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醉云城童家議事廳高朋滿座,來人全部都是童家曾經(jīng)的嫡系,童家在云陽城是主家,其余在四個城池都有自己的嫡系,如今他們已經(jīng)到齊。
拋開醉云城不說,另外三座城池一共來了六人,畢竟不是什么大會,只需要讓嫡系管事人來即可,一方也就來了兩個人。
議事廳中拋開雜役不說也就十人,不過十人對于比較小的議事廳來說已經(jīng)顯得有點擁擠。
“諸位坐吧?!蓖偞笫忠粩[,慢慢坐在了首位之上,看著身下的其余人笑了笑,其余人也都不說話,紛紛坐下。
童詡自然看的出來,對于他這個新上任的族長來說,面前這些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不服,既然不服的話那就有可能會像童云那樣背叛童家,想要讓他們做其后的事情就必須先要威懾眾人,這也是童詡和素玲商量之后的結果。
“諸位,我云陽城童家主脈已經(jīng)被云陽城主和張柳兩家覆滅,不知在場諸位是何看法?!蓖傒p聲問道。
“族長,這件事還是因為上一件事情而起,也就是上任族長去世之后?!蓖蝗徽境鰜砹艘粋€身材窈窕的女人,女人是方城的嫡系管事,名叫童歌,曾經(jīng)也在童家主脈童詡自然見過,只不過這個女人從小鐵弱多病,脾性急躁,而且修煉天賦并不高,成年之后就被派遣到了方城做管事,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有二十五六歲了,因為脾氣暴躁的緣故至今沒有嫁出去。
說起來童歌,童詡自認為童歌的長相還是不錯,只是脾氣暴躁異常,想起來他小時候,一旦碰到童歌就會躲著走,有一次童歌帶著童詡去玩,因為童詡貪玩跑丟找到之后被童歌一陣臭罵,自那之后童詡便不想與整個女人進行過多的接觸,雖然童歌脾氣暴躁典型的女漢子,但是從小到大童歌對于童家還是非常忠心的。
“說說看。”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今非昔比,童歌修為不過真力二層的境界,沒比童詡高出來多少,修煉天賦上面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困擾。
“在聽聞主脈被滅之前,我沒有聽到任何對主脈不利的事情,事情發(fā)生之后我也做出了一點分析,聽說在一個月前童環(huán)長老和童戰(zhàn)還有族長您一起去了天狼山,五天后童環(huán)長老帶出來消息說族長您似乎在天狼山中閉關,接下來安靜了一個月,而后一夜之間主脈就……”
“其實我想冒昧問族長一個問題,您為何要無故去天狼山?”
見童歌發(fā)問,在一邊的另外一個中年男人也開口問道:“是啊,童戰(zhàn)公子也跟著去了,至今未歸?!?p>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負責天機城嫡系事情的打理人,名叫童彤,其實并非他在打理,在童彤打理之前都是童戰(zhàn)在負責,而另外一個城池平陽城,則是童赤負責,不過現(xiàn)如今童赤已死。
看著面前這些人發(fā)問,童詡面試呢有些凝重,張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
“雖然我已經(jīng)讓童環(huán)回家族告訴爺爺要小心城主他們,不過還是難逃厄運,這其中童云童赤祖孫兩人難逃其咎,他們兩人居然和外人里應外合,最終也落得被殺的下場?!?p> 聽到童詡這句話,那平陽城管事之人立刻低下了頭,畢竟現(xiàn)如今是他接手童赤的工作。
“我也不廢話了,今天召喚你們前來是讓你們通報一下各個城池的收益等等情況,并且告知你們,以后這醉云城童家便是我童家的主脈。”
童詡大氣凜然的說道,一群人紛紛站了起來,對著童詡跪拜了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童詡便開始聽他們的賬目以及人員數(shù)量,日常開支,這族長之位并不好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處理,而且還要考慮到是否有人貪污等等。
一整天的時間,童詡都在處理這些事情,傍晚時分剛剛將事情處理完成,童詡坐在床上揉了揉腦袋,不由的感嘆自己父親和爺爺曾經(jīng)的能力,這樣的事情從大到小從簡到繁,簡直就是折磨。
“這方城收益最高,童歌管理的不錯,還是我這個姐姐好啊?!蓖偀o奈的感嘆了一聲,雖然其余兩城收益并不高,但是兩城的賬目都能對上,這些說明沒有人去中飽私囊。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在飯桌上商量對策了,現(xiàn)如今缺少的就是符石和素玲的破虛丹,只要這兩樣東西能夠到手送給城主,城主將會立刻出兵云陽城,到時候大仇定然得報。
符石還在尋找,只不過素玲這邊有點困難,本來童詡讓她去盯著阮婉兒,可是因為煉丹的關系童詡就派遣其他人去了,這兩天已過,素玲還在閉關,不知道丹藥煉制的如何了。
素玲為了幫助童詡已經(jīng)夠盡力了,童詡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一旦閑空下來童詡就會想起來逍遙子,逍遙子現(xiàn)在不知生死也不知道如何了,若是素玲知道這個消息恐怕就會如同天塌地陷一般。
“師傅,若是您還活著,等我大仇得報,定然會去救您?!?p> 篤篤篤……
敲門聲打斷了童詡的思緒,他回過神來看著房門問道:“何事?!?p> “稟族長,童戰(zhàn)少爺回來了?!蓖饷娴娜梭@喜的叫著,童詡聽此也是滿臉驚喜,急忙起身走了出去。
童詡徑直去大門口迎接到童戰(zhàn)和商河,當然還有白星,白星依舊,見到童詡之后就立刻攀上了童詡的后背,唔唔唔直叫。
已經(jīng)到了吃飯的時候,童詡便帶著兩人來到了膳食廳,當其余城池的嫡系看到童戰(zhàn)之后,也都是滿臉的喜色,問東問西的,童戰(zhàn)也是撓頭尷尬的回答。
一頓飯吃的,童詡看到了一絲端倪,端倪并非是族中緊急事務,而是一件好事,這童歌不知道為何,從童戰(zhàn)小時便對童戰(zhàn)十分愛憐,以前靠著她的話來說就是童戰(zhàn)可愛,但是這都大了,童戰(zhàn)早就變得五大三粗,可是吃飯的時候童歌卻說童戰(zhàn)依舊是那般強壯,看上去非常迅猛,這讓童詡有點猜疑,是不是這童歌從一開始就喜歡童戰(zhàn)。
雖然如此,童詡現(xiàn)在不過是猜想并不能證實,故而也不說話,只是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