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好意思!”童詡尷尬的撓著頭笑道。
“拿著,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相互幫助才對?!毖嗯擞中χf道,童詡麻木的點了點頭,伸手接了過來,又道:“只是,我現(xiàn)在的技術(shù)還不過關(guān),這個天外隕石,可能暫時用不到?!?p> 燕潘也沒有在意,伸手拍了拍童詡的肩膀,臉色陡然認(rèn)真了起來。“一定要拿到第一,逍遙子前輩和素玲可都等著你呢,你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p> “我知道了,我一定要拿到第一,你來回在我們之間傳訊,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你也小心點,免得帝國的人……”
“噓,他們已經(jīng)在跟我了,所以這一次我就不打算離開學(xué)院了,現(xiàn)在的你相當(dāng)危險,你是逍遙子前輩的徒弟這一件事情已經(jīng)被帝國的人知道了,他們也在暗中監(jiān)視你呢,不過你現(xiàn)在沒有選擇進(jìn)入任何一個旗盟,也是他們沒有動你的原因,順道一提,太子有謀反之意,就算進(jìn)藍(lán)旗也堅決不能進(jìn)入紅旗?!毖嗯诵÷晫χ揖镜?,童詡點了點頭,緊接著他便又拿出來一塊玉符,遞給了童詡說道:“若有危險,捏碎玉符,我立刻就會出現(xiàn)?!?p> “謝謝你。”童詡再次感謝,而燕潘卻是擺了擺手轉(zhuǎn)身而去,他瞇著眼睛盯著燕潘的背影,這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燕潘與素玲從小就有婚約,然而正是有這一顆公證的心將婚約退去,還這么幫助自己,自己堅決不能辜負(fù)他。
“童詡?!遍L在此時,何夢子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童詡的身后,他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何夢子笑瞇瞇的走了上來?!澳遣皇茄嗯寺?,你和他很熟?”
“普通朋友?!蓖倢擂蔚男α诵Γ傻目粗螇糇??!澳阍趺磥砹??”
“怎么?就許你沒事找我玩,不許我沒事找你玩?”何夢子笑著說,童詡也無奈的笑了笑?!白甙桑猩纤麄?,請你吃飯?!?p> 不再言語,童詡回到宿舍叫上童戰(zhàn)一行人,而后便來到了商貿(mào)區(qū)的酒館里面吃飯喝酒。
酒館里的很不多,畢竟這個時間段眾多學(xué)員都餓的饑腸轆轆,誰還來酒館吃飯,都巴不得填飽肚子,所以童詡這幾天也算是一大波客人。
“童兄,上午看你的比賽,真是讓我眼前一亮,雖然贏得輕松,但你的實力深不可測,我周然佩服,先干為敬!”周然站了起來,抬手便將一杯酒水喝下。
“不錯,童兄不僅修為高強為人更是正直和善,我鐵良也交定你這個朋友了,先干為敬。”說著,鐵良也站了起來,一杯酒下肚,童詡也只好回敬,喝完之后,眾人哈哈大笑。
這群大男人之間坐著何夢子這個女生,不過她沒有顯得放不開,倒是和童詡等人一樣喝酒吃肉,大大咧咧的。
“不妨,加上我如何?”忽然一道聲音,眾人紛紛側(cè)目,童詡瞇著眼睛看著門口,居然是韓天讓,他可是這里的??停泵φ酒鹕眢w,拱手叫道:“原來是韓學(xué)長,快請。”
嘭!
“韓天讓!”然而就在這一刻,何夢子猛然一拍桌子,或許是喝酒之后的原因,她顯得異常憤怒,站了起來,兇狠的盯著韓天讓。
白星眼見著怒氣沖沖的何夢子,猛然一躍落在了童詡的肩膀上吱吱叫著,童詡卻噓了一聲,示意他別說話。
“原來是夢子……那個……我還有事,就不……逗留了?!表n天讓看到何夢子明顯覺得有點虧心,當(dāng)下便找借口準(zhǔn)備離開,不過此時何夢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要鬧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兒???”韓天讓見此,也不由的大聲問道。
“我鬧?哼,我倒是要問你,為什么要騙我,好玩嗎?”何夢子低聲問著,幾乎要咆哮出來一樣。
“我都說了,那都是給人打賭,不是,我真對你沒意思,只是你一廂情愿好不好?!表n天讓開口解釋著,只不過說的話真心讓人感覺有點不妥,或許也是他著急的緣故。
“童詡……”雷重抬頭看著童詡小聲叫了一聲,示意童詡出面,不過童詡卻擺了擺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有點微妙,不清楚之前還是不要插手。
“打賭,你們有這樣玩的嗎?”何夢子大聲吼叫道。
韓天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或許是知道自己曾經(jīng)的行為有點過火,所以閉口不言。
“你們打賭……我還以為你是認(rèn)真的,你就是個感情騙子!”
韓天讓聽到騙子兩字,身體陡然一動,對于韓天讓而言,他雖然豪放不羈,不拘小節(jié),但可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騙子,但是行為的確構(gòu)成了騙子的作為,所以他只能默認(rèn)。
“你……”何夢子還要繼續(xù)說話,不過此時童詡上前一步打斷了何夢子,說道:“何夢子,你冷靜一下,我差不多也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p> 慢慢走到韓天讓和何夢子的面前,童詡看著韓天讓長長吐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們兩個都相互看不順眼,不如就由我童詡做一個壞人,你們都來說說希望這件事該怎么解決!”
其實童詡很吃驚,之前他還以為何夢子和韓天讓曾經(jīng)是情侶呢,不過現(xiàn)在才弄清楚狀況,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何夢子這么恨韓天讓。
“我……聽何夢子的?!表n天讓低聲說著,他知道自己有愧,也只能這樣說。
童詡又轉(zhuǎn)頭看著何夢子問道:“你想怎么解決呢?”
“他要給我道歉,而且還要當(dāng)眾說清楚事情,外界的人都以為是我巴不得要他娶我似得?!蔽铱粗螇糇樱@個要求雖然不算過,但對于韓天讓來說,是算絕對的艱難了。
童詡回過頭來,看著韓天讓,他低著頭陰冷著臉,拳頭緊緊捏著,一向狂傲不羈的他,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跟何夢子道歉說清事實,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在黃旗盟混?甚至有可能只是一下,盟主便將他剔除黃旗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