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終究是太后,容家不是那么好算計的?!?p> 太后今的意思不就是要牽扯上南宮兮樂么,這無疑就是在告訴潘家,不管是容家選擇太子還是今日要發(fā)生什么,都與南宮兮樂脫不了干系。要報仇,要記恨,就找南宮兮樂。太后同樣也是在警告南宮兮樂,別以為逼迫著容家做出了選擇容家就任由她南宮兮樂拿捏了,容家的背后是太后,誰都欺負不得。
“我本就沒想算計,容家不參與還會是別人,不過麻煩些罷了。”是,容家不參加,當(dāng)然有別家,雖然文官中容家占據(jù)著不可替代的位置,但是能夠左右南榮生死的,到底還是手握重兵的武將。
南榮四大軍隊,一是凌家手中的千機軍,駐于京都十里外千機山;這對于太子來說是助力,同樣也是阻力。西州邊境的西州軍,便是南宮棠這個小郡王家族世襲的守衛(wèi)軍;之后是歸于皇帝直接統(tǒng)領(lǐng)的御廷衛(wèi);還有一個,便是駐京守衛(wèi)皇城的揚威軍,由成大將軍統(tǒng)領(lǐng)。
凌家與太子南宮兮樂牽扯頗深,不宜攪進這次事件,而南宮棠雖然在,但他實在是沒啥可利用的,時機不對,之后便是皇帝,南宮兮樂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對打皇帝的注意的,因為這樣一個不好弄巧成拙,連累的便是皇后太子,甚至是凌家。所以只剩下一個足夠分量讓潘家吃一大虧的成家。但若是要這樣做,有些計劃就要提前了,時間準(zhǔn)備上會有些倉促。所以這次喬遷之宴的契機南宮兮樂會選擇放棄,成家在后面有大用,若只是用來對付一個小小的潘扶籌也太過看得起他了。
好在容家不拘小節(jié)懂得審時度勢,并未因為南宮兮樂的算計而錯過這次絕佳的機會,且太后還反將了南宮兮樂一軍。不僅將這次要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南宮兮樂身上,還讓南宮兮樂吃了一個悶虧。太后的手腕的確了不得。
“何況就算太后不如此,潘家也會將這筆賬記在我的頭上。”南宮兮樂的確無所謂,事情一出,潘扶席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她,不是盲目的認(rèn)定,而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之后的肯定。因為只有她,與潘府有著死生大仇。只有她,有這個能力這樣算計潘府。也只有她,才會如此隱晦的下手,既達到了目的又將自己撇了個干干凈凈。
“娘娘,不好了,剛剛鳳寧宮傳出消息,說青玉玄音琴不見了。太后氣得差點暈了過去,連皇上的驚動了,這時候正往鳳寧宮趕呢?!蹦钜舨焕⑹歉诨屎笊磉叾嗄甑娜?,若是換了旁人,這樣的事情難免大驚小怪。而念音說的話雖然讓人驚異,但語調(diào)卻還是平平靜靜的,不見絲毫的緊張。這位與皇后一起走過不知道多少分大風(fēng)大浪的人,早已練就了一顆波瀾不驚的心。
好戲開場了。
“周大人呢?!辈粠Щ屎箝_口,南宮兮樂輕聲細語的問了出來。
“慶公公稟了皇上之后,皇上便直接去了鳳寧宮,周大人想來是出宮去了。”念音低眉順目一字一句的道?;屎笤趯m中多年,耳目自然不少,這點事情還是知道的。
南宮兮樂點點頭不再說話,倒是皇后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念音你去惠妃娘娘那里告知一聲,就說本宮和五公主五鳳寧宮一趟,讓六公主與七公主暫時待在月惠宮,稍后五公主便去接她們直接出宮?!?p> “是?!蹦钜纛I(lǐng)命退下,步伐平穩(wěn)的趕去了月惠宮。
“兮兒,這么做太冒險?!被屎笾滥蠈m兮樂有計劃,卻不知道南宮兮樂今日的計劃竟然與太后扯上了關(guān)系。太后,那個雷厲風(fēng)行能與先帝比肩的人,怎么能容忍別人動她的腦筋。容家的事已經(jīng)觸及了太后的底線,這次即便讓潘家吃了虧,卻惹來了太后的不悅,卻是得不償失。
“母后,太后她老人家雄才偉略不輸男兒,胸襟又豈會小了,青玉玄音琴不過身外之物,太后不會介懷的。何況,就算太后要計較,這不是還有一個展風(fēng)華么,白給的擋箭牌,不用白不用啊?!蹦蠈m兮樂這么說也是在寬慰皇后。太后的確不會計較,憑借太后當(dāng)年擁護皇帝上位的手段,便知道太后不是多么拘泥于形式的人,敢于動她腦筋的人,忌憚是有的,但當(dāng)這個人是與容家站在一起的時候,便是最大的助力,太后眼中剩的,只有贊賞。
皇后與南宮兮樂來到鳳寧宮的時候,太后正半躺在貴妃椅上期期艾艾,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倒真是有模有樣。而皇上的臉色卻是更不好看?;蕦m中無聲無息的丟了東西,還是太后最愛的青玉玄音琴,皇帝身為宮中之主,臉色能好看才怪。這無疑是在挑釁皇室的尊嚴(yán),若是傳了出去,可不是把臉都給丟盡了么。
“母后,您保重身子?!被屎笊锨皫撞絼裎恐?,瞧著皇上十分不悅的面色,皇后又道:“皇上,臣妾以為這件事茲事體大,不宜聲張。”
皇后這句話還是要說的,一來,皇宮失竊,的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其二,事情若是按照南宮兮樂的預(yù)測就一定會牽扯上潘家,而這時候皇后以退為進,便會打消皇帝對這件事是有預(yù)謀的懷疑,從而堅定不移的相信南宮兮樂擺在他面前的證據(jù)。當(dāng)然還有其三,潘家這次吃的定然是一個悶虧,而且決計不會小。
一切,順理成章。
皇上此時正值氣頭上,當(dāng)看到皇后溫婉關(guān)切的臉龐時面色緩和了不少。他的這位皇后從來都是這么溫婉懂事,什么時候該說什么便說,不該說的便不說。就像此時,皇后說出自己的想法,說此事不宜聲張,即便是站在皇后的角度上為皇室名聲著想,卻也是站在一個合格的妻子的角度上給自己夫君自認(rèn)為最合理的建議。
若是普通的嬪妃只怕只會想著皇帝高不高興,自己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完全不會考慮那么多,所以多少年來,皇帝對皇后的感情依舊如一,從未有過縮減,反而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深。
“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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