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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進樓上小筑,我就感覺到了一雙充滿敵意的眼神,抬眼望去,卻見桌上坐著位武將打扮的中年人,此時正雙目噴火地望著我,一副恨不得把我吃了的樣子。
靠,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怎么這樣看我,我疑惑地望向翠蓮。
翠蓮慌忙解釋道:“這位是陳統(tǒng)領,是翠蓮的客人。翠蓮說有朋友來訪,陳統(tǒng)領便說想見見我的朋友。”
“哦。”聞言我不禁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跟翠蓮也并不是很熟,怎么就有人要見我了。
“陳統(tǒng)領。”翠蓮向陳曄介紹道:“這位便是我的朋友,鄭公子?!?p> “哦,鄭公子請坐。” 陳曄說道:“看鄭公子這身打扮,也是軍中之人吧。”。
“正是,在下驍騎軍統(tǒng)領?!蔽以陉悤蠈γ孀?,抱拳說道:“不知陳兄所屬何軍?”
“哦,原來鄭公子是驍騎軍的,呵呵?!标悤涎壑虚W過一絲輕蔑,同時語氣中略帶了些傲慢說道:“我是拱圣軍統(tǒng)領,聽說驍騎軍中的將領,個個都是官宦子弟,卻不知鄭公子家中,何人在朝庭作官?”
“鄭公子才不用他人蔭護呢!”翠蓮聞言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以鄭公子的才智,做驍騎軍統(tǒng)領,反是辱沒了他?!?p> “哈哈……”陳曄大笑道:“翠蓮小姐說得對,這驍騎軍雖說是禁軍,卻與老弱的廂軍無甚差別,鄭公子能做得上統(tǒng)領一職,自然不用他人蔭護?!?p> 聽到陳曄話中帶刺,我面色不由得一變,正要發(fā)作,卻看見翠蓮向我投來乞求的眼神,不由心中一軟,暗嘆一聲,想到翠蓮終日生活在這里,卻不知受了多少氣,也是個可憐的人兒。想罷,我忍不住憐惜地望了翠蓮一眼。
看著我的眼神,翠蓮只覺得胸口有如小鹿亂撞,不由得歡喜得低下頭來,兩片紅暈不知不覺的便爬上了臉龐。此情此景,卻又是風情萬種,別有一番風味,只看得我和陳曄二人目瞪口呆,妙不可言。
正當我二人沉迷于翠蓮的美色不能自拔時,樓下的一陣汕笑聲將我們?nèi)死亓爽F(xiàn)實。陳曄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翠蓮和我眉目傳情的樣子,不由得又妒又恨,看向我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挑釁。
我推開窗戶,愕然地發(fā)現(xiàn)大約兩百人的軍士,正對著穩(wěn)站在街中的驍騎軍,恃意嘲笑辱罵,有些人甚至還將食物往驍騎軍丟去。
原來,在京師駐軍中,就屬驍騎軍的素質(zhì)最差,平時根本就不用訓練,但糧晌裝備等,卻是最多最好的。所以其它駐軍心里難免會不舒服,平時在城內(nèi)與驍騎軍軍士碰面的,就時有磨擦。但由于驍騎軍的素質(zhì)太差,而且人數(shù)所占比例太小,京師共有三十萬禁軍,而驍騎軍卻只有一萬,所以在和其它駐軍斗毆時,從來也沒討過便宜,久而久之,驍騎軍的軍士便成了其它駐軍的出氣筒。
看著樓下的幾百軍士,我心知那些多半便是陳曄帶來的“拱圣軍”,我回頭望向陳曄,卻見陳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裝著不知道樓下發(fā)生的事。
翠蓮在京師生活的時間也不短,此時哪還會不明白了樓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想起若不是她喚我上樓,這一切便不會發(fā)生,不由心中歉疚,滿臉歉意地望著我。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部隊之間打架斗毆之事,我也沒少碰到過。在現(xiàn)代不管是軍校還是警校,打架都是最平常不過的事。只要沒出大事,上面一般對此都是不聞不問的。據(jù)說是領導們認為,在和平時期,打架可以鍛煉戰(zhàn)士們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以在知道我們要出去打架時,教官總會惡狠狠地拋下一句話:打輸了就別回來。
想到這里,我對著翠蓮笑了笑,轉(zhuǎn)身對陳曄說道:“陳統(tǒng)領,得罪了。”
然后不理陳曄不解的表情,對著樓下的驍騎軍軍士大聲叫道:“你們?nèi)绻蜉斄?,就全部給我滾回家種田去。”
“是。”樓下傳來驍騎軍軍士們的歡呼聲。
享受著翠蓮和陳曄投來驚愕的目光,我關上窗戶,徑直走到桌前坐下,端起酒杯來一干而盡。我并不擔心驍騎軍打不贏,經(jīng)地這一個月的訓練,他們雖然還比不上崇捷崇銳軍,但對付起這些長期沒上過戰(zhàn)場的駐軍來說,還是綽綽有余的。那些駐軍笨到以為今天的驍騎軍,還是像以前一樣不敢還手的驍騎軍。他們竟然看不出驍騎軍之所以沒有還手,完全是因為沒有我的命令。
隨著一陣乒乒乓乓和慘叫聲,樓下很快就恢復了安靜。陳曄慌忙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樓下倒了一地的屬下,再看驍騎軍,卻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樣,依然列著整齊的方陣,昂首挺胸地站在街中央。
“呵呵,翠蓮小姐。”我又喝了幾杯酒,起身對翠蓮拱手道:“多謝小姐款待,無奈鄭言公務纏身,改日再來和小姐共飲。”
翠蓮見我要走,滿臉是不舍的表情,說道:“鄭公子,你……你說話可要算話?!?p> “一定,告辭?!闭f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下樓去,我實在不敢看翠蓮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再看一眼我懷疑我又要忍不住留下來了。
“鄭公子慢走。”身后傳來了翠蓮略微發(fā)顫的聲音,不禁又讓我心中一酸,唉,我這是怎么了?
“他……他是誰?”等我走了之后,陳曄這才想起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他……”翠蓮雙眼放出異彩,微笑著說道:“他就是鄭言?!?p> 陳曄聞言虎軀一震,自言自語地道:“原來他就是鄭言,他就是鄭言,我……我輸在他手里,也不冤……”
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分東南西北,預備……唱!”
不分東南西北
不看肩上星斗
只要穿上這身軍裝
我們就是親密戰(zhàn)友
因為我們是軍人
因為我們是戰(zhàn)友……
嘹亮的歌聲直沖元宵,回蕩在臨安城的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