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參個軍?
司沫實(shí)在無語,這個小道士什么來頭啊,真的是,他這師父怎么培養(yǎng)的,怎么感覺長歪了呢。
就這樣司沫看著這倆大快朵頤的人,自己則撐著頭臉上寫滿了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
化蛇則一直在勸這小道士喝酒,而這小道士道;
‘在下從不飲酒,師父說過,酒,會亂心?!?p> 化蛇一聽直接笑了,道;
‘墨墨,哥今天就教你句話,酒可是個好東西,既能忘憂,又能消愁的,而且,這酒香如此,怎能不品嘗一番?!?p> 墨北音不為所動道;
‘在下無憂,無愁?!?p> ‘這話說得,我也沒有啊,就因為它好喝不行啊,你這小道士,怎的如此冥頑不靈,真是無趣的緊?!?p> 化蛇無意識的撅撅嘴,故作嫌棄的說著。
看他這樣司沫倒是來了興致,說道;
‘那個,方便問下,你在那座山修煉啊?額,不是,你真是道士嘛?你師父是誰啊?還有你師門在何處???你可是都沒跟我們說過,咱們這也算是有點(diǎn)緣分是吧,我們可是都不清楚你是什么人,怎么放心讓你留在身邊啊,你說是吧?!?p> 司沫一串話餾出口,看著墨北音,而化蛇自是在喝著酒,吃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畢竟想把他灌醉的計劃泡湯了,那還不如直接問呢。
‘在下墨北音,師承云溫道人,年方二十,從小被師父養(yǎng)在觀里,半年前下山,至于師門,在下不方便告知?!?p> 墨北音據(jù)實(shí)已告道,半分猶疑都沒有,這讓化蛇和司沫有些驚異,還以為他能說說謊呢,還挺實(shí)誠,不過對于司沫而言這可不夠,便又說道;
‘你為什么非要跟著我呀?’
司沫俏皮的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道。
‘我想知道你為何會死而復(fù)生?!?p> 聽到這個答案,司沫撇撇嘴,真是醉了,還沒完了,不過真是如此嘛?只有墨北音自己知道。
酒足飯飽,司沫也沒再追問,畢竟自己探查過他的心,可惜,就因為太過自信于讀心,卻為日后,留下了一個不小的后患。
司沫看著二人都吃完了,而墨北音也回了自己房間,卻也直接封了自己的房間,設(shè)了結(jié)界,以免被偷聽到,或看到。
拿出那塊手掌大小的翠玉,看著里面承載的身體,隨即用法術(shù)移到了床上,而自己也躺了下來,道,用術(shù)法劃破手指,血滴在身旁這具身體的眉間,隨即司沫便也昏迷了過去。
不一會,紅光流轉(zhuǎn),不消片刻便停了下來,化蛇看著司沫身旁的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撐著手坐了起來。
化蛇試探的叫了一聲;
‘司,沫。’
司沫看了一眼化蛇道;
‘等會,先別跟我說話,我先適應(yīng)一會,這個身體我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
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一會的司沫,下床走動了一番,扭了扭脖子,動了動手腳,上下看了看,一陣皺眉,道;
‘化蛇,你覺不覺得很別扭???’
化蛇看著司沫的這番舉動,笑道;
‘是挺別扭的?!?p> 看司沫轉(zhuǎn)過頭來看他,隨即化蛇又補(bǔ)充道;
‘哎呀,看看就習(xí)慣了,再說了,其實(shí)你們這臉長得都一模一樣,有什么好別扭的。’
化蛇看著司沫的這張臉說道。
‘哎,好像也不太一樣啊,你看,你這眼下竟有一顆淚痣呢。’
化蛇仔細(xì)看著說道。
司沫走到銅鏡前看著鏡子里其實(shí)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確實(shí)在左眼眼尾處有一顆微不可見的淚痣,多了些盈盈欲滴的感覺,雖就這如此幾不可聞的不同,卻給了司沫和這具身體完全不同的感覺。
不過司沫自是不會在意,想著把人魚淚換到自己的這副身體上,卻被宮子凌的聲音立馬阻止,
‘別動。’
宮子凌這突然的一聲把司沫剛要接觸紅色人魚淚的手,給停在了半空,隨即立馬伸回了手,一臉疑問道;
‘干嘛,你這自從我醒了就沒動靜了,不知道還以為你沒了呢,干嘛阻止我?’
‘這具身體本身就有靈力,雖不如你的逆天,但是足夠了,這具身體殘存的足夠你在這個時空完成任務(wù)了?!?p> 宮子凌在虛空坐在圓臺上,盤膝而坐,聲音有些虛弱的感覺。
司沫自然注意到了,而且這次他居然沒現(xiàn)身出來,只是在虛空中交流。
‘宮子凌,你,是不是受傷了?’
司沫試探的問道,可是卻被宮子凌忽略掉,繼續(xù)道;
‘你的身體需要人魚淚來保護(hù)著,不可摘下,你可別忘了,它一直在續(xù)著你的命?!?p> 司沫聽完直接回道;
‘那你還讓我摘下來受刑,不也沒事嘛?!?p> ‘那是給你的那枚小狐貍的金丹在起作用,才勉強(qiáng)撐了十日,你這丫頭,哪來的那么多事啊,行了,不聊了?!?p> 宮子凌緊皺眉頭,捂著胸口,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有些不耐煩的說完,便不在說話,繼續(xù)盤膝而坐,為自己療傷,承受反噬的結(jié)果。
而化蛇聽著宮子凌這有些虛弱的聲音倒是勉強(qiáng)放了點(diǎn)心,畢竟還有心思說話,應(yīng)該是能扛過去的。
司沫就不知道這些了,安安吐槽道;
‘這家伙,傲嬌的毛病又犯了?!?p> 隨即一揮手,把自己的身體收到了女媧之女肉身存放的玉里,這塊玉應(yīng)該還能存別的東西,司沫便直接放進(jìn)了荷包,揣在了懷里,畢竟這里面可是裝的自己的身體,自然要小心保管。
司沫做了下來倒了杯水,隨即也把結(jié)界撤掉了,喝著茶水,腦子里一直在想著如何接近這赤都世子。
‘那個,這冷希周日常都會去校場,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參個軍啊?’
司沫輕抿嘴唇,一派糾結(jié)的模樣。
化蛇自是很淡定的說道;
‘姐姐,你什么時候見過軍隊里有女子了?’
司沫更是不以為意道;
‘我可以女扮男裝啊,反正這古代人保守的很,看不出來的?!?p> ‘行啦,你可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了,睡覺去了,你自己慢慢想吧?!?p> 化蛇說著打了個哈欠,便出了門,回了房間。
而司沫卻睡不太著,便拿起了放在床上的竹笛,也不吹,就是這般摩挲著,吹了燈,開了窗,坐在窗戶上,倚在窗柩上,看著外面的圓月,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