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聽說好像也毀了哪個宇宙。他很自傲,擁有能毀天滅地,控制時間的能力之后便覺得天下無敵了。他以前還老欺負我來著,是個大壞蛋!”
“知更鳥,未知之神??梢灶A知未來,更改未來。可以回到過去的時間,她在過去所做之事會折射在全部的多元宇宙上??梢蕴^現(xiàn)在的一部分時間,也可以使時間靜止在某一時刻。”
“桔?;?,愛情之神??梢噪S時打開多元宇宙空間之門,可以任意跨越法則,可以將不同宇宙融合,或是利用多元宇宙法則的漏洞,更改世界時間流速。”
“鳩茗枯桀,歲劍之神。聽說可以駕馭月華歲老,是繼禁海之后第二個能長時間使用月華歲老的思想體呢。他有一套枯之呼吸,破壞力極大,其中的拾肆之型更是可以無視時間,宇宙,空間等限制砍到目標上。和月華歲老搭配后,他的拾柒之型不再只是提升注意力這么簡單,而是能無限把時間節(jié)點拉長,隨后無限增加自身的速度。啊,想想就恐怖呢,我曾被他斬首過一次。”
我聽完感覺哪里不對,便問,“你被斬首還能活?”
“我們禁海生物沒那么弱的,人均不死生物好吧!只有用特殊的方法才能將其擊敗?!?p> “啊這樣啊,你繼續(xù)說。”
“人格演繹,禁海的契約者。這位可以模仿一切并完美還原,此后此信息會永久地被這位記住。這位沒有特定的樣貌和形態(tài),能力不祥,只知道禁海曾告訴過這位所有的能力使用效果。應該是和禁海差不多的存在?!?p> “卡銘木,白蟲之神。它是人體轉(zhuǎn)化實驗的試驗品,失敗后變成的蟲子,隨后被無情地扔進廢品池,吸收了眾多藥物后,產(chǎn)生異變,進化成了人類的模樣,額頭處有數(shù)道疤痕?!?p> “你怎么講開它的生平了?”
“因為我喜歡它,它變成人后克服了一切,甚至克服了伽馬射線暴。而且它創(chuàng)造了謎!”
“你不是不死生物嗎?以及謎是什么東西?”
“謎也是禁海生物哦。它是一條大約4000米長,3000米寬的大白蟲。它常常和我玩耍呢。”
“啊,和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是我大約6000米高,半人形半章魚時候的樣子啦!以及,并不是所有的禁海生物在成為禁海生物前,都是不死體的哦。例如,我就不是呀?!?p> “這樣啊,你繼續(xù)?!?p> “卡銘木可共享的記憶很少,再有就是它成為禁海生物后的分裂能力很強,好像只需要不到一秒的世界時間速度,就可以讓它所處宇宙充滿它的身影,讓宇宙因負荷過載而坍塌。不過謎會在宇宙坍塌完成之前吸收掉宇宙的!”
“不要再描述你老丈人和你男朋友了。有關(guān)于它修改時間的描述嗎?”
“卡銘木對于時間的修改是基于它的意識的,它想,自然可以更改。”
“沒有準確點的描述嗎?”
“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未解之謎,禁海的契約者。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未解之謎做不到的。無法破解,無法理解,無法明白它的能力。它是思想體中的高階意識體,所使用的能力會根據(jù)目標思想的未知或是未涉獵范圍而進行調(diào)整?!?p> “純屬虛構(gòu),禁海的契約者。同樣是思想體中的高階意識體,可以使用一切能力。雖然使用的能力效果都是假的,但它所使用的每一種能力都附帶禁海源,因此可以造成實質(zhì)的靈魂傷害,并捕捉目標一定程度的意識與靈魂。”
“自由,禁海的契約者。曾經(jīng)被命運擊敗,成功重生之后與禁海簽訂契約。其能力更加強大。所謂自由,便在于你的思考,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刺激,向往自由,心之海,便是前方。”
“看來自由和你的關(guān)系也不錯啊?!?p> “并不是的哦,只是因為自由之神他本來就讓人感覺很溫暖,而且他在的時候,不論做什么都一定會成功的,一切困難阻礙都不會存在的。即使陰陽兩別,也能因為運氣好遇上一模一樣的靈魂與對方?!?p> “姐,我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你居然是個話嘮。”
“???有嗎?我只是好久沒開嗓了,陪你簡單的嘮嗑嘮嗑罷了。”
“姐,您管這叫簡單的嘮嗑?”
“啊,好像是說的挺久的。我們繼續(xù)吧,還有好多能修改時間的禁海生物呢!您不必擔心忘記,因為檔案與您的記憶是互通的,我在檔案里說的每一句話,您都會記得。”
“行。你繼續(xù)說,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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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的日志》
傳者:「i」
塵淵級別檔案(全部內(nèi)容)
當我徹底醒來之后,才發(fā)覺剛才的那些也是現(xiàn)實。
曾有一所古堡,坐落于碎片世界的某處,祂邀請的對象不定,即便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也有可能被其邀入宴會,成為客人。
在沙漏翻轉(zhuǎn)的那息光錐中,封印著我三次到訪的痕跡。
初來乍到的客人不懂星辰的規(guī)矩,驚擾了古堡的守護者,被其撕碎。
歸溯記錄中的空間。
次訪時,我將謹慎發(fā)揮到所盡之最,這里是最接近真相的地方。
當然,在那之后的閱歷中我發(fā)覺,這里不過是沙灘而已,偶有漲潮可以觸碰到海浪。
在這次旅途中,我遇到一位學者,他很俊美,捧著本書在讀。
他注意到了我,“歡迎來到赫墾洛堡,第一次?”
他的言語很簡潔,簡直就像是他多說一個字會發(fā)生什么大事一樣。
“你的記錄載體呢”,他看向我,不知何時那本書已然不在視野,“沒有記錄載體可不行,誤入迷途的客人,要小心這里”,他給了我一本冊子。
我觸碰那冊子的一瞬間,冊子化為了我血肉的一部分,冊子映在我的眼前,但是,我摸不到。
“赫墾洛堡是異仕觀,在這里,沒有主極源是很容易被吞噬掉的,畢竟,你也不想突然就死掉了吧”,他的話很多,和剛才判若兩人。
“瑪托一族的印記已然生效,記錄者,你要履行瑪托的義務。帶著你的記錄載體,去記錄你所見到的一切?!?p> 那時,我尚未搞懂他的言語之意,就已回到了原本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