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難的說道:“可是,你父親真的會接受我嗎?你別忘了,我可殺了你們魔族這么多人??!使你們損失慘重。何況,我也不能看著你們來攻打我的族人?!?
木子沉默了,半響,她說道:“也許這回的損失會讓父親停止侵略的野心也說不定,我在父親心目中有很重要的地位,跟我去吧,我真的不想再離開你。”
“我有何曾想離開你呢?”木子的話讓我很是心動,如果能避免這場戰(zhàn)爭的話,就更好了。
正在我心懷忐忑的時候,魔族老頭突然睜開雙目,喝道:“不好,有魔法波動?!?
我一驚,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強烈的魔法波動。我大叫道:“快,進魔法陣,可能是他們追來了?!?
事實正好證明了我的猜測,白光閃過,震老師、迪老師、龍老師、烈老師、誒老師五大魔導師一個不少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迪老師看到我抱著木子厲聲怒喝道:“長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背叛王國的行為。”
另外幾為魔導師都面帶惋惜的看著我。
我松開木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迪老師說道:“迪老師,我對不起您,可是,我真的不能眼看著木子去死??!”
震老師嘆息道:“長弓,就算要逃你也太不小心了,你在地上留下的痕跡出賣了你,我們試探了多個方位終于找到了這里,不要在錯下去了?!?
誒老師說道:“行了,什么都別說了,長弓,你立刻幫我們抓住這兩個魔族,以你以往的功勞,再加上我們幾個老家伙為你擔保,應該還能挽回局面?!?
我哀傷的搖了搖頭,猛的揮出魔斗斬橫向劈往幾位老師。轉身對魔族老頭大喝道:“我堅持不了多久,快帶木子走?!?
幾位老師促不及防下,被我逼下了山坡。
木子凄厲的喊道:“不,長弓,要走一起走?!?
魔族老頭一把拉住她,說道:“公主,快,不走就來不及了,他留下未必死的了?!?
幾位老師已經(jīng)緩了過來,再不說話,各自發(fā)出自己的拿手魔法沖了上來。我知道時間緊迫,大喝道:“木子,快走,如果我不死,會去魔族找你的?!睘榱俗屗用摚也坏貌或_她,一邊喊著,我一邊拼盡全力揮出光刃,形成漫天光雨將五位老師擋在外圍。
魔族老頭已經(jīng)開始發(fā)動傳送魔法陣了,而我在五位魔導師的圍攻下也已經(jīng)崩潰了,這根本就不是可以抵擋的,如果不是我手中的蘇克拉底之杖恐怕我一下都受不住。
光芒閃過,木子和魔族老頭消失了。
在壓倒性的攻擊下,我連圣劍的力量也無法啟動,我奮起最后的力量,發(fā)出一道光刃,將傳送魔法陣掃平了,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碰?!钡囊宦?,我被龍老師發(fā)出的火龍破開了防御撞在胸口上。整個人象騰云駕霧一樣飛了起來。鮮血狂噴而出,盡管如此,我還是知道龍老師留了手,否則,已經(jīng)力竭的我已經(jīng)化成灰燼了。
我摔在10丈外的地上,蘇克拉底之杖脫手而出。我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因為,木子已經(jīng)成功的跑了。
迪老師將我抱了起來,老淚縱橫,說道:“長弓啊,孩子,你這是何苦啊!”
我呻吟著說道:“迪……老師……,我……辜負……了……您……對……我的……期望,對……對不起,……那把……魔法……杖……送……給您……留……個……最后……的……紀……紀念吧?!闭f完,我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好疼啊,好熱啊,全身都象撕裂了一樣。
“水,我要喝水。”我迷糊著說道。沒有人理我,我頭一昏,又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一次清醒過來,我朦朧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是一片漆黑。我這是在那里?是在地獄嗎?應該不是,因為我感到了身上的疼痛。看來,我傷的不輕啊。我試探著運行體內的魔法力,竟然點滴皆無,我知道,自己被封印了。全身沒有一絲力氣,使得我根本無法用破魔封。
慢慢的,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座石牢,我則躺在一張石床上,身下墊著些枯草,手腳都被鎖在石床的四角。其實,根本就不用鎖,因為我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當然,話也說不了了。
左邊的墻突然裂開了,走進來一名使女,她手里端了個碗,走到我身邊,用手里的勺子將碗中的糊糊一口一口喂到我的嘴里,甜絲絲的略帶一股藥味,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就這樣,我被喂了18次糊糊,如果說三次是一天的話,那我應該在這里呆了6天了,我逐漸的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傷處也不那么疼了,但是其他的部位還是動不了。
使女第19次進來了,我嘶啞著喉嚨問她道:“這里是那里?”
聽到我的聲音,那使女一驚,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依然象以前一樣喂了我一碗糊糊。
我急道:“你到是說話呀?”
使女不理,轉身出去了。
時間不長,石壁又開了,從腳步聲我聽出這次進來的是另一個人。
可扎的聲音傳了過來,“長弓啊,你這是何苦呢?”
我嘶啞著說道:“可扎叔叔,是您嗎?”
可扎說道:“是我,你怎么樣,身體恢復的如何?!?
我回答道:“還算可以吧,傷勢基本上已經(jīng)好了,就是全身都動不了?!?
可扎嘆道:“你這個孩子,也太專斷獨行了,竟然為了個魔族妖女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讓幾位老師傷透了心,迪院長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