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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天帝

第八十七章 婚禮風波

最強天帝 隨遇而安 3024 2014-04-18 12:00:50

  馬如風轉(zhuǎn)移話題道:“兄弟,你可知道納蘭那個小妮子已經(jīng)為自己贖身,離開了萬花樓?!?p>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張毅有些驚訝地問道。

  “就在前兩天,說也奇怪,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哪來的這么多錢,老鴇找她要五百萬兩黃金,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給了。當時聽說她是去意已決。”馬如風自顧自地說道。

  張毅對納蘭嫣然本來就沒有什么感情,之前也不過是在跟她慪氣,現(xiàn)在氣早就消了,張毅只是在為納蘭可以從良感到高興,其他也就不再多想什么了。

  馬如風見到張毅神色有異,以為張毅還是難忘佳人,當即寬慰道:“兄弟已經(jīng)有了春梅,現(xiàn)在聽說又要和陳家大小姐成親,左擁右抱,可謂得享齊人之福。又何必去執(zhí)著已經(jīng)不在身邊的人呢?”

  張毅不想解釋,只得道:“我五日后大婚,還請馬大哥到時一定商量,稍后我就會差人將請?zhí)蜕??!?p>  “你說的哪的話,兄弟大婚,我這個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參加呢?”馬如風說道。

  張毅也不想多行耽擱,隨即起身告辭了。

  請馬如風前來,也是張家族長的意思,一是馬如風與張家有業(yè)務(wù)往來關(guān)系,和張毅是好朋友,二是馬如風是張家極力想要拉攏的重要人物。

  張毅在返回張府的路上,腦海還在回想著銀針的事情,想象著那些書中描繪的逍遙自在的修仙者,不過很快張毅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與自己太遙遠了,而且那些修仙者是否真的存在還猶未可知,雖然銀針在手,又怎么證明馬如風所說到底是不是正確呢?畢竟他也只是一個世俗之人。

  張毅不想再多想這些怪力亂神之事,隨即將銀針放好,信步返回了小樓,做起了他幾乎每天都會去做的事情。

  石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與水氣,借助這些水氣,張毅在緩慢地洗滌著自己身上的毒。

  薛醫(yī)師下毒手段何等高超,所下之毒必然十分難解,只是依靠晚上這一陣,就想完全解去,那絕非容易之事。

  張毅為了想徹底掙脫其魔掌,所以就算是再痛苦,再勞累,都要堅持下去。張毅知道不忍下這點苦,他朝一定會有更大的痛苦等待著他。

  吸收完水氣之后,張毅將全部精力投入于修煉之中,以爭取可以早日抵達第三重境界。

  隨著張毅身上奇經(jīng)八脈的通達,以及其他支脈也日漸通暢,現(xiàn)在的張毅逐漸抵達了第二重沖擊第三重的瓶頸。

  張毅知道這一重的瓶頸一定會比上一重更為艱難,必須要達到第二重所需要的要求,才能沖擊成功,不然一定會終身止于此的。

  連續(xù)五日的修煉,張毅雖然還沒有沖破瓶頸,但是已經(jīng)可以達到第二重練筋脈所要求的能剛能柔的要求了。

  今天是張毅大婚的日子,張毅暫時放下了修煉,穿起了禮服,等上高頭大馬,前往陳家迎娶自己的新娘。

  一切都像想象中的一樣順利,陳熙蕾被張毅接回了張家,在張陳兩家的親朋好友,長老長輩的見證一下,結(jié)拜天地。

  “一拜天地!”一個響亮的聲音喊道。

  “二拜高堂!”

  正當張毅陳熙蕾兩人轉(zhuǎn)過身向陳無為與張家族長行禮的時候,一道具有穿破力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準拜!”

  一聲喝罷,滿堂賓客頓時陷入了鴉雀無聲之中,面面相覷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張家族長一生經(jīng)歷無數(shù)大事,沉聲問道:“尊駕何人,敢來我張家惹事,難道不知道我張陳兩家的威嚴嗎?”

  張家族長剛剛說完,只見一道熟悉的倩影出現(xiàn)在張毅的面前。

  只見此人冷若冰霜,氣質(zhì)高貴,仿若空谷幽蘭,正是五天前馬如風向張毅提到的納蘭嫣然。

  此刻,馬如風也在現(xiàn)場,當他看見納蘭嫣然的時候,就知道大事大妙。

  納蘭嫣然不管其他人如何說,依然信心滿滿自顧自地說道:“張家族長好問題,我是什么人,恐怕你要問問你的親孫子,張毅才行?!?p>  “毅兒,她是誰?”張家族長臉色一沉問道。

  “這……”張毅既沒有承認自己與納蘭嫣然的關(guān)系,也沒有矢口否認,僵持在那里。

  張家向來治家嚴明,張毅進入萬花樓之事,一旦讓張家族長得知,必然會受到不小的懲罰,而且現(xiàn)在這么多人在場,說出去一定會墮了張家的名聲,況且陳熙蕾也在場,故此張毅沒有說話。

  張家族長何等聰明,看張毅的樣子,就知道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他沒有再行追問,而是道:“請問姑娘高名上姓?”

  “在下納蘭嫣然,是張毅的妻子。未經(jīng)我的允許,他休想娶別人為妻。”納蘭嫣然淡然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什么?張毅有妻子,怎么可能?”一個人議論道。

  “看這個女子如此正式,不像是假的?!绷硪粋€人說道。

  納蘭嫣然此時從懷中掏出了之前張毅簽下的文書,道:“我這里有當日他在萬花樓簽下的文書為證?!?p>  “萬花樓?”張家族長當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他萬沒料到自己的親孫子居然會去那種地方,簡直是丟家族的臉面。

  張家族長依然鎮(zhèn)定道:“拿來我看看。”

  說罷,接過文書,定睛細讀,隨即大笑道:“納蘭姑娘,我想你找錯人了,這里明明寫的是薛毅。你的相公是薛毅,而不是我的孫子張毅。老夫念你尋夫心切,大鬧婚禮之事就不再追究了,你退下吧?!?p>  納蘭嫣然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道:“當時他用的是化名,薛毅就是張毅,當時我們交拜天地,有很多人可以為我們作證。不信,我可以請萬花樓的老鴇還有姐妹作證?!?p>  “青樓之地的人說話能信嗎?你們本就是一丘之貉,期望你可以嫁入名門,她們也可以雞犬升天,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的伎倆。姑娘,你可以走了,不然休怪我張鎮(zhèn)南不給你留面子。”張家族長氣勢洶洶地說道。

  張毅還是第一次爺爺說出自己的名字,顯然是動了真怒,如果納蘭嫣然再不知進退,恐怕真的會血濺當場了。

  納蘭嫣然依然不動如山岳,慢慢抬起了她的左手,露出她的大拇指,給張家族長張鎮(zhèn)南看。

  只見她的大拇指上有一個藍白相間的扳指,張毅在之前從沒有見過這個扳指,顯然是她特別為這次到來準備的。

  納蘭嫣然冷聲說道:“張族長見多識廣,不會不知道這個扳指的來歷與名堂吧?!?p>  “傲風扳指?”張鎮(zhèn)南心中驚訝道:“難道她是……”

  “此扳指只傳一人,我相信張族長應(yīng)該明白了我說的意思了吧?!奔{蘭嫣然不禁和張鎮(zhèn)南打起了啞謎。

  張鎮(zhèn)南目光有些閃爍,顯然是在思考這里面的得失關(guān)系。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他的耳邊響起了一道悠遠神秘的聲音:“張族長也不想張家上下無一人幸免吧。”

  說話的語氣與納蘭嫣然一模一樣,在看她嘴角的淺笑,剛才之言不是她說的還是誰說的。

  “傳聲入密!果然好本領(lǐng),老夫都自問不如,不愧為……”張鎮(zhèn)南想到這里,隨即說道:“納蘭姑娘既然如此肯定,我也不能以族長之威而胡亂武斷,這件事究竟誰對誰錯?老夫自會去查,也必然會給納蘭姑娘以及各位以一個交代。今日婚事暫時取消,容后再議?!?p>  “這……”陳無為有些啞口無言,怎么會突然峰回路轉(zhuǎn),但是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子,也不好發(fā)作,只得暫時忍住。

  陳熙蕾此刻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而張毅則是對納蘭嫣然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憎恨,憎恨她為什么會阻撓自己和陳熙蕾之間的婚事,讓他、爺爺乃至整個家族丟臉。

  張毅被人告知暫回住處,而陳熙蕾也一同跟著回去,至于納蘭嫣然則被張家暫時安置會客園。

  而現(xiàn)在張鎮(zhèn)南特地留下陳無為以及自己的兒子張?zhí)煊?,三人協(xié)商以及解釋整個事件。

  在三人密談了一個時辰之后,陳無為已然消除了怒氣,并且答應(yīng)與張家的友誼會保持下去,同意陳熙蕾留在張家。而張?zhí)煊韯t顯得憂心忡忡,臉上有些陰郁。

  張毅知道自己闖了大禍,所以一直都無法安心下來,時刻等待著族長的問話。

  然而,在經(jīng)過長時間的等待之后,張毅得到的答復卻是陳熙蕾還會在鳴鶴軒居住,而納蘭嫣然也會住進張家,其居住的位置正好與張毅所住的小樓,陳熙蕾的鳴鶴軒,形成掎角之勢,其住處的名字為蘭芳苑。

  張毅沒有結(jié)婚成功,自然樂壞了春梅,春梅出來進去,都是眉開眼笑的,仿佛是在嘲笑張毅自作自受一般。

  張毅覺得自己也確實是自作自受,如果當時他不接受馬如風的好意,又何來今日之事。

  當然,時間不能倒流,張毅也只能好好思索與這兩位女人的相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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