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的抱負不是為了什么光耀門楣,不是大義凌然的為了萬世百姓。他享受運籌帷幄的快感,熱衷于心計算計。卻并不愿意成為王者。他輕歌只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此而已。
只是不知道這條路要撒上多少人的血才能成就。
因為御不情這次事態(tài)比較嚴重,嚴重到直接掠過夜白由副院長親自負責處理,于是副院長悲劇了。
“董貞同學的臉是你劃破的?”副院長也不過三十爾爾,長得斯斯文文留著一撮甚是搞笑的山羊胡子,與他那張方正的臉卻是極為的不符。
“是?!庇磺轱@然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是她做的又如何,有些事她會賴,卻也分和什么人,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對于毀了董貞臉蛋的事情御不情做的理直氣壯,為什么要否認,何況她從來不會將自己置于危險之地,即便她知道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就是為了逼她露出底牌,她依舊對董貞出了手,而且是毫不留情。說御不情沒有應對的辦法你信么?她會那么好心的暴露其底牌讓有心人如愿以償么..
副院長郁悶了,這菇?jīng)隹粗@么純良怎滴出手這般狠辣,之前就聽說過她的事跡,從初進學院鬧騰了墨聽風到斷了宿熙等人的膝蓋骨再到以輿論之力大敗中級班習染,無意不說明了御不情的做事風格。但之前怎么鬧都有一個度,如今這事情卻已經(jīng)過了這個度,他本以為御不情是極為穩(wěn)重的人,還感嘆此人若為男子必定非池中之物,如今看來你那懂啊是他看走眼了不成。
不過瞧著御不情干脆利落的回答副院長心里也嘀咕了起來,依照御不情之前的事跡今日這般爽快莫不是有什么后招?可副院長就是想不清楚,御不情的所謂后招到底是什么,若是依靠家族力量楚家定然不會坐視不理,這也是東南學院學子一直相安無事的重要原因。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想不通。
“為什么要這么做。”副院長的語氣不輕不重,語氣絲毫沒有為這個答案而起任何波瀾。好似他本就知道是這個答案一般。副院長不是知道,而是心性比較好,能夠成為東南學院的副院長其心思自然不一般,喜怒不形于色更是小菜一碟。
“應由此報。”御不情此刻的乖巧程度絕對是有史以來最高的。只是這四個字即便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說出來聽在在場人的耳里卻依舊覺得陰沉。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董貞不管做錯了什么都應由學院處理,你和她一樣不過是東南學院的學生而已。”副院長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說話間帶著些許壓迫的意味。他果然是看錯了么?未伊的心原來竟是這般的淺,可惜了一個好苗子。
副院長的言下之意便是說不管董貞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同樣身為學子的御不情沒有資格對董貞做任何事情。表面上看這的確是事實。不過對御不情說‘資格’二字,副院長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在龍洲大陸上誰敢說御不情沒有資格?楚家便是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