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天下第一莊
男子來到阮萌萌身邊,微微鞠躬,說道:“天下第一莊,金元寶見過閻君!”
阮萌萌一愣,為毛這么多武林前輩他不打招呼,跟自己打招呼?因為太美了?擋不住光華了?
天下第一莊,聽起來囂張至極,但這個名字,卻實至名歸。
天下第一莊,寓意天下最大的莊家。顧名思義,這第一莊乃是天下豪賭之地。
而天下第一莊,從現(xiàn)世以來,信用良好,甚至?xí)WC贏錢的客人安全回到家中。以至于,這頂級莊家一直做得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也正是因此,這天下第一莊的生意,也可謂是一本萬利,客似云來。
而金元寶,正是這天下第一莊內(nèi)的賬房。善于精打細(xì)算,為人貪財,事事談錢。
不過,說穿了,天下第一莊不過是個賭場,又和這武林大會有什么關(guān)系?他金元寶此行前來所為何事?
“剛剛你說喬鐵山的罪名不止這一件,本座愿聞其詳?!?p> 金元寶笑了起來,說道:“這幾年來,喬盟主在我第一莊一共輸了三萬五千兩。但是,喬盟主從來不還錢……”
欠債不還說成是罪名,有些牽強吧?
“若只是欠錢不還也便罷了,我第一莊也不是小氣的人。三年前,他竟然一路尾隨贏錢的客人,在夜深人靜之時,將那家洗劫一空。真是……枉為武林盟主啊!”
阮萌萌問道:“證據(jù)呢?”
雖然很高興有人能夠給她錦上添花,但是她依舊想有確鑿證據(jù)。畢竟是三年前的事情,總不好罪名亂安吧?
金元寶回答道:“當(dāng)然是我們第一莊的人親眼所見了……”
“???”阮萌萌腦子當(dāng)場有點當(dāng)機。
“不過,當(dāng)時客人已經(jīng)是安然到家,那就不關(guān)我們第一莊的事情了。所以,當(dāng)年的事情,我們第一莊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阮萌萌嘴角微抽,問道:“既然和你們無關(guān),你今日前來是為何?”
金元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我家莊主聽說,有夜行者正在搜索喬鐵山募捐賬目。在下想著,這喬盟主的盟主之位恐怕是要做到頭了,便決定親自來收賬?!?p> 阮萌萌不由的在心中感慨道:“看到這貨無恥的樣子,頗有自己當(dāng)年的神韻?!?p> 不不不,其實,您風(fēng)采依舊!
“在下來通知喬盟主,您的宅子……天下第一莊決定用來抵債了?!?p> 就在這么霸道、專制的通知的同時,第一莊的人,已經(jīng)拿著欠條去了喬府。
見目的已然達(dá)到,阮萌萌無所謂的說道:“本座要辦的事,要說的話已經(jīng)了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吧?!?p> 阮萌萌話音落下,帶著天涯、明月徑直離開。
此刻,已經(jīng)無人再去過問閻殿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眾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了喬鐵山和喬巖身上。
“既然如此,就請喬盟主和這位泰坦王族中人,和諸位武林同道解釋解釋吧……”
此時,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主仆三人忽然停了下來。
明月憂心喚道:“主子……”
“無礙!”話音落下,阮萌萌揚聲道:“閣下一路跟到這里,有話不妨直說?!?p> 暗中跟隨的人微微一愣,而后走樹后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天下第一莊距離幽州甚近,所以,我家莊主想請您去莊上走一趟!”
“本座知道天下第一莊是什么地方,但是,本座不覺得閻殿可以和第一莊有何交集。”
“此話差矣,我家莊主可是為了閻君煞費苦心。就連您要找的人,我家莊主也是費心費力的幫忙尋找……”
阮萌萌冷目一瞪,殺意在瞬間彌漫開來。
她冷哼一聲說道:“天下第一莊在挑釁本座?若本座傾巢而出,你第一莊豈會完好無損?想要玩火,也要掂量掂量,會不會引火自丨焚。”
這天下第一莊到底什么來頭?很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她認(rèn)知的那個天下第一大賭場了。
金元寶意識到危險,趕忙退后一步,繼續(xù)說道:“事情查的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您難道不想知道了?與其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不如,隨在下走一趟?!?p> 阮萌萌一雙鳳眸死死的盯著金元寶,心中思量著、推算著。他們究竟查到了多少?他們知道了自己多少底細(xì)?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么?
“主子……”
明月出聲打斷了她糾結(jié)的思緒,她冷聲道:“帶路!”
這一趟,無論如何都是要走的了……
阮萌萌三人隨著金元寶,一路來的天下第一莊。
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莊,這里占地遼闊,建筑規(guī)模宏大。院中幾棵楊樹隨風(fēng)擺動,仿佛迎賓一般,激活了天下第一莊內(nèi)的景色。
剛剛來到莊子門口,便能聽到來自賭桌上嘈雜的聲音。他們?nèi)裟馨察o下來,或許阮萌萌還能聽到幾聲畫眉鳥叫??上О。寺暥Ψ?,悅耳的聲音被覆蓋了。
阮萌萌望著賭場不語,金元寶笑道:“閻君好賭?”
“不喜,但只是略懂而已。”
但凡她阮小三兒所說的略懂,那都是要比一般人強上許多的。
而金元寶卻只當(dāng)她是真的略懂而已,為了不尷尬,他說道:“賭桌之上,往往上一刻斂盡財富,下一刻便賠光家底。越賭越輸,越輸越賭,這就是賭徒的習(xí)性。不喜倒也是好事!”
阮萌萌冷聲道:“賭場沒有真正的高手,有的只是左手和右手。賭場更沒有所謂永遠(yuǎn)的莊家,有的只是輸家和贏家。或許有一天,有人上門踢館,將你這天下第一莊的金招牌給拆了也說不定?!?p> 金元寶不怒反倒是詭異的笑了起來,眉飛色舞的說道:“這話,我家莊主也曾說過。您可真是……啊……對,知音難求,知音難求……呵呵……”
白癡!
這是阮萌萌給他新定義的稱號,此刻,金元寶在她眼中,不再是什么精打細(xì)算,精明如狐的狡猾賬房了,而是一活脫脫的二貨。
不過,他家莊主倒是個明白人,知道人上有人的道理。
繞過正廳和賭場,他們來到了后院。而后院和前院比起來,已然算得上是天堂。
這里小橋流水,清風(fēng)竹影,鳥語花香,畫卷般的地界。
走到一座竹屋前,金元寶忽然停了下來,鞠躬行禮道:“我家莊主就在前面等您!”
尛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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