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心里負擔,大郎對于讀書的熱情也就出來了,張月說是要找郭孝儒,他立馬就自薦了。
而郭孝儒也是好誘拐的,張月估計只要大郎說了有美食在召喚他,他可能就要飛過來了。
事實上郭孝儒確實是飛奔過來的,只是中間的原因和張月想的不一樣。
“二丫,大郎說你想見我了,我就趕緊過來了,什么事情啊,是不是又上山摘果子?”
郭孝儒很興奮,拉著張月絮絮叨叨就不肯放手,大郎連忙隔開了郭孝儒和她。
不知道是不是張月的錯覺,總覺得,大郎看著郭孝儒的眼神怪怪的,有著一點點警惕的味道,尤其是當郭孝儒和她走的進的時候,大郎都恨不得自己是只能長開刺的刺猬。
張月不禁失神,難道就在大郎找郭孝儒那廝的時候,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腐女的體制一開,張月就熱血沸騰了,那x光一樣的視線,看的郭孝儒和大郎都要不自在了,依舊沒有打探出結果。
“好了,二丫,不是有東西要請孝儒吃嗎?怎么半天不拿出來啊。”
大郎趁機敲了一下張月的腦袋,沒有了心結,他自然是放開了很多,對于讀書的事情也就上心了很多。
聽到吃的,食客兒子郭孝儒不淡定了,拉著張月就嚷著要吃的。
張月汗顏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里來的沒規(guī)矩的猴孩子呢。
但是被大郎敲了一下腦袋,張月還是想起了正經(jīng)事兒了。
由著郭孝儒拉著她的手,笑的溫良,只除了眼睛里的狡黠還有小小奸詐。一閃而過,再看去,還是一雙大眼睛,濃密的睫毛刷子一樣,一開一合。
“其實,郭孝儒,我是找你幫忙的?!?p> 美食亮出來了,雖然是農(nóng)家人的海碗裝著的,但是一點也不妨礙張月各種鮮亮蔬菜的精致色彩搭配,空氣中彌漫著香的讓人只想口水的味兒。
郭孝儒的理智還是在的,愛吃和好吃是兩回事,他秉持自己這就是好吃的原則,對于食物還是很挑剔的。
“這些是什么菜啊,怎么每個海碗里都這么少?。俊?p> 精致菜肴自然是少啊,就算是明明做了很多,張月也不會一下子一大碗的打出來的,那多掉價啊。就這么幾塊的然后陪著蔬菜的一份才是最好的。
張月還嫌棄沒有買一些比較好看的瓷器盤子呢,這樣才叫精致的中式做法的西餐啊。
“磨蹭什么,你想吃就不給你吃了啊。”張月就道,轉(zhuǎn)個身她又給大郎備了一份,不過對大郎的語氣那就馬上變成了一個崇拜哥哥的可愛貼心小妹妹,“哥,趁熱吃,保證好吃哦,我再給你添一份湯,配著吃最好了。”
可憐的郭孝儒就沒有這個待遇了,但是看著張月小小的身板穩(wěn)穩(wěn)當當,笑盈盈的給大郎盛湯,不曉得為什么就覺得吃味。
“二丫,我也要?!惫⑷寰镏?,拽著張月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張月無奈,放下給大郎的湯,又轉(zhuǎn)身給郭孝儒端來一碗。濃濃稠稠的湯散發(fā)著寶頭的精華,張月還加了點生姜,更是去了腥味,只留下湯的甘美。其中還有一點點河鮮,是用來提味的。
只是聞著湯味,就覺得味蕾在叫囂了。
郭孝儒有點迫不及待,張月作為廚子,很是得意,但是還是好心的囑托一句。
“小心別燙傷了。”
但是張月還是低估了郭孝儒,除了第一下舌頭被燙到微微的有點發(fā)麻之外,郭孝儒以非常之快的動作,喝了一碗大骨濃湯。
“好喝?!焙韧曷冻鰞膳拍芘膹V告的白牙,讓張月感嘆,這真是牙好胃口啊吃嘛嘛香啊。
不過,郭孝儒這么的捧場她的問話才好繼續(xù)不是。
“嘻嘻,郭孝儒你最近讀書是不是很辛苦啊,好多天都沒有見到你來找我們了呢。”
張月迂回的開始了話題,豈料一下子說中了郭小少爺郭孝儒的傷心事,惹得他義憤填膺,捶胸頓足。
“二丫,我和你說,就是因為上次我吃了好吃的在我爹面前炫耀,然后我爹就找夫子說是要好好的嚴格的教導我讀書,所以我才這么久沒有機會出來啊?!?p> 郭孝儒說的悲憤,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自己爹爹的惡行了,不過,張月還是看到,這廝吃東西的速度完全沒有減慢。
干笑了兩聲算是附和,郭舉人和郭孝儒什么品性,她還是能猜到一點的。
不過,郭孝儒這廝還真是有個歡樂的家庭啊。當然她家也不差,而且相信以后會更好。
“對了,”張月突然道,手上也動作不停,將手邊的碗推到郭孝儒的面前。
大家公子的餐桌禮儀還是很好的,郭孝儒吃得快,但是一點也不顯得急。不會像是幾天沒吃飯的人一樣。
“二丫,你要說什么?”
郭孝儒費力吞下一大塊蔬菜,抬頭看著張月,展顏一笑。張月的蔬菜也弄的好吃,顏色鮮亮的好像是下過雨吃飽了水剛摘下來的,要在嘴里脆生生的,但是完全沒有菜的青澀味兒。
張月覺得和這廝迂回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于是很有魄力的心里一拍板子就轉(zhuǎn)變了策略。
“是這樣的,我們家商量著讓我個哥去學堂,但是私塾先生我們知道的不多,所以我就想問問你,你去的私塾是什么狀況啊,每年的束脩多少啊?”
“二丫,你是想讓你哥和我去同一個私塾?”郭孝儒回過味來,看看張月認真的表情,他也跟著認真起來。
只是郭孝儒的認真里還有一點點的閃躲。
張月心里咯噔,難道郭孝儒這廝去的私塾還有什么別的說道不成?不過,就算是這個不行,張月也還是想要努力一下。最不濟也要打聽出一個好的私塾來。
被張月的眼睛看的很有壓力的郭孝儒頓時低了頭,扭捏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這個先生是我爹的同窗舉子還高中進士,還當了京官,只是被人誣告彈劾才返鄉(xiāng)開了學堂的。”
郭孝儒介紹起了學堂的背景,大郎也聽的很上心。張月暗暗點頭,也就是是個有真材實料的老師了。而且被人誣告彈劾,那么這個老師的人品至少是被郭舉人肯定了的。
這么一分析張月的心里就更大的躁動了,對于這個先生那是更加的熱切啊。
再回頭看看大郎,也隱隱流露出期盼的目光。
可是郭孝儒卻只是嘆氣,這就讓兩人的心撲騰撲騰的不能平靜了啊。
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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