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召喚出了兩座大山,這黃書果真厲害!”“怎么可能,就算是元嬰老祖,想要弄起如此高山,也要運(yùn)足法力才行,那黃書頂多是筑基境界,如何能喚來如此大山!”
“那黃書到底是從何處學(xué)來此等異術(shù),竟然可以以詩詞文章演化如此威力!”“你看他所寫的兩篇文章,盡皆通俗易懂,又飽含深意,非飽學(xué)之士,絕難寫出!”
“還有其所用力量好似不是靈氣,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有一股正氣直灌胸膛,更好似有道德賢士在耳邊喃喃自語,讓人有一種為善的沖動!”
看著那兩座大山,眾人紛紛面露驚駭之色,滿是不可置信的望著黃書,口中驚奇之言不絕于耳,其中不乏贊嘆之語,令血魂宗眾人一陣陣的面紅耳赤,
在這之前,誰也沒能想到黃書可以贏了方庭,但是黃書卻用赤裸裸的現(xiàn)實告訴眾人,他不但可以移山填湖,還能一次填兩個,甚至還能在不接觸水面的情況下,把湖給填了!
很明顯,這一局,黃書贏了,贏得毫無爭議,想要狡辯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該死的方庭,如此優(yōu)勢之下,竟然還輸了比斗,你怎么不去死!”“你就是我血魂宗的恥辱,我血魂宗怎么會用你這種垃圾參與比試!”
“滾回家去****吧你!”“就算是一頭豬,都比你強(qiáng)!”……血魂宗眾人不斷喝罵著,
“哼,廢物,宗門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廢除修為,逐出宗門!”血魂宗帶隊的紫氣長老也是滿臉怒色,大手一揮,不待方庭求饒,已然一掌拍在了其丹田之上,廢了他的氣海,
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方庭,怪只怪黃書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眾人包括紫氣長老的意料之外,
但是敗了畢竟是敗了,總得有人來承擔(dān)責(zé)任,并用來給眾人宣泄怒火,方庭這個比斗之人責(zé)無旁貸的成了這個倒霉鬼!
“?。 狈酵K叫一聲,滿是不可置信的望著紫氣長老,開口叫道:“我為了宗門拼死拼活,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不過是因為輸了一場比斗,竟然就遭受如此對待,我不服,我不服!”
紫氣長老冷哼一聲開口喝道:“哼,你輸?shù)舯榷?,致使我宗門蒙羞,若不是看在你爹是大離國主的份上,早就將你殺了!”
高老慧眼如炬,很快看穿了紫氣長老的用意,開口提醒道:“他這是殺雞儆猴啊,有了如此一招,后面在比試的時候,那些弟子為了不被責(zé)罰,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以取得勝利,呆會可要小心一點!”
孫正義嘆息道:“這些修行之人果然是沒有一點人情味,那方庭怎么說也是血魂宗的弟子,竟然說拋棄就拋棄了,那些弟子還在不斷叫好,真是令人齒冷!”
周公禮周老搖頭道:“那方庭乃是大離國主第四子,而大離王朝正在血魂宗的掌控之下,紫氣將他廢除修為,估計也有警告大離國主的意思在里面!”
常子言皺了皺眉,實在是不愿意想這些頭疼的東西,干脆放棄道:“這些關(guān)乎政治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復(fù)雜,老朽可想不明白,
這第二場該咱們出題了吧,還是把黃小子叫回來,商量一下下一場比什么吧!”
說罷轉(zhuǎn)過頭來,正待叫喊,卻正見黃書喚出了一位書靈,將渾身癱軟的方庭扛了回來,不由皺眉道:“咦,黃小子,你把姓方的帶下來干什么?”
黃書齜牙一笑:“常叔,此人被廢了修為,可下不得這座高山,估計他的那些同門也不會有人愿意將他送下山去,待比試完了,咱們回去的時候,捎帶把他送回大離算了!”
蕭明聞言,頓時嘟囔道:“這孫子剛才這么囂張,還盡使一些陰謀詭計,救他干嘛,依我看,就把他丟在這,被野狗叼走最好,再說我們回大坤,跟大離可不順路!”
黃書齜牙一笑,開口道:“圣人有云,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是說在面對仇敵之時,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報復(fù)回去,我們現(xiàn)在在這比斗,正是為了以直報怨,
以德報德則是說要以恩德報答恩德,那么恩德從何而來,自然是往日的積累,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便是此理,
這方庭與我等只是立場不同,但還算不得大奸大惡之輩,與我等也算不得仇敵,順手救他一救,也費(fèi)不了多大的力氣,卻能體悟儒道,內(nèi)心喜樂,自可為之!”
“恭喜宿主,明悟仁義,獎勵一萬正氣點,王羲之原本《快雪時晴帖》一張!”
聽聞耳邊傳來的系統(tǒng)提示,黃書頓時大喜,王羲之被稱為書圣,乃是行書第一大家,《快雪時晴帖》更是聲名遠(yuǎn)揚(yáng),深的書法精髓,
雖然整個帖子只有四行,二十八字,但卻代表著行書的至高成就,而書圣原稿更是蘊(yùn)含有不可思議的神奇韻味,
有了《快雪時晴帖》在身邊時時體悟,黃書那狗爬一樣的書法總算是有了可以提升的機(jī)會,而一手好字,對于儒修來講其重要性絕不亞于第二生命!
眾人聞言,也是紛紛稱贊道:“好一個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有此一句,你之成就必將不可限量!”
就連一直黑著一張臉的黃鐵崖,此時此刻也不由露出了微笑,望著黃書滿臉的欣慰,頗有一種自豪!
修為被廢,頗顯心灰意冷的方庭滿是復(fù)雜的看了一眼黃書,干脆閉上眼睛裝死尸,只是看其雙拳緊握,渾身顫栗,顯然內(nèi)心并不平靜!
黃書尷尬的笑了笑,趕忙扯開話題道:“行了,別說我了,這第二場到咱們出題了,大家說比什么好?”
孫神醫(yī)眼珠一轉(zhuǎn),開口道:“大坤陸安城如今正在鬧瘟疫,許多人都病入膏肓,危在旦夕,老朽前些時日一直都在配置藥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眉目,
只是以我一己之力,想要救下全城百姓,還是有些力有未逮,這些修行之人德行雖然不咋樣,但是他們的煉丹之術(shù)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何不就將比斗內(nèi)容定為治病救人和防止瘟疫,如此正可一舉兩得!”
“甚好,就這么辦了!”黃書聞言頓時大喜,開口拜道:“那這一場就麻煩孫老了!”
“應(yīng)當(dāng)之事!”孫神醫(yī)微微一笑,徑直走上臺前,將比斗內(nèi)容宣告而出,
“嘩……”周圍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嘩然,紛紛嘲笑道:“想不到世上還有這等傻子,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救別人!”
“想我修行之人,隨便一顆靈丹化開,就可救活成千上萬人,想要救活一城百姓,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這一場我血魂宗贏定了!”……
“不是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嗎,為何看到他們?nèi)绱丝犊柿x,我卻覺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此言一出,原本還嘈雜的現(xiàn)場頓時一片安靜,隨后又轟然吵鬧了開來,只是大家卻都下意識的避過了這個問題!
見此,紫氣長老頓時面露陰沉之色,隨后一揮手,點出一人開口道:“列遲,這一場你來比,若是在敗,你就自殺謝罪吧!”
“是,長老,列遲必定不辱使命!”隨著話音,一位面如鍋底的黑臉男子跳上了高臺,二話不說,已然放出了一尊黑漆漆的碩大丹爐,準(zhǔn)備開始煉丹,
“是丹狂列遲!”“據(jù)說其原本是一位面白如玉的小白臉,只是因為癡迷煉丹,硬生生被丹灰熏成了一張黑臉!”
“聽說他已經(jīng)練出了烈焰金丹,只待吞服,便可直接從現(xiàn)在的筑基巔峰,直接成就金丹四層!”……
“開始吧!”孫神醫(yī)看了看丹狂列遲,點了點頭,隨后面色一肅,喚出自身所著《正義醫(yī)方》,輕輕催動,
頓時間一個個文字蹦出,混雜自身醫(yī)家文氣,凝為一個玄色藥爐,隨后孫神醫(yī)毫不停歇,從黃書所送的儲物靈畫之中,掏出無數(shù)藥草,盡數(shù)倒進(jìn)了玄色藥爐之中,
隨后只見,文字迸發(fā),藥爐內(nèi)藥草翻滾,一縷縷藍(lán)色藥氣從藥爐外的氣孔飄出,很快凝聚為一片藍(lán)色藥云,在孫老的催動之下,向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陸安城飄了過去,
因為不能離開高臺的限制,不得已之下,高老只好閉目盤膝,抽出自身意念附著在藥云之上,以掌控方位,如此,斗臺之上的煉制,只得無奈停下!
為了查看進(jìn)程,青龍將抬起右手,在面前虛空一劃,圓光術(shù)施展而出,云氣匯聚間,已然化作鏡面,顯現(xiàn)出陸安城內(nèi)的場景,
卻見城內(nèi)黑氣森森,躺滿了人影,顯得死氣沉沉,唯有那時不時傳來的幾聲哀嚎,宣告這些人還活著!
正在這時,卻見陸安城上空,猛然飄來一片藍(lán)色藥云,沿著低空,從城門口開始,一條條街道飄蕩而去,其所過之處,好似雨滴一般落下無數(shù)藍(lán)色藥水,
“咦,我好了,我好了,哈哈哈……”“我也好了,我的病好了!”“神仙,神仙顯靈了!”
卻見被這藍(lán)色雨滴淋到之人,不過片刻便從地上做起,紛紛大喜,對著空中的藍(lán)色藥云叩拜不已,
眼看如此一幕,紫氣長老頓時直皺眉頭,面色陰沉不已:“該死,這群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如此下去,列遲還真不一定能贏,
若是這一場再輸?shù)?,那我血魂宗豈不是要退出大坤,雖說我血魂宗還掌控有另外兩座王朝,以作為根基,
但被幾個螻蟻逼出大坤,我血魂宗還有何顏面,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允許發(fā)生,我得想想辦法才行!”
想到此處,紫氣長老眼珠一轉(zhuǎn),心神一動間,從其身后紫氣血骨城之中,猛然垂下一縷隱晦黑光,徑直沒入地下,往陸安城鉆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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