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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武通天

第四十五章 小人猖狂

法武通天 黃裳元吉 3189 2014-10-08 07:45:18

  天光漸亮,在清涼的晨風中,朱元來到外院的碼頭,準備登船去浮游島。

  浮游島與蓬萊內(nèi)外院聯(lián)系密切,更是別派弟子,途徑蓬萊時的落腳之處,所以往來舟船眾多,此時碼頭上,就靠著一艘十一二丈的客船。

  客船舷高帆陡,正有不少人踏著舢板上船,朱元走去,問清楚了情況,才知道,原來這連通外院與浮游島的客船,是蓬萊派為了方便弟子往返而特意設(shè)立,因此外院弟子是免費乘坐。

  既然是免費,朱元也就不再客氣,直接蹬船待發(fā)。

  沒等多少時間,船就離開了碼頭,往浮游島方向而去,這時紅日才初出海面,漫天紅霞與碧藍海水相互映照,再加上幾縷未散的薄霧,合成了一副難得的美景。

  站在甲板上,看著四下里寬闊無垠的海面,欣賞著日出的美景,朱元也感覺整個人的心胸一下子開闊了許多。

  浮游島距離蓬萊外院不遠,所以客船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就靠了岸。

  登上浮游島,朱元也顧不得欣賞這里的風情,就直接去了宣慰處。

  宣慰處是蓬萊派設(shè)立于浮游島的接待和管理機構(gòu),主要負責安置內(nèi)外院弟子的家屬及隨從,所以到了這里,朱元很容易就問到了洪管家如今的住處。

  洪管家是一個月前入島,當時是手持太和子給的令牌去了宣慰處,所以負責安置的人員也沒有怠慢,直接將他安置在了城里的一處大宅院中,每月定時發(fā)放例錢。

  不過洪管家是一個閑不住的人,雖然每月不愁吃喝,但整天無所事事也很難受,于是就在自家的院子里,平整了一塊地方,當作練武場,在外面掛了一個冠軍武館的牌子,在家做起了師傅,每日里,傳授一些普通人家孩子武藝,也算自得其樂。

  不過今日的冠軍武館卻不平靜,洪管家手書的木質(zhì)牌匾此時已經(jīng)斷成了兩截,被丟棄在門口的大街上,院門的門檻也被踏破。

  周圍行人和鄰居聽見動靜,也紛紛圍了過來,一個個伸著腦袋,向里面看去,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請問這個公子所來何為?你我無怨無仇,為何砸我的招牌!還破門而入?”洪管家不卑不亢,面對破門而入之人,大聲質(zhì)問道。

  而他的身后,此時正躲藏著是八九個,十一二歲的小孩,滿臉畏懼,想來都是武館的學生。

  “聽說你和朱元那小畜生,是一起來的?”囂張的聲音響起,正是那破門而入之人,此人就是奉命查清朱元底細的劉天宇。

  劉天宇自那天得了唐飛揚的命令,就十分積極地處理此事,先是在登記處,套出了朱元與太和子的關(guān)系,然后又在宣慰處,找到了洪管家手持太和子令牌的信息,因此猜測到了二者的聯(lián)系。

  “朱元乃是在下少主,大明冠軍侯之子,無論閣下是何人,請不要在我面前侮辱少主!”洪管家一聽對方是為了朱元而來,頓時心中一驚,但面色依舊不動,回答得鏗鏘有力。

  “我管你什么少主不少主,還有那什么狗屁冠軍侯之子,只要你跟他有關(guān)系就行了!”劉天宇獰笑了起來,“那小子仗著自己一身修為,不將我們共進會看在眼里,處處與我們作對,今天我倒要看看,如果把你抓住,敲斷四肢,送到他的面前,不知道他那時會是什么表情!”

  “他是共進會的人!”外面有人驚呼起來。

  “什么是共進會?沒聽說過啊!”

  “哎,你連共進會都不知道?據(jù)說在整個外院,也沒幾個人敢擼他們的虎須!”

  “外院的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內(nèi)院,有什么好驚奇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共進會的會首唐飛揚,正是內(nèi)院掌門弟子唐飛虹的弟弟,你說他們厲害不厲害?”

  洪管家聽到眼前人肆無忌憚的瘋狂言語,臉色陰沉如水,雖然他不知道少主與共進會有什么恩怨,但自己絕不能成為少主的拖累,被他們拿住去要挾少主。

  “老夫雖然年老力弱,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想要敲斷我的四肢,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今日我就是拼著老命,也必不讓你如意!”洪管家心中已經(jīng)決定,就是戰(zhàn)死,也不能讓他們擒住。

  “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到了這個時候,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嗎?活著的你,才能用來威脅那小畜生,我怎么會讓你死呢?”劉天宇面色猙獰,說完就猝然竄出,掏出綁在腰帶上的一對金環(huán),殺向洪管家。

  “老夫的命是死是活,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評頭論足了!”洪管家也不示弱,一股柔勁將身后的孩子們推遠,然后提步崩拳,一拳直接砸向劉天宇的面門。

  劉天宇手握金環(huán),催生出道道環(huán)狀氣勁,層層疊疊,就像是兩根金環(huán)組成了金柱,轟向前方。

  而洪管家拳出似炮,真氣爆發(fā)如火,宛若火炮爆裂一般,對上了金環(huán)組成了金柱。

  轟隆一聲,火焰飛散,金柱又重新崩散成一個個金環(huán)。

  洪管家只覺得,自己火炮般的拳頭擊出,打中的不是對方的拳頭,而是堅硬的金剛石,拳頭上的真氣一下子全部爆發(fā)出來,也只是將對方的金柱重新打散而已,而對方的勁力,卻將自己震退了好幾步。

  “哈哈,老東西還有兩下子嘛!居然接住了我這招金庭玉柱,不知道下面的一招你又接不接得住?”劉天宇見洪管家勉強才接住自己一招,哈哈大笑。

  只見原本散亂的金環(huán),也在他的控制下,又重新呼嘯著對著洪管家砸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金環(huán)并沒有組成金柱,而是毫無規(guī)律地散布在半空中,隨著金環(huán)之間的相互碰撞,不時改變自己的位置,這樣一來數(shù)十個金環(huán),時時刻刻都在相互碰撞,改變原來的位置,讓這一招變得極其詭異難防。

  “業(yè)火焚城!”洪管家見一大片金環(huán)兜臉襲來,自己無處閃避,當下只好提起全部真氣,使出了摩云手中的招式應(yīng)敵。

  這是朱元傳授給他的摩云手招式,配合煉鐵真氣使用,也有幾分威力,但面對修煉過天一神咒,能借助天地之力的劉天宇,仍然有些力有不逮。

  洪管家全力運轉(zhuǎn)真氣,在身前化作洶洶業(yè)火,將來襲的金環(huán),盡數(shù)攏罩在內(nèi),想要以火克金,把這些金環(huán)生生煉化在業(yè)火之中。

  但眼前的金環(huán),一入火中,就兩兩相撞,如同炸開的煙花,一瞬間就飛出了業(yè)火的攏罩,然后又在空中變向,重新砸向洪管家。

  “不好!”洪管家沒有想到,對方的金環(huán),能如此輕易地避開自己竭盡全力的一招,頓時被逼得有些手忙腳亂。

  面對四面八方,圍擊過來的金環(huán),再想變招已經(jīng)也不急,洪管家無奈之下,也只能勉勵聚起體內(nèi)真氣,護住身體,硬抗下這些攻擊。

  砰~砰~砰……

  煉鐵真氣雖有熔金化鐵之能,但在防御上面,卻稍顯不足,包裹住全身的橘紅色真氣,在金環(huán)的不斷撞擊下不停崩散,情勢岌岌可危。

  “老東西,我的亂環(huán)擊威力如何?看你現(xiàn)在還硬不硬氣!”劉天宇神色瘋狂,拼命控制著數(shù)十道金環(huán)氣勁,不停地轟擊著洪管家。

  這時的他,似乎將洪管家當成了報復的對相,他要將自己在朱元那受到的屈辱,全部在這里報復回來。

  可是他一直沒有想過,至始至終,朱元都沒有主動招惹過他,是他自己貪圖朱元的善功和秘籍,然后設(shè)計逼迫朱元出手,最后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因為這樣可笑的理由,他將朱元記恨上了,好像朱元就應(yīng)該被他搶,被他搜刮一樣!一旦事情不如自己想象,結(jié)果沒有成功,就認為對方侮辱了自己,自己受到了傷害,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才能解自己求而不得之恨。

  金環(huán)亂擊,火星紛飛,最終,洪管家承受不住,這漫天的金環(huán)轟擊,護身氣勁潰散,整個人也被擊飛出去。

  劉天宇翹著嘴角,看著三丈之外,倒在院墻下的洪管家道:“如何,你說我捏不捏得動你?看你年紀怎么大了,我就尊老愛幼一回,只要你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我說不定就會饒了你!”

  這時,洪管家的全身真氣,已經(jīng)被完全擊散,經(jīng)脈、臟腑也遭受重創(chuàng),臉色蒼白,鮮血不停從口角溢出。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支撐著,扶著院墻站了起來,然后鄙視著對方道:“呸,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跪你這樣的人!”

  “我這樣的人怎么了?我這樣的人你就不能跪?朱元那小子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劉天宇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似乎在這一刻被洪管家的言語傷害到了。

  情緒有些失控的他,這時一邊嘴中叫囂著,一邊拋出自己手中的金環(huán),將洪管家的雙腿,齊齊打斷。

  “怎么樣!你的骨頭不是硬嗎?怎么現(xiàn)在對著我趴下了!”神情猙獰的劉天宇,來到洪管家的面前,一把抓住他滿頭花白的頭發(fā)。

  “你這個混賬,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洪管家兩眼通紅,猶如血染。

  “你想得到美,殺你不著急,我剛才說過,要砸斷你的四肢,現(xiàn)在才砸斷了兩肢,還有兩只胳膊沒斷呢,讓我來繼續(xù)砸斷!”劉天宇嗜血地笑了起來。

  “我看誰敢!”這時突然一聲爆喝從人群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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