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霜雪拿著微型沖鋒槍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百般武藝,此乃微型沖鋒槍劍!
看著顧霜雪手中的兩把沖鋒槍,不僅是蘇白有些愕然,就連看臺上的觀眾們也是一樣。
“不是!那是槍??!”
張楚嵐震驚的看著不斷扣動扳機,直接將子彈打光之后飛快換彈匣的顧霜雪喊道。
那可是槍啊!
異人世界這么瘋狂的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兩把槍嗎?華山派是五岳劍派的堂口,別說是槍,就是更離譜點的東西,他們都搞得到!”
徐四見怪不怪的說道。
“不是,哪都通不管這個的嗎?”
張楚嵐不解的看著徐四,不能理解為什么有人可以拿著槍和人戰(zhàn)斗的張楚嵐心中疑惑極了。
“管啊!她要是在普通人面前用槍的話,我們肯定管??涩F(xiàn)在這兒都是異人,管她做什么?”
徐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五岳劍派是一個比較特殊的門派,這個門派一直非常活躍,哪都通也想過對五岳劍派出手,但可惜的是根本就做不到。
雖然從來沒有正面承認(rèn)過,但隱約之間,哪都通的高層猜測,五岳劍派和上面有關(guān)。
類似的門派不在少數(shù),天師府、武當(dāng)、火德宗之類的門派都和上面有關(guān)系。
雖然這種特殊的關(guān)系讓人們心中疑惑,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上面確實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這些門派之中大多數(shù)門派都挺配合的。
大多數(shù)都挺配合的。
法相蘇白手輕輕一揮,光芒化作屏障阻擋子彈的前進(jìn)。
打空了十個彈匣后,顧霜雪默默撿起了彈匣。
隨著顧霜雪的離開,裁判宣布了蘇白的勝利。
看著離場的顧霜雪,許多選手頓時松了一口氣。
顧霜雪離開賽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正在收拾武器的女孩兒看到顧霜雪走了進(jìn)來,連忙站了起來:“師姐,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輸了,回來準(zhǔn)備任務(wù)。”顧霜雪平靜的說道:“這次任務(wù)事關(guān)天師府威名,一定不要出差錯!”
“是!師姐!”
女孩兒連忙敬了一個禮,認(rèn)真的說道。
就像是哪都通高層了解的那樣,幾個門派都和上面有關(guān)。
所謂的上面,并不是什么天界或者仙界,而是一個特殊的地方。
第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人們對拿出微沖進(jìn)行戰(zhàn)斗的華山派弟子印象深刻,同時也對戰(zhàn)勝了華山派弟子的蘇白印象非常深刻。
這么一個高手,從哪冒出來的?
這么一個強人,怎么想也不應(yīng)該毫無名氣才對。
但現(xiàn)實卻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家伙的村存在。
“那玩意兒,難道是陽神?”
一個道士看著重新回到蘇白身體里的紅紫色蘇白疑惑不已。
不論從氣息還是從表現(xiàn)來看,那東西應(yīng)該就是陽神才對,可,陽神有這么凝實嗎?
沒有吧!
“不是單純的陽神,但也差不太多?!?p> ......
第二場戰(zhàn)斗很快就開始了。
由于蘇白之前上場的那個賽場沒有大家感興趣的人,眾人一起來到了第三個賽場觀看戰(zhàn)斗。
王也走到賽場上,向眾人打了個招呼:“武當(dāng)王也,見過各位!”
“你是武當(dāng)?shù)??正好,?dāng)初......”
其中一個選手聽到王也是武當(dāng)?shù)茏雍笈d奮的說了起來,不過除了他之外,并沒有多少人對他的故事感興趣。
見狀,鐵馬騮直接朝著王也攻了過去。
“通背拳?有點意思!”
王也半死不活的說了一聲,隨后施展太極和王也打了起來。
隨著王也的動作,一陰一陽兩股炁出現(xiàn)在王也手中。
這炁并不是身體之中運轉(zhuǎn)的炁,而是直接出現(xiàn)在王也手中的,宛若云霞一般的炁。
一只手上的炁陰柔、粘連,另一只手上的炁則剛猛、強硬。
一陰一陽,變化無窮。
在王也的太極掌力下,鐵馬騮被帶的東倒西歪。
眼看著就要被甩飛出去,鐵馬騮突然大喝一聲千斤墜,身上也亮起金色的光芒。
一時間,鐵馬騮如同一個小金人兒一樣。
“千斤墜加金鐘罩,王也,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帶的動我!”
鐵馬騮得意的說道。
當(dāng)初,鐵馬騮的父親曾上武當(dāng)討教,但可惜的是,武當(dāng)?shù)哪切┑罓敳]有對鐵馬騮的父親有什么太多的關(guān)注,只是隨手將他打發(fā)了。
嗯...
真的是隨手。
然后,鐵馬騮的父親就開始教導(dǎo)鐵馬騮,思索如何打敗武當(dāng)。
受到父親影響,鐵馬騮專門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對付武當(dāng)?shù)墓Ψ颉?p> “來,再接我這一招通背金剛!”
鐵馬騮大喝一聲,朝著王也錘了過去。
無奈,王也只能改變原來的打法。
過了一會兒,隨著王也一拳打在鐵馬騮的身上但鐵馬騮毫發(fā)無傷,鐵馬騮得意的笑了起來。
可還沒笑多久,看臺上的觀眾們就示意鐵馬騮朝身后看。
不解的鐵馬騮看向身后,只見賽場的墻壁宛若被炮彈炸爛一般。
坑洞周圍的木條翹了起來,內(nèi)部的木條則被壓進(jìn)土里。
這,分明是被極大的勁力打中的效果。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鐵馬騮難以置信的看著王也。
王也收起手,撓了撓頭:“我不知道你父親和武當(dāng)有什么矛盾,不過看樣子,當(dāng)初的前輩...”
剩下的話王爺沒有說完,但鐵馬騮也理解了王也的意思。
當(dāng)初那位武當(dāng)?shù)母呤郑瑝焊蜎]有認(rèn)真。
認(rèn)識到這個現(xiàn)實,鐵馬騮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說好的洗刷恥辱現(xiàn)在變成了更大的恥辱。
本以為借助金鐘罩和改良后的通背金剛就可以戰(zhàn)勝武當(dāng)?shù)茏樱涩F(xiàn)在卻輸給了一個比自己年輕的多的武當(dāng)?shù)茏印?p> 這......
沒有繼續(xù)和鐵馬騮說什么話,王也走向剩下的那個參賽選手。
王也和鐵馬騮戰(zhàn)斗的時候,這兩人也完成了戰(zhàn)斗。決出了勝者!
這一次,沒有和顧霜雪一般的特殊對手,王也干凈利落的解決了對手。
隨著裁判宣布勝利,王也也不停留,直接離開了賽場。
在原地站了許久的鐵馬騮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賽場。
淘汰賽還在繼續(xù),估計沒個兩三天是結(jié)束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