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把朱駿和林夕嚇了一跳,知道慕容寒會發(fā)怒,但是這怎么就跟柴小姐有關系了呢?此時慕容寒一臉冰霜,瞪著遠處,但在他們倆看來,慕容寒那帶著刀子的眼神就是在看著他們,他們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動,也不敢說什么,只能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原地。
“林夕,立刻派人去查,快?!蹦饺莺麛嗟姆愿乐爸祢E,你好好想想當時他們都說什么了?想到了告訴我。先出去吧。”慕容寒說完,將兩人轟出了門外。
“查什么?你聽清楚了嗎?”林夕一頭霧水,見朱駿一臉呆滯,無奈搔搔后腦勺,任命走了,侯爺這是要查什么?
朱駿一臉迷茫,看著林夕邊走邊喃喃自語,自己卻不知道該去做什么了,侯爺剛剛也吩咐他做什么了吧,可是做什么呢?
“來人?!?p> 就在朱駿猶豫是否要敲門再進去問問的時候,書房里傳來慕容寒的聲音,朱駿趕緊進去,“侯爺有什么吩咐?”
“你怎么還在這?”
“屬下……”
“罷了,我本來也打算讓人找你過來?!蹦饺莺驍嘀祢E的話,整個人早已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tài),語氣嚴肅,將話題轉到正事上面。“此番讓你跟著姜尚前去敵營,你可要仔細盯緊了姜尚的一舉一動,我要隨時知道他的動向。記住切不要太過急性子。”“這次我看他狐貍尾巴往哪藏,侯爺放心,屬下定會盯緊了他?!?p> “此番前去,危險極大,注意自己的安危?!蹦饺莺晕⒂昧ε闹祢E的肩膀,神色有些沉重地說道。
“侯爺放心?!敝祢E拍著胸脯說道。
“回去好好準備,用自己的放心的人。”
“是。屬下告退。”
慕容寒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窗前已經鋪了滿滿一地的落葉,恰巧一片落葉從他眼前飄落,不見他怎么出手的,那片葉子已經出現(xiàn)在他有些老繭的掌心。五個修長的手指緩緩合攏的同時嘴角帶著一絲決絕,姜尚,此次就憑你的造化了。瞬間,那片昏黃的葉子已經變成碎屑,飛揚散去。
就在慕容寒和柴風逸在為柴紫竹和戰(zhàn)事忙碌的時候,南宮辰早已到達了東塘,并且順利和司徒清遠碰了面。
“咚咚咚”
“誰啊,這么晚了?”司徒清遠剛剛放下手中的書卷,就聽到有人敲門,算算時候,已接近子時了,這個時間會是誰呢?司徒清遠打開房門,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周身同黑,帽檐遮的低低的,什么也看不到。
“閣下是?”看這身形像是二皇子,但是這打扮明顯不是二皇子的作風。司徒清遠只能打量猜測著。
“是我,進去說話?!迸放竦暮谝氯?,將帽子掀開一些縫隙,露出了被遮擋的眉眼,故意壓低的聲音卻還是讓司徒清遠聽了出來此人確實是二皇子殿下,趕緊側身,讓人進來。
人剛一進門,司徒清遠朝著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著之后,迅速的將門關上??粗趧倓偹哪莻€位置上的正翻看著自己書籍的南宮辰,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邊,有些驚訝地說道:“二殿下可是剛來東塘?怎么這身裝扮?”
“是啊,清遠,好久不見。聽說你最近遇到些麻煩?”南宮辰沒有解釋,反問道。
“確有此事,不過不礙事。清遠自己處理的好?!彼就角暹h也沒打算隱瞞什么,見二皇子已經知曉此事,也就都說了出來。
“哦?竟然有這等事。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嗎?”聽了司徒清遠的話,南宮辰覺得有些吃驚。象司徒清遠這般清閑之人,竟然也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有在查,如今已經被盯上了,安曉公主的事情,清遠恐怕沒辦法盡全力了,還望二皇子不要怪罪清遠才是。”
“不妨,慕容率大軍已經出發(fā)了。現(xiàn)在恐怕已經和北昭交戰(zhàn)了吧。”
“慕容出發(fā),圣上應該十分重視才是,這個時候,殿下離開皇都,清遠覺得實在不是什么明智之舉啊?!?p> “最近父皇忙著戰(zhàn)事,沒有什么急事要處理。不說這個了,你說安曉公主失蹤了?一個堂堂的皇家公主就無聲無息的失蹤了?怎么回事?”南宮辰顯然更在乎這件事。
“確實失蹤了時日,不過近期有人說安曉公主回來了,臣還聽說從云城被人護送回來的。”司徒清遠看著南宮辰一臉深沉,說著昨天剛剛收到的消息。
“云城?那不就是北昭和南離的邊城嗎?”
“確實是?!?p> “她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公主,去哪做什么?”南宮辰心里想著,難不成是去了北昭?“派人聯(lián)系慕容了嗎?”
“還沒有,正打算先和殿下說了,由殿下決定?!?p> “恩,立馬派人去云城,讓慕容寒派人調查這件事?!?p> “是?!?p> 司徒清遠起身準備去安排,人剛剛站起來,就聽到南宮辰的聲音傳來。“如今這么晚了,明日吧?!蹦蠈m辰從椅子上站起來,抬手將斗篷的帽子蓋上,邊沖著門口走去,邊說:“安排好了之后,去驛館找我,陪我去見東塘皇帝。”
“是。二皇子小心。”司徒清遠見人要走,趕緊跟在身后,說道。
“要不跟我去驛館住吧。你這里,”南宮辰重新打量了整間屋子,說道,“看上去并不是十分安全?!?p> “殿下放心,清遠已經派了司徒府的在暗處保護,不會有什么事情的?!?p> “那就好。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記得去驛館找我。”
“是,謝二皇子關心。”
將人送到了客棧門口,南宮辰翻身上馬,奔馳而去,身后還跟著幾個隨行的侍衛(wèi)。司徒清遠慢慢踱步,回到屋內,就在剛剛上樓的時候,他看到一連幾天都在客棧的一個中年男子在他上樓的時候,偷偷的離開了。
“呵呵?!彼就角暹h冷笑了幾聲,沖著屋子的一角打了一個手勢,就進門了。過了不久,屋子里就滅了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