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潛入侯府
子衿看著這碧綠的的元丹,笑得賊歡,轉(zhuǎn)手就扔到了帝凰空間之中,好東西進(jìn)了自己兜里才真正是自己的。
這元丹直接吸收只能用上三層,可是用來煉制丹藥,可以使效果發(fā)揮到最佳。
“子衿,試著把帝凰劍插入藤蛇的尸體?!?p> 雖然劉哲序看不上這種等級的元獸,可是,看子衿這么開心的樣子,她應(yīng)該還是很樂意接受的。
依言把通體黝黑的帝凰插入蛇體,這舌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期間的精華盡數(shù)被帝凰吸收,而帝凰之上光澤更亮了幾分,甚至還發(fā)出了幾聲清越的劍鳴。
子衿看到了劉哲序抽出的通體雪白的軟劍,這樣和帝凰一對比差別更明顯了。
“這是為何?你這是什么劍?”
直覺告訴子衿這兩把劍之間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而就是如此劉哲序才會對帝凰這么了解。
“帝凰之劍,有吞噬只能,天地精華,萬物生靈,全部都可以吞噬?!?p> 劉哲序用一種無知的眼神看著子衿,子衿也頗為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她的確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對自己配劍的了解比一個外人還少。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配劍士什么?為什么我總覺得和我的帝凰劍之間有說不清的聯(lián)系?!?p> “這是,紫龍劍,和帝凰劍原本就是夫妻劍。”
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卻還是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那一抹戲謔和寵溺。
“什么夫妻劍,只不過是兩把劍而已?!?p> 子衿不敢看劉哲序的眼睛,轉(zhuǎn)向了另一邊,這個男人的眼睛有一種令人沉迷的獨特魅力,子衿每次對上,都會不想移開,仿佛時間都停止在那一瞬間。
不過劉哲序這么一說,子衿倒是對他的那柄劍多看了幾眼,通體雪白,還有這耀人的光澤,說是和帝凰相配也并無不好之處。
回到了宅子之中,白痕和素兒兩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桌菜。
“白痕,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絕技,這下好了,有了你就不必?fù)?dān)心會被餓死了?!?p> “你們剛剛?cè)ダ锩娴臅r候,我和素兒兩人去傭兵大廳領(lǐng)了一個B級人物?!?p> 白痕從懷里拿出一張羊皮紙,在眾人酒足飯飽之后攤在桌上。
暗殺忠義侯三夫人。
忠義侯,是太淵權(quán)力最大的文官,也是白將軍為官最大的政敵,在邊境混亂的時候,他馳騁沙場肆意飛揚,而一旦安定下來,牽扯到了官場的黑暗,皇家的無情,更是用鮮血給這淌黑水加上了重重一筆。
雖然這一個任務(wù)接的很好,子衿可以通過忠義侯府探查一下白將軍身死的內(nèi)情。
潛伏,是她前世做的最多的事,而在漫長的蟄伏之后,就是她的致命一擊。
“你們?nèi)フ覄e的任務(wù),這個任務(wù)我一個人能完成。”
子衿伸手把牛皮紙拿過來,這淌水,她沾定了。
“你一個人可以嗎?”
白痕看著子衿,他接這個任務(wù)是有私心的,可是不想讓子衿獨自一人面對那些危險。
“我們是暗殺,又不是強殺,人多只是麻煩。”
子衿看著白痕,卻不似之前,帶上了幾許冷意。
白痕低下頭,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知道是自己的逾越了,子衿沒有明說,他也不會生生的上去道歉。
“我走啦,你們不能都走光了啊,家里還是要人守著的。”
子衿一溜煙就走了,只留下錯愕的三人。
“白痕哥哥,子衿姐姐還會回來嗎?”
“當(dāng)然會,她都說了這里就是我們的家。”
說到家這個字,白痕堅毅的輪廓也變得柔和起來了。
待白痕回答完素兒的話,抬頭便不見了劉哲序的蹤影。
子衿知道忠義侯府的位置,和之前的將軍府只隔了一條街,而這一去,肯定會見到白將軍府留下的廢墟。
依舊是廢墟一片,可是看著面前的殘垣斷壁,子衿的靈臺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捉摸不定。
“姑娘,這是一個兇煞之地,你一個弱女子不要待在這里了,到時候陰氣入體染病就不好了?!?p> 過路的一個小生看到子衿看著這里發(fā)呆,又見子衿有幾分姿色,這才出言提醒。
“多謝公子提醒?!?p> 這位公子溫潤如玉,對路邊的一個女子尚且如此關(guān)心,子衿也不會對他假以辭色。
而子衿這淺淺一笑,嘴角梨渦淺淺,原本就姣好的容顏又多了幾分驚人之色。
而這為公子,一看就癡了。
“公子?!?p> 子衿瞥到了他腰間的佩玉,上面龍飛鳳舞的一個王字,真是湊巧,正在想辦法混進(jìn)忠義侯府,踏板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哦,姑娘,是小生失禮了,姑娘還真是佳人遺世而獨立?!?p> 溫潤公子臉上出現(xiàn)一抹潮紅,子衿看著竟生了幾分親近之意。
“不知姑娘在這將軍府外,可是懷緬什么人?”
原本王夜洛是打算要走的,可是現(xiàn)在只想留在這里,多看面前的女子一會。
“何來緬懷一說,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子衿淺淺一笑,之前的沉靜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覽無余地俏皮可愛,“只是這將軍府如日中天,一夜之間竟然化作灰燼,讓我不禁感嘆世事無常而已?!?p> 王夜洛悄然松了一口氣,沒和將軍府扯上什么關(guān)系就好,他是王家當(dāng)紅的后生,像家里的長輩開口,把這位無權(quán)無勢的納入家中為妾并不是問題,而這位姑娘應(yīng)該也會感恩戴德吧。
心下這樣盤算著,王夜洛看著子衿的眼神也更柔和了,雖然給不了她正妻的位置,卻可以給她別人都沒有的寵愛。
“不知姑娘家住何處,在此相遇即是緣分,就讓夜洛送你回家吧?!?p> 對一個未婚女子說出這番話,就算是平靜柔和的語氣也顯得曖昧了。王夜洛,王家大公子,才氣滿太淵,竟是這般。
“在這皇城之中,并沒有我的家,我只是李府一個丫環(huán),現(xiàn)在被逐出李府了,竟沒有我的容身之所?!?p> 子衿看著王夜洛的眼睛,生了幾分悲戚之意。
這下王夜洛心中最大的顧忌也放下了,他們這些豪門世家,對奴仆的家底最是看重,既然是李家的丫環(huán)就不必?fù)?dān)心是別國安插在太淵的細(xì)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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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的黑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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