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趙傳飛打來的,詹雨婷走到陽臺上接通了電話。
“喂,找我什么事?”詹雨婷又沒有了耐煩心,靠在欄桿上,淡淡地低聲問到。
“師姐,你到家了嗎?”趙傳飛溫柔地詢問著。
“到了,到了,不用你操心我?!闭灿赕眠€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說到。
“其實我想問你,還記得在香港的事嗎?”趙傳飛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你閉嘴?!闭灿赕锰岣吡俗约旱穆曇簦肓R趙傳飛,想到平青云還在,只好再次壓低了聲音。
“你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要讓我再聽到你在香港遇見我這件事?!彼幌攵嗾f,尤其現(xiàn)在。立馬掛了電話,詹雨婷心虛地看看門外,感覺應(yīng)該沒有被平青云聽見。
趙傳飛放下電話,無聊地看著一本雜志,上面有詹雨婷最喜歡的舞蹈比賽專欄。夜色撩人,他還放了詹雨婷最喜歡的舞蹈練習(xí)曲,靜靜地待著,想起了上次和她在香港的事情。
他聽到華檸檸提起要到香港出差的事。結(jié)果平青云也知道這個消息,自己就先過去了。
一般的人會以為他不過也是去出差的??哨w傳飛知道不會那么簡單的。
后來他查到華檸檸和華青云將會入住同一個酒店,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所以他立刻告訴了詹雨婷。結(jié)果他和詹雨婷也都提前到了香港。
他們約在佳禾勻速酒店附近的酒吧見面,當(dāng)時看著詹雨婷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啤酒,慢慢也有了醉意,他也不知道那是第幾次陪她買醉了。
“趙傳飛,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好笑,明知道青云哥心里還有別人,我還是死守在他身邊,我可真是犯賤,對吧?”說完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趙傳飛沒理她,自己也點了一杯酒,悶悶地喝起來?!俺苏勂角嘣疲愫臀以谝粔K沒有別的話題了吧?”
“關(guān)你什么事,我”趙傳飛打斷了她的話“難道我在你身邊這么久,隨時待命。你以為我不比你拿不到平青云的心要好過一些嗎?我又是不是比你還犯賤呢?”
看著眼前無比認真的趙傳飛,詹雨婷突然眼淚就來了。知道趙傳飛是明白她的心思的人,心里總算有些安慰??吹剿荒槦o辜的樣子,就拍拍胸脯說不醉不歸,拉著趙傳飛又一起喝起酒來。
倆人都醉醺醺的,當(dāng)天晚上竟然鬼使神差地睡到了同一間房。第二天一早起來,兩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趙傳飛深感安慰,開心地和詹雨婷說,“和我在一起吧師姐!”
詹雨婷生氣地說到,“不可能,我心里只有青云哥,你如果還對我有心的話,就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你要幫我,我要立刻和青云哥訂婚!”
趙傳飛陷入了苦惱之中,只記得詹雨婷扔給了他一張賓客名單,要他邀請賓客,然后就直接去找平青云了。
趙傳飛滿心的憤懣之情,她是拿自己來刺激平青云的嗎?可恨的是卻還是會包容她。
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時當(dāng)她提出要一只鉆戒,平青云竟然沒有反對,就陪她去了珠寶店。在選戒指的時候,她大方地對平青云說,“青云哥,我們先訂婚吧?!?p> 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我爸爸媽媽也催著我們早點結(jié)婚要孩子了?!逼角嘣埔粫r無話可說,詹雨婷也難免尷尬,正想說算了的時候,平青云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樣子,再望著眼前的鉆戒,竟然點了點頭。
詹雨婷立刻就開心起來,覺得心花怒放。覺得自己戴上的鉆戒仿佛是越發(fā)炫爛的,這好像是她第一次感覺平青云是自己的,就像第一次看見他,就不可抑制地喜歡上了他的感覺。
這樣一來,在趙傳飛的幫助下,有了平青云的許可,就有了前段時間在香港佳禾勻速酒店的訂婚宴席。
那天買完首飾,倆人一起回到了平青云的公寓。詹雨婷戴著鉆戒,和華青云一起依偎著看電視。這天晚上得到了她想要的在乎和諾言,覺得特別安心,窩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
平青云拿了小方格毛毯蓋在她身上,把她抱到床上去讓她好好休息。
趙傳飛一個人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發(fā)生,默默地看著詹雨婷像過去一樣,巧笑倩兮地待在平青云身邊。可他心里卻再清楚不過,有些事情一旦發(fā)生了,就不一樣了。
畢竟在香港那天晚上詹雨婷接受了他的愛,不管她是喝醉也好,賭氣也好,這個事實卻是不能改變的。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詹雨婷離開平青云。這樣他首先就想到了華檸檸。
平青云對華檸檸的心思,這十年他看得清清楚楚,恐怕也只有華檸檸她自己不明白吧。他自然樂得平青云能夠抱得美人歸。
想到這,趙傳飛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算是給自己加加油打打氣。打通了華檸檸的電話,約她明天在一掬酒吧碰面。
華檸檸正為著和A大的土地協(xié)議問題犯愁,這個背后出錢幫助詹雨婷的趙傳飛居然主動約自己,正好看看這位財大氣粗的師弟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下班,華檸檸打車來到趙傳飛的據(jù)點一掬酒吧。他早就擺好了一局棋。華檸檸一坐下來,坦言道,
“我可不是來這和你下棋的,趙大公子?!薄皫熃悖陕镆f這么生分的話呢?我可是你的死忠粉哦?!闭f著順便端給華檸檸一杯檸檬味的蘇打水。
“你少油嘴滑舌的,還不是想在詹小姐面前表現(xiàn),都插足到我們的游樂園業(yè)務(wù)了?要知道和嚴氏簽約的是我們,她從中作梗拖著我們的建園時間,有什么意思嘛?!?p> 趙傳飛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我的好師姐呀,這我都知道,雨婷還是意難平,終歸是耍耍嘴皮子,并沒有真正鬧到嚴氏去。雷聲大雨點小,她不會再鬧出什么事情的。
我算是幫助雨婷一個小愿望罷了。況且只算是我們新北在教育上投點錢作公益活動,我親自批準的經(jīng)費,你還信不過我嗎?”
香氣時光就溪
淺說輕吟一段我們共同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