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挺有彈性
“怎么?操心本王的事情?”
喬姣姣還在想,等她再次抬眸,就發(fā)現(xiàn)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離她不過五厘米的距離。
“答應你了自然要做到。公平交易!”
喬姣姣歪頭一笑,眼中劃過探究。
“你還是欠本王的。那幫著你增強體質(zhì),可非長久之計?!?p> 喬姣姣有一些不服氣了,小手插在腰上撅著個嘴。
“那我?guī)湍阕鲂睦碜稍?,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成的事兒啊!”
“本王更辛苦!”
“本郡主更累!”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嚷嚷著回了攝政王府,頻頻惹來了過路人的目光。
但是等到了王府,喬姣姣這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任務好像還并沒有完成。
正巧這個時候池宴走在她的前面,小姑娘靈機一動,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鬼點子瞬間就上來了。
“殿下,你看那是什么東西?!”
喬姣姣叫了一聲,成功吸引了池宴的注意力。
但是男人并沒有看上她所指的地方,反而是扭過頭看向喬姣姣。
“你看我做甚,看那看那!”
喬姣姣跺了跺腳,對方?jīng)]有聽進去就罷了,反而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過來。
“你想干嘛?”喬姣姣有些心虛的盯著地面,畢竟自己要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本王還想問一下,你想干嘛?”
男人漆黑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伸出兩根手指,抬起了喬姣姣的下巴,直視她的雙眸。
“沒有,沒。”喬姣姣佯裝鎮(zhèn)定,略微向后退了一小步。
“既然沒有,躲什么?”
池宴早早就將小姑娘的想法了然,這會兒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唇角惡劣的向上揚起一個弧度。
喬姣姣貝齒輕輕咬了咬唇,一腳下去踩住了池宴白色的靴子。
對方趁著這個疼痛的勁兒,松開了喬姣姣。
小姑娘馬上撒開了小腿,趁機捏了一把池宴的屁股。
不得不說,還挺有彈性的。
“喬姣姣!你給本王死過來!”
小姑娘天天這句話之后,就差沒有笑翻天。腳丫子撒了個歡,正巧就撞上了還在吵著架的新竹和岑溪。
“新竹,快走快走,跑起來!”
主仆二人連口水都沒有喝,直愣愣的又沖出了攝政王府。
“欸!郡主您走???哎呀,瞧瞧我們兄弟幾個,之前都是我們永遠不是泰山,希望你能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但是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喬姣姣眼見著就要脫身,結(jié)果攝政王府的侍衛(wèi)有把她們兩個給攔住了。
“好了知道了,不跟你們計較?!眴替敝兀@會可不得趕緊跑?
若是被池宴逮了個正著,她可不得完蛋?
“別啊郡主,您這樣子一看就是沒有消火的,可是我們兄弟幾個真的不是故意的,有眼不識泰山!
這不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嘛!”
那侍衛(wèi)以為喬姣姣還是沒有原諒他們,嘴上就叨叨叨個沒完沒了。
“原諒了,本郡主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池宴看著小姑娘跑了個歡實,也就停下腳步。
“主子,你跟郡主這是?”
岑溪八卦的很,總覺得發(fā)生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不得了的大事!
“再這么八婆,就自己去領(lǐng)罰?!?p> 翌日晌午不過一會,喬姣姣就被孫太后喊去了慈寧宮。
“姣姣啊,今日攝政王一下了朝,可就來哀家這里坐了坐。”
孫太后端起白玉杯抿了一口茶,掀起眼皮盯著下首的女子瞧。
“那攝政王殿下自然是關(guān)心太后娘娘您的身體了,給您過來請安?!?p> 喬姣姣實在是想不通,這件事情,叫她來做甚?
“你是這么覺得的嗎?”孫太后皮笑肉不笑的開口,看著喬姣姣的目光愈發(fā)的不善。
“自然?!?p> 喬姣姣回答的響亮透徹,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zhì)。
“可事實上,他過來通知哀家,說你在上京書院學習課程,日日來返宮里不太方便。說是叫你去他的府上住住。
哀家想聽聽你的意思。你是愿意去,還是不愿意去?若是愿意,哀家就允了。若是不樂意,哀家也好回絕。”
孫太后不放過喬姣姣臉上的絲毫表情,但是奈何這丫頭表情平淡,無波無瀾。更是沒有絲毫的破綻。
“攝政王殿下一片美意,姣姣又怎敢辜負?”
喬姣姣眨眨眼睛,好像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識大體。
“哦?郡主可想好了?”
嘖嘖嘖,剛剛還是姣姣,這會子怎么就變成了郡主?
“那太后娘娘是何意?”
喬姣姣不答,反問道。
老妖婆能有什么好心思呢?
“呵呵,哀家已經(jīng)老了,哪里管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
哀家只是想著郡主遠道而來,還并沒有好好欣賞五大秦皇宮的氣派,如今就要離開。無非是覺得可惜罷了!”
孫太后瞇了瞇眼睛,她還記得上次的事情,這丫頭不是個好惹的貨色,還是小心對付為妙。
“姣姣怎么著都是要去了解一下大秦的風土人情的,若是成日待在皇宮里,又怎能做到?
且攝政王殿下是一片美意,姣姣又怎么能辜負?”
“哈哈哈,倒是哀家考慮不周了。不過既然如此,幻月就跟著你一道去吧!
但長安齋的其他宮女,怕是有些難辦了。那些宮女原本都是在各宮干活,現(xiàn)在還是讓她們回去原來的職務較好。
不過也不必擔心,哀家會讓內(nèi)務府再撥些宮女給你的?!?p> 孫太后的意圖已經(jīng)非常明顯,無非就是在想給攝政王府安插一點人手。
之前是對一個小小的別國郡主,自然不必如此大動干戈。
不過現(xiàn)在那性質(zhì)可就不同了,攝政王府守衛(wèi)森嚴,她之前幾次三番想給攝政王府安插一點眼線,但都無疾而終。
現(xiàn)在機會都已經(jīng)擺到了眼前,可不就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如此倒也好,全憑太后娘娘安排?!?p> 喬姣姣哪里不清楚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倒不如將計就計!
“攝政王殿下日理萬機,日后若是身子不適,可要及時向哀家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