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羽?扇刺一族族訓(xùn)可是不能和皇室中人有半點糾葛?!绷?xí)染會成為扇羽的弟子還真是出乎意料呢,莫不是習(xí)染真的那么看得開。
御不情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繼而直起腰身坐了起來。
東南學(xué)院的學(xué)生身份都在資料室,要得到他們的身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也不足為奇。每一個人的身份資料都極為詳細(xì),習(xí)染母妃地位極高,母系一族也在朝中占據(jù)著極為有利的地位,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選,這樣一個人會被扇羽收為弟子就算是御不情也要奇怪了。
“西陵皇室的爭權(quán)并不厲害,從未鬧到過弒父殺兄這種地步,而且習(xí)染從出生好像都沒有在宮里久待,一直在寧溪長住,崇貴妃似乎也不想他牽扯進(jìn)皇室爭斗中?!闭癸L(fēng)華對于這些資料早已爛熟于心,畢竟他這些年的游歷不是假的。
“結(jié)果如何。”御不情腦子跳躍性的輸出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展風(fēng)華微微搖了搖頭,“對方顯然早就預(yù)備好了一切,這些都是從市井流傳出來的,暗箱操作的人說法至少有上百種,或者根本就是有上百個人在散播消息。自從消息傳出那些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樣一來根本無從查起。”
御不情目光望向遠(yuǎn)處稍縱即逝的風(fēng)景不說話,右手支起下巴凝神靜思,左手習(xí)慣性的摩擦著腰間的晶玉。
“從劫鏢算計到今日楚家竟然抓不住幕后黑手的半點把柄,看來這次的對手值得重視呢。”
展風(fēng)華聽御不情這么說也轉(zhuǎn)身看向遠(yuǎn)處,隨即頗為凝重的臉上露出久違的笑意,淡淡的道:“也許。”
“晚上船會在那里停下,方圓千里人跡罕至。”展風(fēng)華指著遠(yuǎn)處一座不算小的山峰突然道。
“的確是伏擊的好地方?!眽貪缮侥_下,亂石于行。那一代的水很深,要駐足停船只有那么一個靜水的地方。其他的都是流沙,不能下錨。
展風(fēng)華見御不情不打算改變主意也不多說什么,的確,對方若是群起而攻要放倒船上這些人最少需要一百人,不說他們六個,船上還有是個人負(fù)責(zé)日常,不比他們?nèi)魏我粋€人差。只是對方會這么輕敵么..
“小展,練毒么..”御不情這話說出來展風(fēng)華便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果然和御不情相比,他們還是太嫩了一點..
第一次在水上過夜,云楓顯得很是激動,整個船上點滿了燈火,用的均是防火的外罩。經(jīng)過特殊的設(shè)計加上不一般的蠟燭比之普通的燈火要亮上許多。
御不情所有的算計都沒有出錯,偏偏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在壺澤山這里停泊的不止她一家,還有一艘比他們的船還要大一倍的船靜靜的矗立在其百米之外。
月光下,長河邊。兩艘船孤零零的停泊在這里,本該寂寥的氣氛卻因為船上的歡歌笑語變得活躍。
“笨蛋,不是這樣折得。”御不情拿著手里的紙張恨鐵不成鋼的敲著云楓的腦袋。
云楓嘟著嘴無聲的御不情的暴行,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御不情手里的動作。不就是折個紙船么,他這么聰明還能學(xué)不會,誰叫你折的那么快,看都看不清楚。
“世顏不是也沒學(xué)會,你干嘛只打我一個。憑什么只有我是笨蛋,小兮青燕展大哥也都不會好不好..”云楓剛剛訴苦完就見幾個人對他怒目以示,不由的默默地降低存在率。
燈光明媚的甲板上幾個人圍著桌子七手八腳的開始折著紙船,桌子上還擺放著好多根紅色的小蠟燭。爭吵聲笑罵聲嬉鬧聲不斷,在寂靜的河上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出去。
“哥哥哥哥,他們在干什么這么開心?”大船上一個看似只有六七歲的可愛小姑娘聲音娃娃的問著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小爪子扯著十二歲少年的衣袖,話語中總帶著那么一點艷羨。
——歷小然,年六歲,她可愛的很過分,水汪汪的大眼睛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錯覺。
“聽著像是在折紙船鬧著玩呢。小然要去看看么?”十二歲的少年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拍著歷小然的腦袋,語氣里盡是寵溺。
——厲決然,年十二。妹紙是他的硬傷,對妹紙無私奉獻(xiàn)。對他人心狠手辣,表面溫和善良,實則魔鬼心腸。
小妖未嬈
這兩天有點忙更新的會少些,不過忙完之后會補回來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