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綠枝海棠,頭一回見。
宴寧看著來人,一眼就知道這男人絕對(duì)有錢,而且好色。
她摸了摸長劍:“不要以為夸我?guī)拙?,我殺你的時(shí)候就會(huì)手下留情?!?p> “哈哈哈哈哈!姑娘這性格真的是太對(duì)我的胃口了?!焙営裾湛粗@般模樣的宴寧,心跳得快蹦出胸腔了。
熱血沸騰,那是征服欲在作祟。
“可能我的性格是挺對(duì)你胃口的,但是我的劍一定更對(duì)你的心口?!毖鐚幪郑鹕慕z線從她的手指而出,輕而易舉的纏上擋在他簡玉照身前的黑衣人的脖子上。
黑衣人來不及反應(yīng),宴寧抬手一拉,金線收緊,黑衣人的脖子被細(xì)線勒的越來越近,脖子變得紅紫。
簡玉照退了幾步,雖有忌憚,但是更多的是興趣。
這個(gè)女人…竟然如此厲害。
比他想象的厲害許多。
宴寧身后的人見狀,立刻持刀,結(jié)印上前朝著她而來,掌風(fēng)裹著靈力朝著宴寧背后一擊,宴寧目光一冷,腳尖點(diǎn)地騰空而起,一手將長劍扔了出去,一手在一用力,金線無情的割斷那幾個(gè)黑衣人的腦袋。
一顆一顆的腦袋落在屋檐上,順著傾斜的方向滾向地面,緊接著又是一具一具的無頭尸。
曲潮生抱著半昏半醒的小桃花剛出門,便看見一顆顆的頭顱從樓上落下,嚇得一哆嗦,心口微涼,踉蹌幾步靠在墻壁上。
宴寧扔出的長劍飛璇,沖向那背后偷襲的一群人,那幾人連忙凝力抵擋宴寧的璇箭。
宴寧在次凝力浮起一批玄天靈羽箭射向幾人的靈盾。
長劍在靈盾上剌除了火花,靈盾的表面已經(jīng)有了淺淺的裂痕,玄天靈羽箭直傳靈盾而過,射向幾人的胸膛,眉心,手臂,小腿……
“啊啊啊啊…”
“啊啊啊……”
房頂上有咕咚咕咚的滾下一群人,下餃子一樣,有倒在地上大滾,有人當(dāng)即斃命。
曲潮生看著房頂上猶如殺神的宴寧,在看著地上的無頭尸和那些哀嚎的人…
他……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跑!”玉夫人扶著蘇良元,看著堵在道路上的曲潮生,不悅道。
曲潮生顫抖著指著宴寧:“她…她……”
玉夫人看了一眼房頂,毫不在意的收回目光:“她什么她,沒有她,現(xiàn)在死的就是你我了,你在耽擱下去,只怕我們都要命喪于此?!?p> “可是…”
“沒有可是,快走!你不走別擋著我…”
玉夫人正說些,幾人攔住了他們的去具路:“走,往哪里走!”
玉夫人蹙眉,將蘇良元往曲潮生懷里一推:“照顧好他。”
說完,便朝著來人攻去。
她速度極快,下手狠辣又帶毒,雖然受了些小傷,但是幾下便撂倒了攔路人。
黑衣人越來越多,烏玄月殺的眼紅卻依舊不絕。
他暗罵一句,抬手抓著一人直接擰斷脖子扔掉。
玉夫人不在理會(huì)曲潮生要怎么做,抗起蘇良元就跑。
還未走出多遠(yuǎn),又被人攔住。
長劍回璇,被宴寧握住,她看著下面的場景,他們都被纏住了,看來,今天這些人是一個(gè)都不會(huì)放過了。
簡玉照躲在黑衣人身后,不怕死的道:“姑娘,聽我的,現(xiàn)在投降跟了我,我便可以保你一命,如何!”
宴寧直勾勾的眼神穿過黑衣人,黝黑的眼睛鎖定簡玉照:“你也聽我一句勸,少說話多做事,否則我待會(huì)兒抓住你就扒了你的舌頭。”
這個(gè)人看起來像是個(gè)頭頭?
“是嗎!哈哈哈哈”簡玉照的模樣似乎是篤定宴寧今天是逃不了了:“我很期待你來拔我的舌頭呢!一定很銷魂…啊啊啊……”
正洋洋得意,后背刺痛,他嘶了一口涼氣,回頭一看,正與顧浮塵相對(duì)的沉無妄捏著手里的樹葉對(duì)著他勾唇一笑,那雙眼睛里閃著紅光,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簡玉照雙腿一軟,瞳孔顫抖。
魔尊!
顧浮塵看著沉無妄手心的手帕,月霧煙云紗繡綠枝海棠,這是她送他的衣服上獨(dú)有的標(biāo)記。
顧浮塵袖中的大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眼睛微斂,呼吸滯住,帶著薄怒和殺意道:“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這手帕也得會(huì)出現(xiàn)在你手里。”
她只給他的東西。
如今卻出現(xiàn)在了別的男人身上。
沉無妄順著顧浮塵的目光看向手心透著血紅的帕子,那粉白的海棠格外明顯。
他從前以為是宴寧喜歡的,如今看顧浮塵的表情,似乎這東西還別有一番故事。
沉無妄低頭當(dāng)著顧浮塵的面,輕輕的撫摸這那海棠花:“她看我受傷就拿來給我包扎傷口了,我看這帕子繡的這么精致,本來還有些舍不得,可是她卻說:不過是一個(gè)帕子而已,哪里有我重要?!?p> 說到這里,沉無妄笑了笑,抬頭看著顧浮塵:“顧宗師這是怎么了,為何如此生氣呢!”
炫耀還是擠兌,顧浮塵不想去深思,他只知道,從前只屬于他一人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眼前這個(gè)男人身上。
顧浮塵強(qiáng)迫自己深呼吸,壓著心底的不適,面色平靜又帶著憐憫的看著沉無妄:“海棠是我鐘愛之物,月霧煙云紗是我常用之物,她的繡技亦是為我所練?!?p> 他極力的想要證明什么。
他們的百年,不是任何人可以偷去的。
沉無妄輕蔑一笑,當(dāng)著他的面解開手帕,手心剛凝結(jié)的傷口在次被扯開,鮮血淋漓的展露在顧浮塵面前,手指勾著那帶血的手帕,微風(fēng)拂過,順便也帶走了那一只綠枝海棠。
沉無妄看著那在空中化作塵埃的手帕,看著那消失的綠枝海棠,無情的笑了笑:“顧宗師說這些,是想告訴在下什么。”
“是想說,諾大重天顛連一個(gè)繡娘都沒有嗎?”
“還是顧宗師朝秦暮楚的德馨?”
“我見過海棠,這綠枝海棠倒是頭一回見呢!”沉無妄笑著咬重那個(gè)綠字。
他就說嘛。
一只海棠不帶葉,卻帶著綠色的枝干。
原來是給顧浮塵的。
這么一想,委實(shí)太貼切了。
顧浮塵面色微妙,他從前只覺得綠枝是玉意。
如今被眼前之人這么一說。
這……
不,不可能,他不能被這個(gè)男人左右,焉知這不是他的目的。
“縱你巧舌如簧,今日也逃不過我這一劍,說,你接近阿寧,哄騙她盜取如玉寶鑒究竟有何目的,將東西交出來,今日留你一命?!鳖櫢m抬手,一柄靈氣逼人,氣勢磅礴的長劍浮在兩人中間。
喻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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