為什么也覺得這么眼熟呢?到底什么時候見過啊!”葉青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就在這時,余子霖來到了女子面前溫和笑道:“在下余子霖,不知道能否結識一下?”
“這是在下送給姑娘的小禮物?!?p> 接著余子霖取出來一條散發(fā)著藍光的冰晶項鏈,準備遞給眼前的佳人。
藍白長裙女子雪染的容顏頓時如同萬丈高山上的冰花綻放一般,輕輕道:“好啊,子霖公子,我名任雅恩,我也早已期待與你的結識了。”
看著藍白長裙女子的清雅笑容,余子霖頓時愣住了,手中的冰晶項鏈也忘記遞過去了。
半晌之后,余子霖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雅恩小姐,你好,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此刻余子霖失去了之前的風度,手足無措,連手中的禮物都忘記了介紹。藍白長裙女子任雅恩接過了余子霖手中的冰晶項鏈
看著眼前情況有些不妙的,煉慶也急忙走出來道:“雅恩小姐,這是我為你畫的肖像,之前我一直在準備,沒來得及給你?!闭f著煉慶拿出了一副畫像,畫像之上的女子和任雅恩卻有七分相似。任雅恩也是笑著接了過來,欣賞了一會兒,便收了起來。
葉青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由嘖嘖稱奇,沒想到這兩個人都準備充分啊!煉慶竟然還有這樣的丹青之藝,這一下的意境比余子霖高多了啊,余子霖則勝在先出手。
就在此時,余子霖和煉慶跟著藍白長裙女子任雅恩離開人群,便走便聊,葉青遠遠吊在后面,憑借超級聽力偷聽三人的談話。
余子霖嘴角含笑道:“冒昧問一句,不知道雅恩姑娘出自何方勢力呢?此前好像沒有見過姑娘!”煉慶也是豎起耳朵準備聽著旁邊佳人的回答。
任雅恩淡然笑道:“我出自天海圣地,之前一直刻苦修煉,所以二位不認識我也是正常之事,不過我對二位的大名可是神交已久??!”
煉慶急忙道:“原來姑娘來自天海圣地,不過姑娘姓任,而且我看著姑娘總有幾分相識之感,不知道和任東河有沒有什么關系呢!我們和他之前是關系不錯的朋友,只不過中間有了小矛盾,現(xiàn)在都化解了?!碑斎贿@完全就是煉慶的下意識之言,他完全不認為以任東河其貌不揚的樣子和眼前的佳人有什么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