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商呂布,斬殺白鶴童子!
而果然一詩題下,緊接腦海中便再響起聲音。
【叮!你向女媧表白成功,觸發(fā)霸道屬性,皇威+3】
終于減掉負一的數(shù),武庚心中也不由一松,再次不禁心念電轉:‘那如果自己要是收了那女媧為妃子,不知又能加多少皇威?’
可不想念頭剛落,腦海中又再次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叮!你想要收女媧為妃子,觸發(fā)人皇荒淫屬性,皇威+9,若放棄皇威-18】
武庚一下不由噎?。骸?p> 荒淫屬性?險些心都嚇得跳出來,本以為又要減皇威了,不想竟然一下就增加了9點皇威,怎么想要收那女媧為妃子,竟觸發(fā)了荒淫屬性?自己也沒想荒淫啊。
武庚不及多想,緊接便也不禁緊張起來,因為此時那位絕色混沌女仙的圣人女媧,也應該靈感之下感應到了,并且還應該能看到這女媧宮內的情景。
與此同時三十三天之外媧皇宮。
但見一絕色不可方物的混沌女仙,也突然不禁眉頭一皺,淡淡抬起美眸,目光卻直透虛空,一眼望穿朝歌南門外的女媧宮,看到里邊粉墻上的一首詩。
瞬間也不禁微怒,忍不住淡淡開口道:“圣人立封神榜,正欲借人間之亂封神天地,此無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人皇之位,今反吟詩褻我,甚是可惡!
我想成湯伐桀而王天下,享國六百余年,此時逢封神大劫,氣數(shù)也算已盡,若不與他個報應,他卻不見我圣人的靈感。”
悠悠動聽聲音落下的同時。
只見女媧宮外。
一臣子亦急忙驚慌大叫道:“陛下不可!女媧乃上古之正神圣人娘娘,亦是朝歌之福主。陛下今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yè),雨順風調,兵火寧息。
今陛下反作詩褻瀆圣人,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于圣人,非陛下巡幸祈請之禮。請陛下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觀見,傳言陛下無有德政!”
然而不想武庚聞聽,卻雙眼無神般黑色王服大袖再次猛的一甩,道:“朕看女媧之容有絕世之姿,可見是美貌絕世。
況朕乃諸天人皇萬乘之尊,如何不能將其娶回為妃?剛剛亦有一身形矮小,獐頭鼠目,自稱準提的圣人告訴朕,那女媧美貌絕世,與朕有緣,當為朕的妃子!”
【叮!你嫁禍西方圣人教主準提成功,觸發(fā)智謀屬性,皇威+2】
三十三天之外媧皇宮。
本越聽越怒的絕色混沌仙子,再次不由一聲冷哼:“哼!你這人皇,還真想娶我為妃,卻不知你已是最后一位人皇……
那西方準提?好你個無恥準提,這封神之劫本與你無關,不想你卻教唆這人皇褻瀆于我,早知道你為洪荒無恥之最,不想你竟是如此無恥!此與你又有何好處?”
朝歌女媧宮外。
荊軻也一下不禁心中激蕩了:‘吾皇果不愧洪荒至尊之位!竟言出要娶那女媧為妃,吾皇為人道之皇,位居諸天萬道萬靈之上,自可娶那女媧娘娘為妃!’
洪荒極西之地靈山。
八寶功德池旁。
但見也正端坐一個面黃微須之人,和一個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的道人。
獐頭鼠目道人突然不由眼皮微微一跳,睜開兩個小眼道:“這是何人又在說我壞話?不好!竟然牽扯到了圣人,還是那女媧!我得罪那女媧了?
我!那女媧宮進香的因果,怎么跟我有關了?我貧道雖然無恥,但損人不利己的卑鄙之事,輕易我卻不會干的,我教那人皇褻瀆女媧,與我又有何好處?”
獐頭鼠目之人直接不由傻眼,明顯通過清晰的因果下,卻也能掐算出發(fā)生了何事,竟然有人在那人皇女媧宮進香的時候,教那人皇要娶那女媧為妃。
關鍵問題還讓那女媧誤會,是自己西方準提教的那人皇!
卻是其準提雖然無恥,但無人知道卻很少做此損人不利己的卑鄙之事,教那人皇褻瀆女媧與其準提又有何好處?眼下就是一場封神大劫,其西方二人只需要吃瓜看看熱鬧,然后渾水摸魚度一些與西方有緣弟子即可。
有必要如此,與那人皇和女媧做媒嗎?教那女媧降罪大商,與西方又有何好處?
話音落下,準提也不由兩個小眼陰陰一閃,瞬間再想到其中因果:“師兄,你看那人皇要娶女媧為妃,那女媧被褻瀆必然震怒,然后與那大商降下圣人之罰,對誰最有利?
那元始、老子二人,正欲借人間一場戰(zhàn)亂封神天地,如此豈不是先借那人皇之手得罪女媧,再借那女媧之手,削弱人族氣運,剛好可掀起人族之亂,進而借此大劫封神天地!”
面黃微須之人正是西方大教主接引道人,聞聽也不禁臉色一苦道:“看來那兩位道兄,是怕我和師弟置身事外,想要提前拉師弟入水?!?p> 準提也再兩個小眼不由一閃:“那女媧絕不可能故意讓那人皇褻瀆自己,所以這嫁禍我的必不是那女媧。
其他人,那伏羲、神農、軒轅,還有那通天教主,卻都做不出如此卑鄙之事。
就只剩下那老子、元始二人,剛好可攪亂這洪荒,才有利于兩人封神,以我看必是那元始無疑!不想那元始竟比我還卑鄙,先教那人皇要娶女媧,再嫁禍將我拖入水?!?p> 而同一時間岐山。
只見西北昆侖山方向,也突然飛來五只鳳鳥。
岐山下呂布一下也忍不住激動了,即一過來心中便知道的因果,要扶那西岐伐商的,卻正是那昆侖山的圣人大教闡教,背后更有著兩位圣人!
如此鳳鳴岐山,不過是人為安排的天象,好顯示什么鳳鳴岐山,西岐已生圣主!原來后世歷史上的武王伐紂,竟有著如此的隱秘!
但自己呂布,卻非是偷偷摸摸之人!自己既然已被人皇召喚至洪荒,便當讓洪荒知道自己呂布之名!知道自己人族大商呂布之名!
于是眼看五只鳳鳥飛來。
赤兔馬也突然暴嘶一聲踏天而上,并同時呂布也是弓拉滿月,五連珠同時射出,化作五道流光。
瞬間。
“噗噗噗噗噗!”
結果五只鳳鳥還不等飛到岐山上空,便全部被一箭穿腦射殺,向著岐山下墜去!
而呂布則坐騎赤兔龍駒,踏立岐山半空云端,激動眸閃精光,睥睨洪荒天地,亦忍不住心中激蕩如潮:‘洪荒!某呂布來了!’
然而不想還不等激動完,五只鳳鳥身后卻又飛來一童子,直接不禁大怒道:“你是何人?焉敢射殺我的鳳鳥!”
呂布則睥睨洪荒道:“某乃大商呂布,奉吾皇之命暫鎮(zhèn)守岐山!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濱,莫非皇臣!任何人膽敢擅闖岐山一步,殺~無赦!”
呂布聲音冰冷。
童子卻氣到發(fā)抖:“你!今日這岐山合該鳳鳴岐山,以兆應西岐已生圣主,你敢射殺我教下鳳鳥,壞我大教天象,卻是你自己找死!”
而話音落下,一法寶尺子也突然向著呂布打下。
呂布同樣心中一聲冷哼,更加忍不住激動:‘這什么鳳鳴岐山,西岐已生圣主,果然是那圣人大教的陰謀,焉敢如此算計吾皇!此童子竟親口說了出來!’
于是瞬間也不多說,方天畫戟直接便從天斬下,頓時即使只是仙道的修為,也仿佛一下劈開了天地一般,讓童子都來不及反應。
“噗!”
童子便也直接被呂布一方天畫戟斬下,身上竟清光閃過,也化為一只白鶴從半空墜下。
與此同時,也終于驚動了大商汜水關副將余化,卻正是截教女仙之首金靈圣母的徒孫,緊接便也不禁土遁腳踏一團塵霧飛上岐山半空。
然后微微一禮道:“在下大商汜水關副將余化,將軍剛剛所斬怕是那昆侖山白鶴童子,乃是那闡教圣人座下,故此特來提醒將軍一聲?!?p> 終于呂布也不禁心中一跳:‘那圣人大教闡教圣人元始天尊座下的童子,竟被自己剛一過來就斬殺了?如此當也足以顯自己之名了,不知這洪荒的余化將軍又是何人?’
于是呂布也不由一禮道:“某乃呂布,奉吾皇陛下之命前來,多謝余將軍相告!既然陛下之命已完成,某便暫回朝歌,改日再見!”
余化同樣不禁好奇:‘大商何時竟多了此呂布之人?竟一出現(xiàn)便斬殺了那昆侖山玉虛宮的白鶴童子,卻也足以震驚洪荒了?!?p> 表面開口則又是再一禮道:“將軍請,在下亦聽說陛下改了稱謂,來日將軍若臨汜水關,可盡管找我余化,我?guī)煴阏墙亟膛芍捉痨`圣母之徒余元。”
呂布雖然知道了洪荒基本的因果,知道還有一個圣人大教的截教是大商一方,但卻不知道具體都有什么人,于是聞聽也再不禁一禮:“改日某定來汜水關與余將軍一聚!”
話音落下,兩人又微微一禮,呂布便直接伸手向下一抓,攝了五只鳳鳥和一只白鶴尸體,然后便坐騎赤兔馬,眨眼向著朝歌的方向消失。
接著余化才不禁眼中閃過詭異疑惑,因為就是截教之人,也不敢如此擅殺闡教下弟子,更尤其那還疑似昆侖山圣人座下的白鶴童子。
‘那呂布將軍,將那白鶴童子尸體還帶走是何意?難道是怕那闡教找不上門?’
余化疑惑的看一眼,也只能轉身再回汜水關。
女媧宮外。
緊接武庚腦海中也再次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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