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瘋傳,馬鷹龍從避而不談,到最后不得不出來說話,也算是群眾的逼宮了!
對于這樣的被動局面,馬鷹龍很是不喜。
但不出面,就代表著話題風向一邊倒,對于帝龍還是很不利的。
帝龍已經(jīng)被陸冠生拆擊打壓得龍頭產(chǎn)業(yè)所剩無幾,再不保牢現(xiàn)在所有的資產(chǎn),那就大條了!
所以經(jīng)歷了一個多星期的輿論討伐,網(wǎng)絡熱度不減之后,馬鷹龍終于開了一個記者會。
記者會上,馬鷹龍以一如既往的高傲風格出場,當眾抨擊了網(wǎng)民“造謠生事,唯恐天下不亂”的做法,并且表示對現(xiàn)有的社風“痛心疾首”。
他表示,會查出最先發(fā)“謠言貼”的罪魁禍首,告他誹謗!
可是馬鷹龍自己也知道,這只是空頭支票。
因為沒有了龍煬,靠現(xiàn)在的技術部門,根本就查不到是誰發(fā)的帖子。
馬鷹龍這么說話,網(wǎng)民肯定是不滿意的,就連在座的記者都不買賬。
這里的一大半記者都不是靠帝龍吃飯的,網(wǎng)民也不是帝龍的員工,對于馬鷹龍的“威嚴”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更何況“責不罰眾”,大家都這么說呢,他馬鷹龍難道要把社會面上所有人都告一告?
就算是在場的記者,也是有恃無恐,直接就接連地問起了尖銳的問題。
放在三四年前,這些人多少會有些顧忌。但是這些年帝龍經(jīng)歷了不少丑聞,這些記者不怕被說是“無風起浪”,所以膽子大了許多。
在被問到收了黃建業(yè)的【建業(yè)基建】時,他有沒有心虛的時候,馬鷹龍的回答讓眾人不齒。
“行業(yè)合并和收購,本來就是機會主義。我一沒偷,二沒搶,黃建業(yè)自己把產(chǎn)業(yè)通過遺囑交給我,我為什么不收?”馬鷹龍如是說。
“我是商人,有利益的時候,哪個商人會放棄?產(chǎn)業(yè)做得大的人,哪個是慈善家?不都是并購重組來的?”
底下很快就提出了陸冠生就做了很多讓利和慈善的事兒。
“哼!陸冠生?”馬鷹龍不屑地一笑,“他收了關平的盧叟的時候,猶豫了嗎?怎么?他能收合作伙伴的遺產(chǎn),我就不能收?”
也是!同樣是膝下無子,同樣是合作伙伴,陸冠生不也是拿了關平的盧叟收編旗下?
但是不提盧叟還好,一提盧叟,馬鷹龍造假關平遺囑的事兒就又被人想起來了。
“馬總,當初你造假關平的遺囑,想要收編盧叟到帝龍旗下。我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建業(yè)基建】也是用了同樣的手段呢?”
“你這是臆想嗎?有證據(jù)嗎?你不怕我告你誹謗?”
“誹謗?”那個記者也是個膽大的,“我這是合理推測,只是問你一個問題,還沒有做實了!馬總要告我,那是說明我推測得有邏輯嗎?”
“邏輯?呵!胡言亂語的造謠,哪來的邏輯?”
“那馬總的意思是,你并沒有動黃建業(yè)的遺囑?”那人接著追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為什么你要給黃建業(yè)的律師打那么大一筆款子?”
“你也說了,對方是個律師。我找他幫我處理一些事情,當然要付錢!”
“馬總,你自己也有律師,為什么要用黃建業(yè)的律師?我們不懂??!”
“帝龍的律師是處理公事兒,我處理私事兒,不想用公司的律師不行嗎?”
“什么私事兒要花那么多錢?”
“我的私事兒和大家有關嗎?我沒必要交代我的隱私!”馬鷹龍陰陰地瞪了那個記者一眼,“記者先生你要學會適可而止!別因為嘴上不把門給自己惹禍!”
“這是威脅嗎?”那個記者分明不買賬,“我今天就去給我自己買個保險!明兒要是出事兒了,有關部門記得幫我申冤?。 ?p> 這在記者會呢!所有的鏡頭再加上網(wǎng)民的眾目睽睽,他才不怕馬鷹龍對他下手呢!
問完了這事兒,又有大膽的問起了馬鷹龍趁人之危,廉價收購【陳氏藥業(yè)】的事兒。
馬鷹龍的回答是“替人消災,難道不需要收人錢財”嗎?
陳巨峰讓他幫忙把他兒子的事兒壓下去,這種事兒免不了要花錢,要擔風險。所以收點利益并不奇怪。
“馬總,你這樣庇護一個為非作歹,作踐女同胞的二世祖,真的好嗎?”
“對啊,馬總!你難道沒有考慮過那位無辜的女士的心情嗎?”
底下紛紛打抱不平。
“無辜女士?哼!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哪個是無辜清白的?她收我錢的時候,我也沒看她要為自己說點什么???打官司,告陳家,說白了不也是為了錢嘛!”
商場上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為啥大家不糾別人,就沖著他來?
難道是“收了陸冠生的好處打壓帝龍”來了?
這句話一說,馬鷹龍的新任公關經(jīng)理擦了一把冷汗!
“哎嘛!馬總這是瘋了嗎?這樣指桑罵槐的話怎么都給說出來了?要是錦浩追究起來那可大條了!”他心里想,順便希望大家別注意到。
可是理想總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明明白白的!
“馬總,您這話是打算將矛頭指向錦浩嗎?還是您打算污蔑我們,或者污蔑陸總?”
下面馬上有人起哄,公關部長現(xiàn)在就祈求陸冠生別給他們發(fā)律師信。
陸冠生當然沒興趣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起訴帝龍,因為他接下去還有后招呢!
怎么能這么容易就因小失大,分散了了大眾的注意力,轉(zhuǎn)移了大家對馬鷹龍的關注度呢?
陸冠生所謂的后招,當然是不經(jīng)意地反駁了馬鷹龍的說辭唄!
馬鷹龍說,他只是幫忙壓了壓陳家兒子的丑聞,替人消災。那他就曬一曬這陳家兒子的丑聞是怎么來的!
曬賬還不簡單嗎?那倆混混在監(jiān)獄里呢,所以賬務都是透明的。不能摳馬鷹龍的賬本,摳一下下家也不一樣?
讓檢察官找當年起訴那兩個混混的地方訴訟官,翻了翻舊案宗,拍幾張照片,那是很簡單的事兒。
陸冠生將這些照片上入賬時間和【友信】的出賬時間,再和陳巨峰給馬鷹龍好處,讓他幫忙的那個賬號號碼一對比……呵呵……群眾自己腦補吧!
雖然不是直接證據(jù),但“合理懷疑側(cè)入點”的推論很難找出差池。
除了法律上無法定罪以外,幾乎做實了“陳家兒子丑聞的生與滅,就是馬鷹龍自導自演一出戲”的這個推理。
目的么,當然是為了得到【陳氏藥業(yè)】咯!
網(wǎng)絡上紛紛戲稱馬鷹龍為賬房先生——“打了一副好算盤”??!
有一就有二,【陳氏藥業(yè)】一事開了先河,奠定了馬鷹龍在網(wǎng)民心中的人設。
之后【建業(yè)基建】被拋出的后續(xù),雖然沒有【陳氏藥業(yè)】那邊那么有說服力,卻也被偏見化了。
相信帝龍造假的比覺得網(wǎng)絡瞎猜的要多,這對于馬鷹龍可真不是很有利。
雖然這些莫須有在馬鷹龍的頂尖律師團嘴下并不能做實罪行,馬鷹龍也很快就為自己脫罪,繼續(xù)做個沒事兒人,但民眾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無法改變了。
馬鷹龍以為這就過去了,區(qū)區(qū)小民只見不足為意。
可也就是這時候,黃建業(yè)的老部下,那個以他為恩師的人——李一韌,找上了訴訟官。
理由么……他懷疑黃建業(yè)的“中風”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