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稻城的第一場秀,不可謂不震撼。
他成功的借助了沐睿從的天地大勢,秀了一場。
當(dāng)然這首先要有那個實力。
隨即,其他演武場的種子選手也陸續(xù)出場。
而他們的做派,本質(zhì)上也都如沐稻城相似,不論對方有多強,一概一擊破敵,展現(xiàn)出強大的統(tǒng)治力。
沐雷連眼都沒睜,意念微動,一道雷電從天而降,直接將對手劈的紅光黯淡,而且最恐怖的是,那名少年,曾展現(xiàn)出強大的戰(zhàn)斗力,從比賽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一擊破敵,被看為最有潛力的黑馬。
此人一敗,演武場上幾個大能嘴角微微抽動,概是沒有想到沐雷竟強到了這種程度,害的他們在豪賭中輸去了法寶。
二號演武場上的沐斷極為詭異,他似乎根本沒有出手,對手就倒飛出去,若不是身上紅光大放,絕對像是一場托的秀場。
沐凌干脆利索的一把火,也是把紅光逼了出來。
沐玥的攻擊方式,非常有觀賞性,她托著一副畫板出場,唰唰唰的在畫板上畫出三道。
就在眾人莫名其妙的時候,忽地一陣風(fēng),直接把對手吹到了演武場下。
沐框一拳轟出紅光,并未暴露他真正的手段。
沐乘風(fēng)用的是方天畫戟,一種重長兵,非常適合戰(zhàn)場殺戮,不過對敵的時候并沒有使用,只是平平一掌推出,把對手轟飛。
沐靈山同樣讓人看不出深淺,站在原地未動,任憑對方轟了一拳,結(jié)果對方自己被反震出了紅光護體。
沐蒼崖,同樣一擊破敵,干脆利索,讓人無法看出端倪。
九大種子選手,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展現(xiàn)出符合本身地位的實力。
經(jīng)此一系列的戰(zhàn)斗,那些本來對九大種子選手選定頗有微辭的人,都果斷閉住了口。
似乎,九大種子選手,和其他人,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當(dāng)然了,雖然也都是一擊破敵,但和沐稻城那極具沖擊力的場面和震撼的話語比起來,都差些韻味。
這其實也是一種勢,先聲奪人之勢!
九大頭號種子選手雖然風(fēng)采萬丈。但是,依舊有幾匹黑馬,展現(xiàn)出了強有力的競爭力。
九號演武場的沐祟,就以非??穹诺臍?,橫掃一切敵手,自出戰(zhàn)一來,皆是一擊破敵。
一號演武場的沐繁,化元五層的實力驚人之余,最令人驚嘆的是一身朱雀套裝,和玄武套裝同屬極品元器套裝,一般少年全力攻擊,卻根本無法破防。
六號演武場的沐容,似乎一直在修煉,也就是說,自開始到現(xiàn)在,所有人都沒有放在眼中。
六進三的一戰(zhàn),也確實有所展現(xiàn)。
即便大部分人都被種子選手吸引而去,沐容干脆利索的一劍擊潰對手的場景,依舊落在了不少人的眼中,引得不少人的贊嘆之聲,至此,沐容的實力,不再有人懷疑。
六號演武場的前三強已經(jīng)誕生,沐容和另一人中的勝者,則會挑戰(zhàn)沐稻城,最終決出六號演武場的第一名。
“沐容,你很強,但我會全力以赴的!”對手是一名少女,面容白凈,不過身量長得很是高大,比沐容還要高上一頭,看上去威武雄壯!
沐容點點頭,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不知道為何,他不太喜歡宣泄表情,總覺著大吼大叫的貌似很暢快,實際上很做作,如果可能的話,他更喜歡直接干脆利索的一劍擊殺對手。
而不是像猩猩和電影里的怪獸一樣,拍著胸口大喊大叫,就是不去搞豬腳……
當(dāng)然了,沐稻城不會那么瓦特,而是有所算計,先是裝~比讓沐睿從施展出最強的勢,然后借著對方的天地之勢,展現(xiàn)出自我無敵的霸氣,以震懾群雄。
可憐的沐睿從,成了一塊很大的墊腳石。
當(dāng)然了,沐稻城的實力還是很強勁的,氣勢和李二山也有點像,都有那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感覺。
“沐稻城厲害么?”
高大少女忽然問道,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沐容。
不是要開打么,這什么狀況?
沐容一向覺得對待女生,自己還是很有耐心和誠意的,雖然對方的賣相有些威猛,但還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沐稻城打敗沐睿從的場景,過了兩遍后才鄭重的說道:“非常強,在化元中期,應(yīng)該屬于最拔尖的那種類型,普通的化元后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你能打敗他么?”少女又問道。
“這個,總要打過才知道!”沐容聳了聳肩膀,忽見對方臉上一陣黯然,忙又補充了一句:“我一向很謙虛的,唉,和你說實話吧,沒問題!”
“嗚,他在說什么?!”
“開玩笑!”
“好狂妄!”
“居然被這猛女迷住了!”
聞言,不少人頓時發(fā)出一陣呼叫,不少人目瞪口呆,還有人大喊:“沐睿琳,不要相信那個小白臉,打爆他!”
沐稻城的實力,眾人有目共睹,化元五層的巔峰選手沐睿從,從容施展完美的天棋步法,攜裹天地之勢的一掌,被其輕松破掉,那一句“我本沐狂人,天難滅,地難葬,天要滅我,我就劈了這天,地要葬我,我就毀了這地,眾生誤我,我就殺盡眾生!”更是震撼眾人的心靈,點起眾人的心血,即便到了現(xiàn)在,還有不少人在心中默念:“天要滅我,我就劈了這天,地要葬我,我就毀了這地,眾生誤我,我就殺盡眾生!”
就算是頭號種子沐雷,恐怕在見識到那驚天的一刀之后,也不敢放言穩(wěn)勝沐稻城吧。
不過,那少女沐睿琳卻是非常認真的看著沐容,忽地點頭道:“好,我信你!”隨即轉(zhuǎn)頭道:“我認輸!”
“什么?”
“又認輸了?”
“開什么玩笑,沐兵認輸了,這沐睿琳也認輸了?!”
“沐容有那么厲害嗎?”
“你傻呀,沐睿琳是沐睿從的姐姐,她想幫弟弟報仇,自己又不是對手,所以想借助沐容之手!”
“那也沒有必要認輸吧!”
“哼,以沐睿琳的實力,足以逼迫沐容展現(xiàn)一定的底牌,從而讓沐稻城有所準(zhǔn)備!”
“說的也有道理,畢竟沐睿琳姐弟兩人,一向是以姐姐為主,她的實力也在沐睿從之上!”
“好恩愛的姐弟呀!”一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找死,沐睿琳的脾氣很火爆的!”
“嘭!”
話音未落,先前那人已經(jīng)倒飛了出去。
沐睿琳冷哼一聲,鳳眼含怒:“我的脾氣很火爆?”
“這個,這個……”那人頓時吃吃不語……
“沐秋,你是唯一一個,在沐容展現(xiàn)實力之后,沒有認輸?shù)娜耍瑢τ诖巳说膶嵙?,你怎么看??p> 聞言,沐秋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老子一招都沒擋住,怎么看?”
沐兵倒是認真的解釋:“鋒利,他的劍,給人一種非常鋒利的感覺,仿佛能切開一切……”
原先那人:“兵哥,你已經(jīng)說過十來遍了,能不能換個說法!”
“換個說法,怎么換?就是鋒利呀!”沐兵一瞪眼,不滿的回應(yīng)。
與此同時,沐稻城睜開了眼睛,縱身一躍,落到了演武場上。
轟!
觀戰(zhàn)席上,再次引起了轟動,如今,最有實力的黑馬之一——沐容,與種子選手沐稻城,即將掀起驚天動地的一戰(zhàn),六號演武場的第一人,即將出現(xiàn)。
因為沐睿琳的認輸,和沐容的一劍敗敵,六號演武場第一人的一戰(zhàn),再次領(lǐng)先其他演武場。
如此,自然吸引到眾多修行者的注意,不少人徑直飛了過來,本來寬敞的觀戰(zhàn)席也變得尤為擁擠起來。
各個大能也把目光投到了這一片場地,不少大能,心中起了絲絲的漣漪,這些人,自然是在豪賭中選擇了沐稻城和沐容的人。
“沐家主,對于此戰(zhàn),您怎么看?”
一名大能客氣的詢問道。
沐虞塵淡淡一笑:“都是沐家的麒麟子,不過以父親的角度來看,沐容的勝算大些!”
“哈哈哈,沐家主,您也承認是以父親的角度來看,那以家主的角度來看,又是誰的勝算大些呢?”又一名大能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呵呵,”沐虞塵依舊淡淡一笑,“諸位拭目以待便是,如若各有執(zhí)詞,不若再開一場小賭局,這樣吧,看諸位賭的如此興起,我也有些手癢,就開一莊,嗯,賭我兒勝!有不同看法的,盡管下注!”
聞言,那兩名大能愣住,隨即哈哈一笑:“沐兄作為一家之主,家族之事盡在掌握,您既然看好沐容,那沐容想必是穩(wěn)勝了!”
“三哥,沐稻城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你如此看不起他?我來賭一把!”
就在這時,那名身著鎧甲的將軍,沐家身在軍方的代表,沐虞揚站了出來,“我賭沐稻城勝!”說罷取出一尺余長的紫金雕刻的盒子,打開后,露出一截一尺長,寬兩寸,高一寸木頭樣式的木頭,一半黑色,一半白色,表面上泛著淡淡的光暈。
“陰陽木,經(jīng)過陰陽一極陣的滋養(yǎng),可以逆轉(zhuǎn)陰陽,體悟生死之道,也可以作為藥引,煉制丹藥,是我以四千萬精石拍得!”
早在沐虞揚要賭的時候,其他大能就露出玩味的笑容,此刻見沐虞揚拿出價值四千萬的陰陽木,各個臉上笑意更濃:沐虞揚要賭沒什么,但他不該第一個站出來。
既然第一個站出來了,自然說明了一些問題,沐家內(nèi)部的紛爭,恐怕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
“贏得此物,我當(dāng)賞與沐容!”沐虞塵微微一笑,似乎沒有覺察到眾人的玩味,眼中反而有親切之意,說著取出一顆烏黑的丹藥,“如果你贏了,這七煞丹歸你,如果你輸了,這七煞丹便賞與沐稻城!”
頓了頓,沐虞塵看了沐虞揚一眼:“我不是看低沐稻城,我是更看好沐容!”
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