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腦袋之中的眩暈才有所好轉(zhuǎn)。
“這、、、!”
看著識海中的一幕,柳青久久不能言語,只見從斷劍之中傳出來的額那道銀光,直接注入到了那靈魂之泉中。
“這究竟是什么狀況?”
柳青他根本就搞不懂這道銀光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看著陣勢,這銀光將斷劍跟靈魂之泉聯(lián)系到了一起去了。
本以為這斷劍就是能將靈力提純的作用,但現(xiàn)在看來卻不盡然了。只是這斷劍雖然是呆在他的丹田之中,但他卻拿它沒有絲毫辦法,只能任由它我行我素。
“哎~”
柳青暗嘆一口氣,到現(xiàn)在對他來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到時候是否有機會真正弄懂它。
咚!
就在柳青不打算追索這道銀光的時候,他的心神突然一震,只見那銀色的泉眼之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滴金色的液滴,掉落到了下方的識海之中。
因為那道金色液滴滴入識海的緣故,方才還死氣沉沉多的識海突然之間金光大作,漆黑如墨的表面頓時掀起一道波浪。
這個過程看的柳青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竟是忘了外物。
良久之后,風(fēng)平浪靜,整個識海再次變得安靜無比。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在識海的中央,有著一滴金色的液滴。
“怎么這么快?”過了許久之后,柳青喃喃說了這么一句。
藥靈子在那冊子之中明明說了,開辟靈魂之泉之后,起碼都有十多天才能夠產(chǎn)生靈魂液滴。但他今天不但在片刻之間開辟了靈魂之泉,還在瞬息之間產(chǎn)生了靈魂液滴。
“難道又是它的功勞?”看著那道從丹田之中發(fā)出銀光,柳青不得不懷疑是那斷劍多的作用。也只有它才有這么可能,不然自己為何這般異于常人?
既然是這斷劍的作用,柳青知道一時之間自己拿他也沒有辦法,所以就不打算在苦思了,只要這一切是好的就夠了。
想通了這一點,柳青的心情馬上被一陣狂喜給代替。藥靈子可說了產(chǎn)生了靈魂液滴之后,就可以運用種種靈魂之力了。
閉上雙眼,柳青心中默想那些簡單的靈魂運用之法。最簡單莫過于將靈魂之力透出體外,可以探查周圍事物,并且敏感度極高,一點的風(fēng)吹草都都不能逃過自己的感知。
“這是杯子,這是燭臺,這是、、、咦!這還有一只老鼠!”
剛剛學(xué)會運用靈魂之力,柳青一時之間覺得十分的新奇,就連墻角的一直出來覓食的老鼠都看的清清楚楚。
“厄~”
突然之間柳青發(fā)出一聲悶哼,臉上一陣慘白。
“只有六丈嗎?”剛剛他將靈魂之力,延伸到身體之外六丈的范圍,就仿佛遇到了一度墻壁,想要再進,腦袋卻感到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他不知道的是,像他這種剛剛產(chǎn)生一滴靈魂液滴的人,靈魂之力能夠延伸到五丈就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而他此刻已經(jīng)到了六丈卻還不滿足。
等到將這靈魂之力運用嫻熟之后,柳青才慢慢睜開雙眼,眼中一道精光顯過。
“已經(jīng)天黑了啊!”
看了一眼屋內(nèi),發(fā)現(xiàn)漆黑一片,幸好現(xiàn)在雙眼已經(jīng)能夠透視。走出房間,看到西苑之中有些房間已經(jīng)亮起了燈火。
這時,柳青才感覺到一點饑餓。開始心思都放在了修煉靈魂之力上,根本就忘記了吃飯這回事,現(xiàn)在緩過神來,才感覺到饑餓襲來。
客來喜酒樓一共有三層,中午的時候,柳青是在二樓吃。但是他剛吃飯的時候,那小廝看到他一個人居然能夠在后院中租住一件房子,知道他必定是有些身家的人。于是這次就把他帶到了三樓的貴賓樓。
要說起來,可來喜酒樓在松林鎮(zhèn)算很好的酒樓了,不然也不會在這主要的街道上,不但擁有酒樓,而且還擁有占地不少的院落。
相比于裝飾著富麗堂皇的二樓,三樓卻是雕龍畫鳳,紅木橫梁,裝飾的古色古香,于二樓完全不一樣。
他也知道世間的普通人若是到了富貴處,便追求起身份品味來了,縱然還有人喜歡那光彩奢華,但往往為了讓人說上一句自己又修養(yǎng),附庸風(fēng)雅也是常有的事,所以這三樓的貴賓樓裝飾城這樣也就不奇怪了。
上來之后,柳青便發(fā)現(xiàn)寬敞的大廳中只擺了不到十張的桌子子,彼此之間還用翠屏隔開的,因此很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找了一桌臨窗靠街的桌子,柳青點了一些菜在那里大快朵頤。
此時花燈初上,外面是一片熱鬧。吃完可口的飯菜,柳青找來了守在樓梯間的那個小廝。
“知道你們這的坊街在哪里嗎?”柳青扔了一塊碎銀子給那小廝,對著他問道。
“知道,知道,出了我們這酒樓,往前走,過去一條街就是了。”
看到出手這么豪爽的顧客,那小廝甚是開心。末了還問柳青需不需要帶路,帶卻被后者無情地拒絕了。在那小廝一臉幽怨的表情中,柳青走出了客來喜酒樓。
“咦!”
出酒樓之時,柳青發(fā)現(xiàn)中午遇到的那對少女也從后院走進了酒樓。
“她們也住在這里?”對于這兩個可能是外地的大族之人,柳青表以了一點留意。這個時間段,出現(xiàn)在流霜城,那么實力肯定是不錯的。
但現(xiàn)在自己跟她們之間并沒有什么交流,所以看了一眼,柳青就走了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返身的剎那,那上樓的白裙女子也是返身望了一眼門外。
“是他嗎?”
白靈夕看著淹沒在人群之中的那道青色身影。
“姐姐怎么了?”看到姐姐突然停住腳步,望著門外,白靈芷不解地問道。她們這次出來,應(yīng)該把那些討厭的扈從甩開了才是,難道姐姐看到熟悉的人了嗎?
“沒事!只是感覺剛剛好像有人在后面窺視我們。走吧,大概是我多慮了?!卑嘴`夕拍了拍小妹,嘴中不在意地說道。但是在她心里,她卻不得其解,對于自己的感知,她是什么自信的。剛剛肯定是有人在后面看了自己。
“是他嗎?”她的腦海中閃過中午時在酒樓,小妹取笑過的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