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弦一郎
聽著士兵靠近的腳步聲,杜昂狼舉起刀,士兵的身軀剛剛出現(xiàn),他的身子和刀一起沖向了士兵。
“?。 ?p> 士兵看到杜昂狼沖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腹部直接被楔丸刺穿,發(fā)出一聲慘叫,但杜昂狼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將士兵朝后推,直到洞穿腹部的楔丸,把士兵釘在了墻上。
士兵的嘴角流出鮮血,疼痛使得他眼睛瞪大,直勾勾的盯著杜昂狼,嘴里發(fā)出沙啞而又痛苦的聲音。
“你......你......”
杜昂狼嚇得趕緊將手松開,而他的雙手仍然在止不住的顫抖。
“對不住,對不住,我只是想快點通關(guān),真的不是故意想殺你的......”
士兵怨恨的眼神看的杜昂狼心里發(fā)慫,忍不住連連道歉。
士兵想要將刀從腹部拔出,但鮮血一直從腹部流出,身體很快便癱軟下來。
“喂,大哥,你還活著嗎?”
杜昂狼小心靠近士兵,見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便壯起膽子推了他一把,士兵的身體只是無力的晃蕩兩下,沒有任何動作。
“看來是真的死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他對著士兵作幾個揖,然后手放在刀把上,想要將刀拔出,哪料刀插得太深,他只能雙手并用,將刀抽出,慣性使得他后退一步,士兵的尸體也癱軟著倒地。
“媽的,為什么非要殺人啊,我就不能逃課嗎!”
杜昂狼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朝門口走去,此刻門口還剩下一個士兵,他又開始發(fā)愁。
“嘖,怎么打呢,我記得門后好像還有個組長,是個精英怪,我現(xiàn)在打小兵都只能當個老陰b......一不小心死了又要重新打......臥槽?不對,我第一次死的時候,那個小兵說的佐木死了......然后復(fù)活的時候,佐木還是死的?這他媽和游戲不一樣??!小兵不會復(fù)活?臥槽......死了就真死了......”
想到這里,杜昂狼趕緊回到墻后,給地上的尸體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
“對不起啊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殺你,還請您做鬼也要放過我,放過我,謝謝謝謝!”
杜昂狼磕完頭,又陷入了沉思。
?。▼尩?,殺人心理負擔太重了,現(xiàn)在我手都在發(fā)抖,可是不殺又沒法過關(guān),后面好像有些怪挺惡心的,這可怎么辦啊......)
“喂,你怎么看了那么久,后面到底有什么東西?。 笨撮T的那名士兵開始不耐煩的叫到。
?。ㄔ懔嗽懔?,怎么搞怎么搞,再不想辦法,我怕是又要......)
“喂,你這家伙,是在上廁所嗎——啊,山內(nèi)組長!”
(嗯?什么?組長?我他媽還沒進門啊,怎么精英怪就出場了?。。?p> “吵什么,和你一起執(zhí)勤那家伙呢?”
“啊,抱歉,剛剛那邊斷墻后面有聲響,他去看了,但是還沒回來,所以我就在叫他......”
“嗯?有些不對勁,你們和我一起過去看看!”
“是!”
杜昂狼站在墻后微微露頭,看到了士兵們的行動。
?。ㄍ炅送炅耍T后還有兩個士兵也一起上了,這怎么搞啊......我肯定打不過,我還是躲一躲吧。)
杜昂狼當機立斷,等組長帶著士兵快要走到墻邊時,跳上墻頂,翻身下去,聲音輕不可聞。
?。ú铧c忘了爺是個忍者,哈哈,還能這樣逃課!絕了?。?p> “怎么會!敵襲!你們?nèi)ツ沁吽?!?p> 此刻一眾士兵也發(fā)現(xiàn)了墻后的尸體,準備開始四處搜尋杜昂狼的行蹤。
(臥槽,趕緊跑,趁著門口沒人守著,趕緊溜。)
杜昂狼飛快朝門內(nèi)跑去,然后朝著的密道方向,慢慢向下跳躍,漸漸的就來到了底部。
“呼,那邊還在找我,沒想到爺已經(jīng)跑出來了,接下來就要開啟密道了......”
他伸手想要打開密道,突然愣在原地。
?。ㄅP槽,我記得......弦一郎會砍斷狼的手臂......)
杜昂狼看向了自己的左手,雖然沒有傷,但是他已經(jīng)感覺到手臂在隱隱作痛了。
?。隙〞芡吹模P槽,但是不按照流程走又不行......)
“媽的!不管了,換個牛批的忍義手也不錯,嘿嘿,換完忍義手還能遇到永真小姐姐,為了小姐姐,我也要拼一拼!”
杜昂狼下定了決心,吹起了哨子,等待了好一會,才看到九郎的身影。
九郎靈活的跳過石臺,來到了密道門口。
“狼,讓你久等了,那些士兵過來問了我好幾次,有沒有看到可疑的忍者......那是你吧?”
杜昂狼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應(yīng)該由他將障礙清空,方便九郎出逃,結(jié)果卻留下來一堆爛攤子,還好山內(nèi)重側(cè)帶著手下的人去搜捕他,才讓九郎勉強有了逃出來的空檔。
“抱歉啊,我有點忍不下心去殺那些士兵......至少你成功逃出來了?!?p> 他撓了撓頭,一邊道歉一邊掩飾著。
而九郎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狼,你說不忍心?”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只是我第一次聽到忍者也會于心不忍,人們都將忍者當做是毫無感情的工具,而忍者也是被如此訓練的......”
“啊,這,這樣不好嗎?我這樣不適合做忍者嗎?你要辭退我?”
杜昂狼聽到九郎這樣說,以為九郎的意思是他這個忍者沒有了殺心,不值得再作為工具,便有些慌張,忍不住發(fā)問。
九郎噗嗤一笑,說道:“哈哈,狼,你說話可真有趣。不過這樣挺好,士兵們也只是聽從命令,守護葦名,沒必要趕盡殺絕,不過,你和從前確實變了很多......”
“嗯......在井底待了那么久,多少會有點變化的吧,我們先......先從密道逃吧?!?p> 杜昂狼拉著九郎的手,走進密道。
“狼,你的手在發(fā)抖?為什么?”九郎感受到杜昂狼的異樣,開口詢問到。
“沒沒沒沒沒事,只是有點點點緊張......”杜昂狼連發(fā)出的聲音都在顫抖著。
“狼,沒關(guān)系的,我們逃到無人可尋的地方,然后這世上就再沒有因我而起的紛爭了?!?p> “嗯......嗯,是啊。”
密道并不太長,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城外,杜昂狼看著熟悉的城外,熟悉的月亮,還有月下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久違了啊,神子?!?p> 背著長弓的人影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我靠!果然是屑一郎......)
杜昂狼的心里已經(jīng)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