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怎么熱鬧!”
就在整個大廳中處于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陰柔的輕笑聲。
循聲望去,柳青便發(fā)現(xiàn)三道人影擠著人群走了進(jìn)來。
“柳師兄你果然在這里!”
大個子張簡眼尖,一下子看到了站在人群前面的柳青,對著他打招呼道。
“是葉航、容一塵跟張簡他們!”
“他們今天怎么來這了,而且好像還跟那廢物柳挺熟?!?p> “這下有好戲看了,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廢物柳的修為好像提升了!”一些細(xì)心的弟子發(fā)現(xiàn)了柳青跟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那道是上次那顆養(yǎng)靈丹的緣故,他不會真的將那養(yǎng)靈丹給服用了吧?真是幸運(yùn),居然沒有被撐死?!庇腥怂崃锪锏氐馈?p> 。。
聽到旁邊那些議論紛紛的話語,在再看著被眾人圍著的柳青,這時就算張簡的神經(jīng)再怎么大條,也察覺到好像哪里不對。
倒是旁邊的葉航從那些閑言碎語中,他聽到了一個頗為意外的消息。那些人稱他們口中的‘柳師兄’為廢物柳。
要是柳師兄是廢物的話,那他們是什么,廢物不如?
“小白臉,你剛聽到他們說柳師兄為什么了嗎?”葉航湊到容一塵的耳邊輕聲問道。
容一塵相貌俊美,白皙的面龐透著一種蒼白,確實是像個小白臉。
似乎是對葉航的這個稱呼習(xí)已為慣,容一塵只是白了前者一眼,然后道:“聽到了,說是什么廢物柳。真是一群睜眼瞎,要是他是廢物,那他們自己是什么?我們又是什么。”
容一塵的眼中,滿是鄙視跟不屑之色。
“你還記得去年我們流霜宗出的那得廢物嗎?他不正是姓柳嗎?”看著容一塵眼中的不屑之色,葉航想了想說道。
“你是說。。不是這么巧吧,他就是柳師兄。”
容一塵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跟在師傅的身邊修行,但是對流霜宗發(fā)生的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比如去年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年比大弟子變成廢物的奇聞。
本來這事都是大家當(dāng)做飯后笑資的,很少有人將它一直記在心上,這也是容一塵一時沒想想起的原因。
現(xiàn)在陡然聽到葉航提醒,容一塵才想起有這么回事,但是他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他不明白為什么,深藏不漏的柳師兄為何會是大家口中的那個廢物。
“大概是什么內(nèi)幕吧!等下我們?nèi)栂虏痪椭懒藛幔‰y道你還懷疑他的實力嗎?”葉航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
葉航跟容一塵所談的內(nèi)容,站在旁邊的張簡都一字不漏的進(jìn)入了他的耳中了,干好他們此刻到了柳青身邊。于是之聽他不假思索地問道:“柳師兄,你叫柳青嗎?”
“怎么?恥于認(rèn)識我嗎?”柳青冷眼問道。
“不是!不是!”看到柳青眼中的森然之色,張簡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哪有他剛才那樣問話的。
這時候,葉航也知道剛剛張簡那句話很冒昧,瞪了后者一眼,然后趕忙說道:“柳師兄別誤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點好奇罷了?!?p> “對,我們就是有點好奇,難道這些人都是睜眼瞎嗎?”容一塵還是一如既往的跋扈,不將別人放在眼中,一出言,就將周圍的人得罪了個遍。
果然,容一塵的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叫囂開了。
“容一成,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廢物!我看你還是不要被你身邊的那個真正的廢物給蒙蔽了才好,以前他還算有點本事,但是現(xiàn)在他可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跟他在一起,也不怕辱沒了自己的身份?!背雎曊悄钦煸跊鲽Q身邊蹦跶的張強(qiáng)。
“辱不沒辱沒我自己的身份,我自己知道,不想某些人,整天跟在別人的后面,就像個狗腿子似得?!比菀粔m的話一如既往的刻薄,讓張強(qiáng)一下子啞口無言。
“你。。!”
張強(qiáng)一像是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
“怎么,有意見?要不我們到武臺去比劃比劃!”容一塵,語中透出不屑道。
流霜宗不許弟子私斗,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就得嚴(yán)懲,但是整個外門幾千的弟子,不可能都相安無事。處的久了,必定會有齷蹉產(chǎn)生。
秉著堵不如疏的原則,武臺就此應(yīng)運(yùn)而生。有了武臺的存在,弟子之間有了矛盾都可以到上面去用拳腳解決。對于這個,長老執(zhí)事都不會干預(yù),反而暗自還鼓勵。
以前涼鳴不是沒有想過向柳青邀戰(zhàn)去武臺比斗,但是看著后者的修為一步步的倒退,要他光明正大的邀戰(zhàn)一個廢物比武,這種有損名聲的事情,他是如何都做不出來的,所以只得一次次在暗地里使絆子。但卻從來沒成功過。
張強(qiáng)被容一塵擠兌著啞口無言,這可不是涼鳴愿意見到的,但看著前者紅脖子黑臉的,他知道,他必須得出馬了。
“容一塵,你囂張什么,不就是仗著有個好師傅嗎?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們,是白師兄!”涼鳴退開一步,給旁邊的那個修長的白色身影讓出了位置。
“白庚!”
看到這個身影,以容一塵那跋扈的性子,也是挑了挑眉頭,仿佛是有什么難辦的事情一樣。
“怎么?看到白師兄很意外嗎?!?p> 涼鳴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說動這位可是耗了他不少的心思,今天一定要讓那個廢物抬不起頭來。
“柳青,我聽說你對劍法的了解有幾分獨(dú)到的見解,所以想來討教討教。宗主也曾說過我們弟子之間應(yīng)該互幫互助,想必你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白庚口中雖說是請教,但是那話中的意思,誰聽不明白。只不過是想找個借口想要教訓(xùn)對方罷了。
柳青是名義上的大師兄,對于這種挑戰(zhàn)他能拒絕嗎?眾人那興奮的眼神紛紛望了過來,看你怎么接招。
而葉航三人的目光卻是望向了白庚,那眼中的意思顯而易見。你這個白癡!
“白庚!”
既然你知道柳師兄劍法高明,就不要自討苦吃了。不然到時候丟臉的可就不止你一個人了。
容一塵雖然是在勸慰著白庚,但是他的笑容看在眾人眼中卻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仿佛后者一定會敗一樣,這讓一向高傲的白庚如何受得了。
果然,聽到容一塵的話,白庚面色扭曲,怒喝道:“柳青,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