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新的一年開始了。昨晚無線娛樂公司舉辦了跨年聯(lián)歡晚會,并在網(wǎng)上進(jìn)行直播,因而校園歌手大賽的場地并不用重新布置,只要把橫幅和一些標(biāo)志性的海報掛飾等換掉就行。
一大早,養(yǎng)精蓄銳的16位選手抽完簽就到比賽場地熟悉環(huán)境,或許是因為要錄制成節(jié)目上電視,每個人都十分用心,柳相文也忍住不舍和楊靜璇暫作告別。
“加油!”楊靜璇對即將去后臺做準(zhǔn)備的柳相文鼓勁。
“放心!”柳相文對少女眨下右眼,后退幾步轉(zhuǎn)身走向后臺。
此次校園歌手大賽的八強(qiáng)賽將在下午兩點(diǎn)舉行,每個歌手約有十分鐘的上臺時間,在歌手表演完之后,評委將馬上進(jìn)行點(diǎn)評和打分,評委依然是李婉君、齊涵、李晗舒和古東來。在早上的抽簽儀式當(dāng)中,柳相文抽中6號球,出場順序倒是挺理想的,第六位出場壓力不會大,評委也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相對來說是比較容易得到高分的。
因為和楊靜璇多聊了一會,柳相文到后臺的時候其他選手已經(jīng)在拉嗓子或化淡妝,騷包男見場內(nèi)15個競爭對手都望了過來,摸摸鼻子打個招呼,“大家好?!?p> “你好?!薄ⅰ扒??!?、“我還以為是哪位明星。”柳相文話音剛落,選手們的反應(yīng)各不相同,除了一兩個禮貌問好,其他的都當(dāng)作沒看到繼續(xù)忙自己的事了。
后臺場地很大,二十幾個小房間呈半圓形靠在墻邊,柳相文對友善回應(yīng)的兩個選手微微一笑,接著走進(jìn)自個的6號房間。
為追求更好的演唱效果,昨晚柳相文就把接下來兩首歌的曲譜交給此次大賽負(fù)責(zé)人去進(jìn)行配樂,此時剛好可以檢驗一下效果。
“嗯,不錯?!笔昼娺^后,柳相文摘下耳機(jī)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伴奏音效和前世的一模一樣。接下來騷包男閉上眼靜靜坐著,在腦中回憶歌曲的旋律。
“嘿,你前面那個是戀璇啊?!备舯?號房間有聲音傳來。
“哼,那又怎么樣?”7號選手表示不放在心上。
“他上輪可是直接晉級?!边@聲音里充滿了挑撥的味道,“要是這次他表現(xiàn)良好,珠玉在前,你在評委那的分?jǐn)?shù)就低了。”
“笑話!我唱得比他好不就得了!”7號房間的臨時主人看來信心很足。
“哎!他海選和16強(qiáng)賽唱的都是自己的歌曲,優(yōu)勢很大啊?!甭曇衾锍錆M不甘,“要是唱現(xiàn)在流行的歌曲,他根本進(jìn)不了決賽!”
“人家命好,有人專門幫他寫歌,你有什么辦法?”7號選手并不是很在意。
“我是看不起這種走偏門的家伙?!?號房間門沒關(guān),這人聲音又突然提高,頓時引起后臺選手的注意,“唱沒人聽過的歌曲,誰知道他唱的是好還是壞,這不公平!”
“薛澤濤你有本事自己唱好來,別在那挑撥離間,裝腔作勢得讓人惡心。”一個粗獷男高音傳來。
“熊華!這關(guān)你什么事!”在7號選手房間串門的薛澤濤見后臺選手都看著自己,頓時面紅耳赤的大聲嚷嚷。
“哼!你那雞婆聲讓老子聽了不爽,影響心情!”熊華大步跨到7號門口,“怎么?你不服?”
“你、哼。?!笨粗媲皦汛T的熊華,薛澤濤退縮了,不過嘴里還是嘀嘀咕咕,“叫得再大聲有什么用,這輪比賽來打醬油而已。”
“你!”16強(qiáng)賽驚險晉級的熊華被揭開傷疤不由大怒,卷起袖子就要動粗。
“干什么!”上輪的主持人剛好有事來后臺,沒想一拉開門簾就見到這情景。
“沒、沒干嘛?!痹谶吷峡礋狒[的選手們見到主持人鳳眼圓瞪,都縮回自己的房間,熊華和薛澤濤更是驚慌的連連擺手。
“沒事就好!”穿著干練的主持人橫了兩人一眼,徐徐走到6號房間外敲敲門。
“你好?!贝蜷_門的柳相文望著主持人疑惑問道,“請問有什么事?”
“哼!你上次偷跑害得我被領(lǐng)導(dǎo)訓(xùn)斥了一頓!”主持人施以白眼。
“然后呢?”騷包男眉毛微蹙,不滿道,“我正在為下午做準(zhǔn)備。”
“你!”主持人咬呀牙,不爽的一跺腳,胸前頓時波濤洶涌。
見此美景,柳相文也禁不住偷瞄一眼,見到主持人胸前的工作牌上寫著名字不由輕聲念出,“張欣欣?”
“你!”張欣欣大怒,這家伙竟然敢明目張膽的用眼光襲胸。
“你到底有什么事?”柳相文盯著張欣欣不滿問道。雖然有點(diǎn)奇怪這女人怎么突然變得刁蠻起來,不過對楊靜璇的承諾讓騷包男除了比賽沒心思去理會別的事。
“哼!李經(jīng)理讓你去找她?!睆埿佬赖闪肆辔囊谎郏粷M說道。本來傳話這事不用張欣欣跑腿,不過主持人覺得那個戀璇挺好玩,就自告奮勇的過來了,不想騷包男態(tài)度這么差,因而讓一向自負(fù)容貌的她心情變得很是惡劣。
“沒空,不去!”柳相文只是想借這個舞臺向楊靜璇告白,對無線娛樂其實并不放在心上,更沒心思去理會什么李經(jīng)理了。
“你!好,你別后悔!”張欣欣再恨恨一跺腳,隨后踩著高跟鞋“踏踏踏?!钡淖吡恕?p> “這什么跟什么嘛。”柳相文撇撇嘴把門帶上。
后臺的選手們看似都在低頭忙自己的事情,其實耳朵直的老尖,等張欣欣一走登時炸開了鍋。
“李經(jīng)理?聽到?jīng)]有,是不是李婉君評委?”
“我看是,這戀璇竟然拒絕無線的邀請!”
“哼!所謂的文人清高,你們不知道吧,《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一詩就是他寫的!”
“什么!真的假的!”
“他真名叫做柳相文,不信你自己上版權(quán)庫看看!”
“還真是!他怎么來參加校園歌手大賽了?”
“鬼知道,仗著會寫兩首詩歌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16強(qiáng)賽的時候,我和他同一輛車從車站過來的,人家傲得很。”聲音嗲嗲的,正是羅曉倩。
“曉倩,你干嘛和那種人置氣?!迸赃呉粋€男選手在獻(xiàn)殷勤。
“我哪生氣了?”羅曉倩白了一眼,“朱曼華,我只是看不慣他那模樣而已。”
“嘿,他如果闖進(jìn)八強(qiáng)和我分到一組,曉倩,我就幫你把他淘汰掉!”朱曼華唱中國風(fēng)歌曲倒是像模像樣,上輪比賽被李晗舒保送晉級,此時正是信心滿滿。
“這家伙狂的不著邊??!”其他選手一聽這話都是暗自吐槽,朱曼華一句話就能把仇恨拉過來,可見本事確實不小。
“嗯,中午用這首,晚上再用這首?!绷辔膶ν饷娴膭屿o毫不理會,安排好歌曲的順序后心中激動想到,“靜璇妹紙,明天下午我就在萬眾矚目的舞臺對你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