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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清朝

初戰(zhàn)(4)

我回到了清朝 hanbingm 5896 2005-10-31 20:26:00

    初戰(zhàn)(4)

  準(zhǔn)備就緒,黃昏的山城在落日余暉的映照下顯得分外的美麗,站在西側(cè)的城墻上眺望遠處蜿蜒崎嶇的山路,出奇的平靜,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大戰(zhàn)前最寧靜的那一刻已經(jīng)過去了,初上戰(zhàn)場的人正企盼著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告白,向整個世界宣稱,改變歷史一刻終于到了。

  “害怕嗎?”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一聽就知道是石名時來了,幾天前本小王爺說情,暫時免了他的軍棍(因為私自離城鬼混,石松堂要打他80軍棍,被我阻止了,開玩笑,打了這么多軍棍他還怎么打仗啊,大戰(zhàn)在即,我可不想自損戰(zhàn)力)準(zhǔn)許他待罪立功后,這小子就打蛇隨棍上,賴上了我,把菜丁營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什么好吃就吃什么,什么好玩就玩什么,這家伙接受起新鮮事務(wù)來快的嚇人,連搶帶騙,不幾天的工夫,配備給士兵們的一些劃時代的后勤給養(yǎng)他都有了,什么肥皂,軍號,火槍,手雷,玩的不亦樂乎。昨天他更是發(fā)現(xiàn)了我手里的雙筒望遠鏡,喜歡的發(fā)了瘋,強搶了一個,掛在脖子上,整整看了一天,還不停的向人炫耀,讓一大堆的人(軍營隔壁的小妹妹,賣肉的屠夫,這家的大叔,那家的大嬸了.....)不停的驚訝,發(fā)出“噢!--!‘

  "呀--!“

  “太厲害了,這就是神仙的千里眼吧?”等等如此的驚呼。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都得意的大笑,把從我那里聽來的光學(xué)原理大說一通,把每個聽眾都說的暈頭轉(zhuǎn)向,從而滿足那點淺薄的虛榮心,雖然他也就是會背說明書的水平,其實什么都不懂,可是這不妨礙他吹牛。

  笑問:“怎么?牛吹夠了?又想從我這里找些新鮮花樣?首先聲明,我的東西你可是都有了,別胡再鬧了,白蓮教的人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了?!?p>  “放心,我的哥哥,白蓮教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他們除了人多點,沒什么本事?!笔掌鹆艘酝逆移ばδ?,平靜下來的石名時,難得的露出他冷靜的一面?!霸僬f了,越是大戰(zhàn)前越要放松??!”

  我何嘗不知,白蓮教缺乏攻堅的能力,而我們這邊,無論是武器,還是人員素質(zhì)都遠遠的高于他們,更占據(jù)了地利和情報方面的優(yōu)勢,以有心算無心之下,勝利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

  可這不能避免緊張,畢竟是初次上戰(zhàn)場,親身參與和從電影電視上觀看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準(zhǔn)備的再充分,也覺得有考慮不周的地方,心神不寧。石名時經(jīng)驗豐富,正好咨詢一下,道:“名時?你看看我這邊的城防準(zhǔn)備的如何,還有,我交代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逃走的百姓們都回來了嗎?”

  石名時回答道:“還好,我都看過了,沒什么漏洞,要是不說,真看不出你的手下都是頭一次上戰(zhàn)場。逃走的人嗎?都回來了,你的手下夠狠的,在棧道那邊裝白蓮教,打死了好幾十人,現(xiàn)在城里的人都不敢逃了,按你的吩咐,散播了謠言,就說白蓮教喪心病狂,要血洗寧陜,雞犬不留,現(xiàn)在城里人心惶惶。這樣一來,大部分的青壯年都留下了,可用的足有三千人,超過了早先的預(yù)期......,其實沒必要這么謹(jǐn)慎了,不過是多了千把人,關(guān)鍵的時候他們不頂用的。也就能搬搬石頭,送送弓箭什么的,真的打起來,還得靠官兵。”

  我當(dāng)然知道這個,多一分戰(zhàn)斗力也是好了,‘諸葛一生唯謹(jǐn)慎’,戰(zhàn)爭最主要的是少犯錯誤,諸葛亮這樣的老兵油子都這樣做,何況是我這樣初上戰(zhàn)場的初哥了。

  見我不說話,只是緊緊盯著遠方,石名時很是同情,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戰(zhàn)場。笑著安慰,道:“別想那么多,我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時候,腿都邁不動了,看著烏呀呀的敵人沖過來,恨不能轉(zhuǎn)身就逃,可惜連跑得力氣都沒有了,只會一個勁得殺了。其實也就是第一次難熬,多打幾次慢慢就習(xí)慣了?!边@小子和我年紀(jì)相仿,說起話來隨便得很。見我點頭受教,來了興致。

  道: “你算不錯的了,起碼這殺自己人,散播謠言的活我剛開始是干不出來。石老頭說的好,‘慈不掌兵’,從你黑心的程度來看,有點領(lǐng)兵的天賦??!比我強,好好干,小爺我看好你......”結(jié)果,他說越放肆,還敢裝長輩拍我肩膀,本小王爺回身給了他一擊狠的,這家伙飛快的跳了起來,夸張的大叫,“內(nèi)訌??!”有他這么一鬧,我心情輕松了不少。

  “嗯,還有,聽說你的手下都是你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真讓人奇怪,按說,你從來沒上過戰(zhàn)場,手下也都是初哥,怎么訓(xùn)的呢.....?”

  “還有,那叫肥皂的玩意不錯,這幾天我一直在用它洗澡,滑溜的很,下泥,下油,也發(fā)幾塊給我的手下,有福同享啊。呵呵,你一定不少,誰叫你是小王爺呢?是朝廷的親兒子啊,招人疼?!?p>  “還有,那火柴什么的,點煙不錯,也給我兩盒!”我暈,火柴是炮兵用來點火的,現(xiàn)在的制造成本還很高,用來點煙實在是浪費啊。

  一邊聽他胡言亂語,一邊計算,應(yīng)該是時候了。終于,一聲悶雷般的巨響傳來!大地仿佛都在搖晃,聲勢驚人。別說是城中的百姓了,就是久經(jīng)沙場的士兵們都暗自心驚,沒想到那些火yao有如此大的威力。

  “成了!”禁不住歡呼,遠遠的,百多騎馬從遠處遠飛奔而來,從馬上的騎士們的表情來看,狂喜混和著驚愕,戰(zhàn)果不會小。

  果然,不大的工夫,具體負責(zé)伏擊的王大牛,帶著工兵隊長上來回報。大功一件,雖然用去了千多斤的zha藥,可是也值了,多個地點埋下的zha藥一爆炸,威力大的超乎想象,白蓮教的先鋒驚惶失措,大約傷亡了2000人,要不是我嚴(yán)禁王大牛出擊,只要一次沖鋒,就能把這些人全部消滅。就算這樣,戰(zhàn)果也很輝煌了。

  長出了一口氣,稱贊一番,讓仍然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功臣們下去休息。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暗自思量,有了這2000人墊底,嘉慶絕對不會追究我放縱手下的過失了,以我的情況看,初上戰(zhàn)場能有這樣的戰(zhàn)績很不錯了,霍去病也不過如此嗎!這次打了白蓮教一個措手不及,等他們緩過神來,報復(fù)是免不了的了。這正中小爺下懷,坐擁堅城,大炮,火槍,弓箭,梭標(biāo),遠,中,近,各種武器組成的火力網(wǎng)足以給沒有重型攻城武器的軍隊以毀滅性的打擊。再消滅幾千敵人,白蓮教就只有倉惶撤退的份了,他們后面還有數(shù)萬精銳的大軍追擊呢!耽誤幾天足以導(dǎo)致全軍覆滅,白蓮教的將領(lǐng)不會傻到和我慪氣的。

  這樣算下來,再殺他幾千人,湊個整數(shù),殺敵5千啊!自己頂多損失百十人,這樣的戰(zhàn)功,讓我有資本向朝廷進言,推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正在盤算,石名時那邊奇怪的發(fā)問:“世子?為什么不讓你的人出擊?這可是擴大戰(zhàn)果的好機會啊?我要不是知道世子為人,還以為你臨陣退縮呢?”

  微笑,回答:“這還不簡單?放長線吊大魚??!要是把白蓮教打怕了,他們縮回烏龜殼里去,夾著尾巴從城南遛過去就不好了,小石頭,我們可只有千把人,主動出擊?除非是發(fā)瘋了,這次我們打疼了白蓮教,又不追擊,就是制造假相,讓他們以為我們兵力薄弱,不敢追擊(其實實情就是這樣),引誘那些蠢材來攻城,才好發(fā)揮我們火器的威力啊,既能殺敵,又保全了自己,兩全其美,多好的事?!何必打的渾身臭汗,又是血,又是腦漿的,最后浪費是我的肥皂??!”

  其實石名時久經(jīng)沙場,這樣的以己之長,擊敵之短的方法他怎么可能想不到,不過他只是試探一下,還有手癢癢罷了。我一說完,他就懂了,笑道:“呵呵,真有你的,心眼太多了,但愿白蓮教的人夠笨蛋。我要提醒你,那些怪物很有幾個厲害的,尤其是那個女妖,老石頭說 了,她無論是沖鋒陷陣,還是兵法謀略都有過人之處,小瞧她的人都吃了大虧......?!?p>  啊!明白了,石名時說的一定是王聰兒,早就了解她的本事,只是沒想到石松堂會給她這樣高的評價。要知道石松堂可是有名的吝嗇,當(dāng)世名將也沒有幾個人能得到他的好評,看來我是有些輕敵了,不過,信心還是有的,王聰兒再厲害,也擋不住火槍吧?實在不行,還有火炮呢。我的炮兵可是全中國最厲害的!

  正在思量,孫子瀟急步走了上來,和石名時點頭打招呼后,才道:“世子,最新的戰(zhàn)報!”這是我特意交代他的對石家叔侄要特別尊重些,好收為己用。

  嗯,正需要這個,自從事情發(fā)生變化后,很久沒有接到白蓮教內(nèi)部的傳來的情報了。打開一看,孫子瀟已經(jīng)譯好了,不是密碼。略微一掃,不由的要放聲大笑,天助我也,遇到一個莽張飛,看來想不立功都難啊!

  旁邊石名時見我狂喜,有些疑惑,不時的探頭探腦。見他這副樣子,靈光一閃,這不正是結(jié)好他的好機會么,于是,爽快的把紙條遞給他,解釋道:“小石頭,不用猜了,這是我的人傳來的情報,朝廷的消息也未必有我靈通呢,你看,白蓮教的前鋒統(tǒng)領(lǐng)是李全,此人你也應(yīng)該知道吧,有勇無謀,他的腦子還不如狗熊好使呢,只要輕輕撩撥一下,讓他主動攻城,大功一件就算是跑不了了,看來老天爺都在幫我們!”

  石名時飛快的看了一下,顯然十分驚訝,:“???王聰兒,王登廷兩人領(lǐng)兵斷后?姚之富不在軍中?齊林親自統(tǒng)領(lǐng)中營?竟然說白蓮教此次的目的是快速的通過,沒有攻打?qū)庩兊拇蛩??這么詳細的情報,真的可靠嗎?”

  孫子瀟看了我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是要取得石家叔侄的信任,也就不再隱瞞,斟酌的透露了一下我都不太清楚的秘密(現(xiàn)在情報組織都交給他了,我不大過問)道:“石將軍不用懷疑,我們的探子人可以接近白蓮教最核心的幾個人,他已經(jīng)多次傳來情報,沒有一次出錯,這次也不會!”平靜的話語里透露出強大的信心,也讓石名時刮目相看,不得不重新考諒我們這邊的實力。他臉色數(shù)變,顯然十分驚訝,良久才難得的正容道:“世子明鑒,名時明白世子的意思,不過這還要請示家叔,一起由他老人家作主。我可不敢保證他老人家怎么想,不過名時是絕對愿意追隨世子的!” 好聰明的人,從他的話里就知道已經(jīng)下了決心,抬他叔叔出來不過是要仔細考慮一番罷了。

  送走了石名時,若有所思,問道:“子瀟,你看,這石家叔侄......?”

  “世子放心,他們會的,子瀟已經(jīng)查過了,您肯定想不到,表面上憊懶的石名時還中過秀才呢!據(jù)說是石松堂痛感武將地位不如文官,才會讓石名時走科舉的道路,可惜石名時顯然更適合做武將!“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總覺的和石名時說話有些奇怪,猛一聽,粗魯無禮,可仔細聽來,他還有很文雅的時候呢!子瀟說的好,既然他們有胸襟報復(fù),必定不會甘于現(xiàn)狀,石家叔侄缺的不過是進身的道路??磥磉@次做對了,剛才我們展露了實力,明確的表明了不光有尊貴的身份,還有強大的實力,他們二人早晚會來投靠的!”

  “世子說的對,這二人確實是人才,值得招攬。有了他們世子如虎添翼??!”

  正在談?wù)?,報警的鑼聲急促的響了起來,“倉量量.......!"

  隨著急促的鑼聲,值日的軍官也開始大聲的命令,“亂匪攻城!各就各位,快,快,快,裝填火yao,弓箭準(zhǔn)備,準(zhǔn)備作戰(zhàn)!"

  見白蓮教的人這么乖,不由的和孫子瀟相視而笑,和蠢人打仗真是輕松啊,想不贏都難。

  可惜,這次失算了,我很快發(fā)現(xiàn),白蓮教的人只是來騷擾 ,雖然他們很惱火受到的暗算,可是這些人也是久經(jīng)沙場,知道沒有攻城器械,攻擊寧陜這樣的堅城絕對是死路一條!所以他們這次只是來發(fā)泄怒氣的,并不是要攻城。

  那位說了,既然不攻城怎么發(fā)泄怒氣啊?

  這您就外行了,人家不能口頭發(fā)泄發(fā)泄啊?打不著你,可以罵啊,所以現(xiàn)在本小王爺在城樓上正忍受著一陣又一陣陣的臭氣。

  不由的好笑,雖然這大聲咆哮是良好的飯前運動,也要適可而止啊?足足罵了一個時辰,兩個小時了,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還不停歇。

  聽著聽著,我的臉色漸漸的變的鐵青,因為這些人太過分了,顯然白蓮教也得到了情報,知道守城的主將是誰,有一些話漸漸的在辱及我家人的同時開始變的大逆不道,簡直和我的抹黑大計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由的火起,招手示意炮兵隊長回話。

  手指那特別囂張,一身白衣白甲,不停的驅(qū)馬在列隊的陣前來回疾馳的人道:“看到那個嘴特別臭的人了嗎?要最好的炮手打他!讓他永遠開不了口!”

  回答:“大人,恐怕有困難,就算在離他最近的地方開炮,也差著幾十丈呢,敵人很小心呢!”

  “我不管這個,盡力就是了,打不著也要嚇唬他一下!”

  “是,遵命!”既然只是騷擾一下,炮兵隊長放下了包袱,傳達命令去了。

  可能是他也有私心吧,傳達命令的時候要炮手們務(wù)必打中那囂張的白袍小將,否則就軍法從事!

  素質(zhì)極高的炮兵們經(jīng)過計算后,大膽的決定將大炮安置在離他最近的敵臺上,敵臺突出在城墻之外,頂與城墻面平??梢噪x他更近一些。更過分的是,安排了兩門炮,連環(huán)攻擊,要嚇唬他兩次。

  隨著‘轟隆’‘轟隆’兩聲巨響,飛沙走石,滿天塵土,再看那家伙策馬飛奔的地方,多了兩個大坑。那張嗓門響亮的臭嘴終于永遠的閉上了。

  也不知道是他的運氣特好,還是特壞。運氣壞是因為在第一聲炮響過后,他的馬受驚了,不但沒有后退,反而嚇的轉(zhuǎn)起圈來,終于讓他挨了第二顆炮彈,送了小命。他的運氣也不算壞到極點了,只是被一塊炮彈碎片打中了腦袋,除了臉上血肉模糊,什么都分不出來以外,其他的地方基本沒有什么損傷。也算是保留了一個全尸了。按照國人的說法,也算是好命,死的漂亮了。

  “好!”不由的大聲叫好,這邊我贊賞炮手,犒勞三軍,大大的歡慶了一番,不提。

  渾然不知對面的白蓮教大營里氣壓低的嚇人。中軍大帳里大大小小幾十個將領(lǐng)屏聲息氣,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大帳中間用一雙老手無比愛憐的撫mo愛子那血肉模糊的臉龐的最高領(lǐng)袖。每個人都在懊惱怎么少教主就那么倒霉那?怎么自己就那么倒霉呢?唯一可以讓教主安靜下來的人也不在。下面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嚴(yán)酷的刑罰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蓮教的教首齊林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張紫紅色的臉膛上花白的胡須無風(fēng)自動,雙眼血紅,幾乎喪失了理智。

  恨恨的道:“你們都去吧,傳令各營,好好休息,明早卯時準(zhǔn)時列隊攻城!不踏平寧陜,殺光那些韃子,誓不為人!”

  聽了齊林的話,白蓮教的將領(lǐng)們都長出了一口氣,開始紛紛表示忠心,畢竟這次少教主死在兩軍陣前,這樣的大罪誰都擔(dān)待不起??!幸虧教主沒有追究,當(dāng)然要大聲喊叫了,誰表忠心不積極,小心教主拿你出氣!

  “踏平寧陜,殺光韃子”

  “踏平寧陜,雞犬不留”

  “踏平寧陜,炸掉棧道”

  “踏平寧陜,打回襄陽去!”(點評,這有點過了??!某白蓮將領(lǐng)委屈:不是害怕教主注意我,讓我打頭陣嗎?我容易嗎?這里的城墻比西安還高,當(dāng)先鋒太危險了......)

  就這樣,本來只是大戰(zhàn)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地方-寧陜,因為某個炮手超水平的發(fā)揮,發(fā)生了整個白蓮教起義過程中最慘烈的一場戰(zhàn)役。要不怎么都說世事無常呢!多精辟的論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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