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太師椅上,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大家都睡了,只有幾個下人還在莊園中巡視著,在黑暗中也有幾個星峰衛(wèi)守侯在莊園的幾個要點(diǎn)之處。
看到我坐在大廳之中,立即就有一個下人跑到我的旁邊,一聲不吭,靜候著我的吩咐。整個大廳也只是點(diǎn)了一盞燈,在這個比較大的大廳里,所起的作用根本就不大,整個大廳還是很昏暗。
可是我的心更昏暗,心也很亂,非常亂,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我失去柔,不,不行,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我和柔在一起,不管是誰!
我已經(jīng)有點(diǎn)歇絲底里了,眼中冒出瘋狂的神光,心中已經(jīng)有了抉擇,抬頭對一旁的下人命令道:
“你讓王哥他到這里來,要快,還有,將張大叔也叫來,快去。”
我的心又沉入陰暗之中。。。。。。
“少爺,你這么晚來叫我有什么事情啊?”
王哥從大廳門外走了進(jìn)來,邊走進(jìn)來,邊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他從傳話的下人的口中知道我很著急,來的時候,便也沒有認(rèn)真的穿衣。
“王哥,你先坐,等張大叔一起?!蔽艺f完,又靜來下來。
王哥看著我,很是震驚,他從來沒有看過他的少爺這么的陰沉過,就算是剛被逐出家門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很是傷心,但好歹心中的一切都是表現(xiàn)出來的,可現(xiàn)在少爺卻是一點(diǎn)都不露出想干什么的跡象,看來少爺今晚出去發(fā)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賢侄啊,這么晚了,你叫你張大叔我來干什么???你。。。。。。?!睆埓笫鍙拈T外走了進(jìn)來,剛想再說幾句,就發(fā)現(xiàn)坐在一旁的王哥正對著他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叫他不要再說了。他此時也注意到我臉上的表情。歷經(jīng)生活考驗(yàn)的張大叔一眼就看出了,我現(xiàn)在的不同,立即就靜了下來,坐在一邊等著我發(fā)話。整個大廳顯得很沉悶,也很壓抑。就像暴風(fēng)雨前夕一樣。
過了好一會,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平淡地說:“王哥,你立即就命人準(zhǔn)備一支提親隊(duì)伍,財禮之類,就不用準(zhǔn)備了。張大叔,十年前我給你的那倆塊無暇碧玉,你有沒有雕刻???”
王哥聽到我的話,很是莫名其妙,這提親隊(duì)伍用來干什么啊,而且還不準(zhǔn)備財禮,但是出于對我的敬服,也沒有說什么。不用財禮,只要叫一對星峰衛(wèi)就好了。
張大叔聽到我的話,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賢侄啊,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啊,我看到這兩塊好的雕刻材料,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啊,所以我在你閉關(guān)兩年內(nèi),就將它們給雕刻出來了,一個是鳳求凰,一個是玉麒麟,對不起啊,我沒有經(jīng)過你的允許就將它們給雕刻了,呵呵?!?p> 我看了看張大叔,臉上仿佛寒冰融化一樣,露出了一絲奇妙的笑容,“鳳求凰,鳳求凰,哈哈哈,鳳求凰啊,好,好啊,就是它,張大叔,你將它給我拿來,我就要用它來作財禮?!?p> 張大叔吃驚的看著我,這可是由無暇碧玉造出來的,而且來雕刻的還是天下第一玉石雕刻師啊!想當(dāng)年,‘龍騰’可是震驚整個大陸啊,甚至有些豪門巨富出價一千萬兩,星峰莊園也沒有出賣,那時是因?yàn)椤堯v’是‘龍騰玉器店’的招牌啊,怎么可能賣,而后來,造出來的兩個無暇玉器,第一是因?yàn)椤堯v玉器店’生意好,而第二個便是張星峰還在閉關(guān),像這類大事情,,還是經(jīng)過張星峰同意后,再賣為好,反正也不缺錢,而且放在莊園中也沒有什么損失,以后還可以賣嘛!
可現(xiàn)在張星峰竟然要將這么珍貴的寶物當(dāng)財禮,這也太,太大方了吧,即使是四大世家家主或者是下代的家主提親的財禮也是在五百萬兩左右,現(xiàn)在張星峰竟然要用價值一千萬兩以上的無暇玉石雕刻的‘鳳求凰’當(dāng)財禮。這個看穿人世,感悟到自然的張大叔也不得不驚嘆了!
“你不會將它給拍賣了嗎?”我眉頭一皺,張大叔已經(jīng)將‘鳳求凰’雕刻出來八年了,賣出去也很有可能啊,要是賣出去,我又拿什么當(dāng)財禮呢,用修真界的寶物,不知這宇文家懂不懂修真界的寶物啊,在我眼里是珍寶的修真寶物,在他們眼里,估計就是沒用的東西了,就像秘天石一樣。而且用被的東西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意思,而這‘鳳求凰’卻是再好不過了。要是張大叔真的將它給拍賣了,我真要傷腦筋了!
“沒有,沒有,賢侄,我怎么會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將它給賣出去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張大叔一聽我這樣說,連忙揮手,表示自己的清白,說到后面,還驕傲了起來,顯示自己的人品有多么的高尚。
我看著張大叔的模樣,心中陰沉的心情立即就好了許多,張大叔自從來到星峰莊園后,因?yàn)楦形蜃匀?,后有修煉了玄陰訣,心性漸漸恢復(fù)了赤子的心性,而且現(xiàn)在對于生活也極為的滿意,整天都是樂呵呵的。
“好,明天我們一起去宇文世家去提親,你們就先回去睡覺吧?!蔽覍χ麄冋f道。
王哥和張大叔看著我,可見我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也就沒有說什么,都回房了。
我摒退下人,真元力微微震動,便將那盞蠟燭給吹滅了,我靜靜地坐著,不想思考,不想動,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
天亮了,星峰莊園現(xiàn)在也熱鬧了起來,大家都開始了新的一天。
我看著被太陽的光輝沐浴的星峰莊園,心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切就看今天了!
“二弟,你要提親啊,是哪個姑娘這么有福氣啊,竟然讓才出關(guān)的二弟給看中了,而且這么快就提親,還用‘鳳求凰’作財禮,告訴你大哥我啊,是誰啊?”
走到眼前的狼鋒大哥,長的是一副英俊不凡的模樣,可是現(xiàn)在還是一副孩子的模樣,一點(diǎn)都不成穩(wěn)。
可是一看到我的狼鋒大哥我的心情就好的多了,我笑了笑,但是感覺整個臉部肌肉很是僵硬,閉關(guān)十年,我一動不動,也沒有過這種情況,我的臉部肌肉也會僵硬?以前我一定不會相信,可現(xiàn)在它發(fā)生了,看來這情的卻是傷人很深啊。
“你也認(rèn)識啊,就是宇文柔,還記得嗎?”我對著狼鋒大哥笑著說道。
“宇文柔啊,我認(rèn)識啊,在國武學(xué)院,我不是和她上過課的嗎,那女孩當(dāng)年就漂亮,一看就知道將來是個絕頂美人啊,沒有想到二弟你才出關(guān),就要去提親了,呵呵。哎呀,二弟啊,好象那個李天翔對你的宇文柔也有意思啊,在國武學(xué)院是每天都跟在宇文柔的后邊。一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模樣,可是這小子還是有點(diǎn)能耐的,他的背景也很大啊,二弟,你要小心啊?!崩卿h大哥大聲地說道,惟恐我不知道李天翔的事情。
我笑了笑,“李天翔這小子,我知道,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焦急就要去提親嗎,就是因?yàn)榻裉炖钐煜柽@家伙也去提親,我如果再不去估計就沒有機(jī)會了,我現(xiàn)在唯一苦惱的是我沒有長輩去幫我提親,張大叔也可以,可是張大叔地位和四大家主低的多。去反而沒有好的效果,我本想變成一副老人的模樣,裝做我?guī)煾?,然后再露出幾手高深的武功,那樣估計就差不多了??墒亲钪匾氖翘嵊H時,提親的人一定是要去的,這讓我很煩惱,所以只能我獨(dú)自一人去了。”
狼鋒大哥一聽,也是很郁悶,可是除了這樣,又有什么辦法呢?只能這樣了。
“賢侄啊,東西我拿來了,這可是我嘔心瀝血做出來的,哈哈,為了賢侄,這件‘鳳求凰’就給他宇文家吧。呵呵?!睆埓笫鍙拈T外走到我的身邊,對我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著張大叔手上的那個錦盒,我感受的到,那無暇玉石獨(dú)特的能量,單手一招,真元力輕而易舉的就將錦盒給吸到我的手上。
張大叔他一點(diǎn)都不臉紅,似乎自己剛才沒有用先天真氣來抵抗我吸錦盒一樣,可能在他眼里,輸給我已經(jīng)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我打開這件錦盒,即將作為我用來提親的財禮的‘鳳求凰’就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雖然它是那樣的奪目,那樣的迷人,可是在我眼里也只是比尋常玉石作品多了一層綠光,以及透明而已?,F(xiàn)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件事情,提親。
我望了望門外早就站好的提親隊(duì)伍,由于我沒有讓他們帶財禮,所以我現(xiàn)在面前的就是一群只有武器的星峰衛(wèi)。
是的,是星峰衛(wèi),擁有較高武功的星峰衛(wèi),我要讓宇文家知道我張星峰是有能力照顧柔的。
看著一臉嚴(yán)肅冷酷的他們,我大步的走出大門。
“走”
我一聲令下,帶頭向宇文家走去,后面是身穿紅衣的十二名星峰衛(wèi)。這是一支提親的隊(duì)伍嗎?似乎只有那紅色的衣服才能讓想到喜慶吧!
一支十幾人的小隊(duì)伍騎著高頭大馬在街道上飛馳而去!只留下一陣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