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小舞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酒店里面,身上的外套也被脫掉了。
一時間以為自己出事了,但是一看只是外套脫了,內(nèi)衣完好整齊,嚇了自己一跳。
舒了口氣,然后給老王頭打電話,才知道那幾個在外面吃豆腐腦呢。
收拾了一下,自己走下樓,退了房,來到幾人吃早餐的地方,剛點好的一碗熱騰騰的豆腐腦擺在那,倆人一鳥奸笑的看著她。
小舞很淡定的坐了下去,也沒打招呼,就開吃,的確昨天可能耗費了太多的精力,現(xiàn)在的她的確是餓了。
快速的干掉一大碗,又吃了個茶葉蛋,算是恢復(fù)了一點體力。
釋天跟王老頭看到小舞吃完了就結(jié)賬,準(zhǔn)備走。
“都給我坐下?!?p> 小舞一拍桌子。
把隔壁一桌人嚇了一跳。
惡狠狠的瞪著釋天跟王老頭。
倆人早都心有成竹的安穩(wěn)坐下,心里都樂開花了,大小姐,就等你問呢。
看著倆人的面部微表情,小舞判定這里絕對有事。
“我問你倆,昨天誰脫得我外套。”
倆人看著小舞一張冷臉在自己臉上劃來劃去的,然后互相一指對方。
“他干的?!?p> 說完,倆人一溜煙的就跑回到車上了。
車上獨自吃餅干的鸚鵡嘴里含混不清的說著:“寶寶干的?!?p> 小舞滿面怒氣的走上路邊的車子。
從后備箱里拿出自己的武器。
“說?!?p> 一個字,帶來的是陰森恐怖,是人身威脅,是誰還能活著看見明天的太陽。
“哈哈哈哈,別誤會,我們本來倒是挺想做的,但是前天小姐姐就差報警了,我們只好委托她幫你了?!?p> 釋天一看小舞急了趕忙解釋。
一臉懷疑的小舞眼睛在他身上飄忽不定,還不等她開口。
“我發(fā)誓。”
釋天的話就接上了。
看著王老頭。
王老頭趕緊舉起一只手。
“我也發(fā)誓?!?p> 鸚鵡同樣配合的舉起兩個翅膀。
“寶寶也發(fā)誓,咦,寶寶發(fā)什么誓啊?!?p> 看到他們認(rèn)真的表情,到這小舞的怒氣才算消了。
上車。
“釋天,昨天桃桃告訴你了兇手是誰?”
一想到昨天的事情,釋天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情。
“是她的校長。”
“你確定?”
“桃桃親口說的?!?p> 小舞就撥通了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同事電話。
“喂,我得到消息,你們這次小學(xué)事件的犯罪嫌疑人極有可能是她的校長,我需要他的地址?!?p> “啊,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昨天在兩名熱心市民的舉報下,我們已經(jīng)把嫌疑人帶回局里,現(xiàn)在嫌疑人已經(jīng)招供了?!?p> “招了?”
“是呀,而且極為爽快?!?p> 小舞扭著頭看了看釋天。
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的興奮。
“行吧,等你們把所有細(xì)節(jié)弄清楚,辛苦你跟我聊聊這個情況。”
“嗯?!?p> 掛了電話,釋天跟王老頭一擊掌。
“成功?!?p> 小舞也被逗樂了。
“說說吧,怎么回事?”
原來昨晚吃過肉串喝過酒,倆人走在路上越想越氣,好好地一個孩子怎么可以就這么被害了,連帶孩子的家長也被牽連。
倆人一商量,就不謀而合。
冒充警察,給今天的值班老師打了電話,以詢問的口吻,一下就知道了校長家的位置。
倆人大半夜的就摸到了那個位置。
居然是個別墅區(qū),還很豪華。
按理說這么有錢又成功的人不至于啊。
但是既然來了,總得試探下。
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釋天動用術(shù)法,悄悄的帶王老頭翻了進去,然后進到了校長家。
聽到這,小舞的臉色有點不好,但是沒有打斷他倆的陳述。
在臥室看到了正在睡覺的那個男人。
青燈術(shù)一開,屋子當(dāng)時就亮了起來。
接著光源,可以看到臥室當(dāng)時就一個人,而且是被子蒙著頭,屋里的擺設(shè)居然有佛家的書籍,畫像,道家的符箓,還有老王頭解釋說是西方的十字架,這玩意釋天接觸不多。
試想,哪有一個人家里要擺這么多又這么雜的驅(qū)魔物品,肯定有問題。
釋天示意王老頭扒下校長的被子。
王老頭一用力,整個被子刷的就被他拉了下去,然后身體順勢躲在床下。
校長本來就心有不安,這一大動靜立馬就把他驚醒了。
看到空中有三團鬼火,差點心臟沒蹦出來。
“誰?”略帶哭腔的喊道。
“地府使者,殺人償命,特來帶你走?!?p> 王老頭在床底下開始學(xué)女人哭:“嗚嗚嗚”。
“啊,啊。”
校長被嚇的亂叫。
“劉大山,你強暴殺害桃桃,地府現(xiàn)已查明,特來帶你下油鍋,以命抵命?!?p> “使者饒命,使者饒命啊,我無意的?!?p> “多說無益,油鍋里見?!?p> “使者饒命啊。”
一灘尿液從劉大山的睡褲里呲呲的淌了下來。
“說,你是如何殺害桃桃的,不說本使者先把你割掉,再送你去油炸?!?p> “我說,我說?!?p> 原來校長劉大山一直貪戀美色,致使自己越來越性無能,為此,妻子跟自己也離婚了,孩子在國外上學(xué),自己這一年來,試過各種藥物但是都不好用。
越來越瞧不起自己的他心里就開始產(chǎn)生各種變態(tài)的想法,他做過手術(shù),看小片,但是都不起作用。
這讓他心癢難耐,總想找機會試一試,但是一來自己知道這是病態(tài),同樣也是犯罪,二來,學(xué)校里有老師,有保安,有監(jiān)控,三來,每天學(xué)生都有家長接送。
就這樣,半年的時間里,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誰控制了一樣,心魔越來越重,他想證明自己還是個可以的男人。
好巧不巧,有一天下大雨,居然把學(xué)校的監(jiān)控給弄壞了,在維修期間,劉大山就好像精蟲上腦一般,一改往常,每天都很晚下班,基本上是最后一個出去的。
因為他在等,冥冥中好像有人在指點自己,會出現(xiàn)的,絕對會出現(xiàn)的。
剛好那天陰天,學(xué)校放學(xué)后,整個操場空嘮嘮的。
他就出門,借著天黑周邊人看不見自己,他就在操場溜達(dá),果然發(fā)現(xiàn)了秋千那里好像有聲音。
他居然就莫名的興奮起來,看了看周邊沒人,就笑著走過去打招呼。
“這位同學(xué)怎么還不回家啊,天這么黑,小心有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