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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送曹操一片草原

第164章把子當(dāng)父

  黃忠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駭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從石門內(nèi)走出來的男人。

  “他為什么會從石門后走出來?”

  “他不應(yīng)該從石門后走出來??!”

  黃忠心中迷你版小黃忠,一張小臉都被震驚成表情包了,反復(fù)的念叨著這句話。

  見黃忠看到自己,反應(yīng)竟然如此的大,來人也是一臉懵逼。

  “這個新主公好奇怪的樣子?”

  “主公看到我,為何如此驚恐?”

  “某長相雖稱不上儀表堂堂,卻也不算丑陋?。 ?p>  “不至于將主公嚇成這副模樣叭?”

  文士僵立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是一臉的懵逼。

  腦海中思緒萬千,心中更是閃過了千萬個念頭。

  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自身,沒有什么失了禮數(shù)的地方?。?p>  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也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叭?

  確定了自己沒有問題后,文士抬起頭,疑惑的看向黃忠。

  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主公?”

  “主公?”

  文士嘗試著叫了兩聲黃忠,但黃忠卻毫無反應(yīng),只是依舊驚恐的看著他。

  黃忠那驚恐的眼神,都將文士給看毛了。

  “莫非是某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

  文士的心中,升起了一個古怪的念頭。

  這個念頭一升起,文士立刻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僵硬的扭動脖子,朝著自己身后看去……

  “呼……”

  “嚇?biāo)滥沉恕?p>  “還以為某身后,有什么駭人的猛獸……”

  看著空空如也的背后,文士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他都被黃忠的眼神,給看毛愣了。

  “這個主公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啊……”

  “不會是個智障叭?”

  文士心中喃喃自語道。

  他實在搞不懂,黃忠究竟為何如此害怕自己。

  “算了,還是先見禮叭……”

  “主公失禮,某不能失了禮數(shù)!”

  文士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臣,房遺直,拜見主公!”

  文士表情一正,四平八穩(wěn)的對著黃忠施了一個君臣之禮。

  房遺直跪伏在地,靜靜的等著黃忠的反應(yīng)。

  “嗯?”

  “他說他叫啥?”

  “房……房遺直?”

  聽到房遺直的自稱,黃忠愣了一下,瞬間從震驚和驚駭中回過神來,心中迷你版小黃忠,疑惑的嘀咕道。

  “房遺直……”

  “不是房玄齡嘛?”

  黃忠喃喃自語道。

  “嗯?”

  “主公認識我父親?”

  “還把我當(dāng)成了父親?”

  聽到黃忠的喃喃聲,跪伏在地上的房遺直心中也疑惑起來了。

  “等會……”

  “房遺直!”

  “那不是房玄齡的嫡長子嘛!”

  黃忠心中驚呼道。

  此時黃忠終于想起來了,房遺直究竟是何人了。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黃忠不由得老臉一紅。

  把子當(dāng)成了父,也是夠?qū)擂蔚牧恕?p>  不得不說,房家父子的長相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尤其是那個傳神的大鼻子,更是傳承的淋漓盡致。

  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是,老房老了一些,小房年輕了很多吧。

  黃忠怔怔的看著跪伏在地上的房遺直,心中忍不住感嘆老房家基因的強大。

  “系統(tǒng),查看房遺直的屬性!”

  黃忠定了定心神,心中說道。

  【房遺直:貞觀名相房玄齡長子,頗有其父之風(fēng)。

  歷任禮部尚書,汴州刺史,政績沛然,尤善政事。

  后被其弟連累,被貶為庶人,成為一大憾事。

  若非受其弟謀反連累,未嘗不可成長為其父那般的一代名相?!?p>  看著系統(tǒng)面板上,房遺直的屬性,黃忠不由得點點頭。

  “不愧是房玄齡的長子?。 ?p>  “果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雖然沒有什么太突出的事件,但也十分不錯了,最少是一州之才。”

  “如果長成了,也未嘗不可成長為一國之才!”

  黃忠在心中給房遺直打上了標(biāo)簽。

  “遺直快快請起!”

  黃忠笑呵呵的俯身,親自將房遺直扶了起來。

  黃忠臉皮多厚啊,只要他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現(xiàn)在黃忠就是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剛剛那個子當(dāng)成父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他。

  “謝主公!”

  房遺直沉聲說道。

  說著,便順著黃忠的力量,從地上爬了起來。

  “遺直啊,你跟玄齡長的真像,不愧是父子啊!”

  端詳著房遺直的臉,黃忠感嘆道。

  “主公認識家父?”

  房遺直疑惑的問道。

  房遺直沒有想到,在這個他不熟悉的異世界,還能見到自己的父親。

  (前文有交代,所有召喚而來的文臣武將,都被系統(tǒng)抹除了關(guān)于三國的記憶。)

  “哈哈哈……”

  “某當(dāng)然認識玄齡了!”

  “玄齡可是某麾下的陰司殿主!”

  聽到房遺直的話,黃忠笑呵呵的說道。

  “哦?”

  “我父真的在主公麾下效力?”

  “主公可否讓某見一見父親大人?”

  聽到黃忠的話,房遺直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頗為急切的說道。

  “遺直不要激動,玄齡確實在某麾下效力?!?p>  “但遺直暫時還不能見到玄齡!”

  “不過你放心,等有機會,某一定會讓你們父子團聚的!”

  黃忠沉聲說道。

  聽到黃忠的話,房遺直的情緒有些低落,但并沒有多說。

  “遺直,非是某不講人情,而是玄齡遠在洛陽,而且身負重任,不便與遺直父子相認?!?p>  見房遺直的情緒低落,黃忠解釋道。

  “主公無需多言,遺直非是不識大體之人?!?p>  房遺直沉聲說道。

  “好,遺直深明大義,某心甚慰!”

  見房玄齡如此深明大義,黃忠贊許的說道。

  “遺直,某有重任相托,不知遺直可愿前往?”

  黃忠思索了片刻后,沉聲說道。

  想到房遺直的才能,黃忠有了一個想法。

  房遺直最少是一州之才,很可能還是一國之才,如今益州陰司第三殿初建,只有吳用這個殿主一個光桿司令。

  現(xiàn)在房遺直來了,不正是陰司第三殿判官的最佳人選嘛!

  房玄齡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兒子,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況且房遺直還確實有一州之才,完全可以勝任陰司第三殿判官之職。

  想到這些,黃忠越看房遺直,就越覺得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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