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一行人垂頭喪氣的回去,他們原本是野心勃勃的來,沒想到卻是敗興而歸,心里別說有多么郁悶。
“老大,你說那個李慕白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們去還沒弄清楚是誰,臉都沒見到,就被人弄了出來,太丟臉了?!?p> 其中一個流匪抱怨的說道。
“可不是嗎,原本還想靠這個封爵加官,不用做土匪了的?!?p> 另一個流匪同時應道。
“老大,你怎么了,不說話?!?p> 流匪看見大漢的臉色鐵青沉默著,忙問道。
“小聲點,你們聽。”
大漢說道,周圍突然傳來一曲幽明的笛音,如泣如訴,似悲似鳴,淡淡的傳來一股股哀愁。
“這是什么曲子,怎么這么難聽,想是在哭一樣,哭你媽啊?!?p> 一個流匪說道。
風動吹落下一片樹葉,樹葉靜悄悄的落下,了無聲息,落在那個流匪的頭上,頓時流匪雙眼布滿血絲,血入泉涌,從雙眼處涌了出來,瞬間身體猛然的爆裂開來。
“大家戒備。”
大漢忙說道。
眾人依偎成一團,生死之間,人們都警惕的周圍。
曲子緩緩的繼續(xù)吹奏著,曲音越逼越急,想是一次次無形的音網,如同蜘蛛網一樣籠罩土匪流匪一行人,將所有纏在了這里。
“?。 ?p> 樹林里傳來一聲聲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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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暗衛(wèi),背叛,無間,棋子,破局,田伯,趙拓,長平,酒鬼,河里,李慕白。
“啊!”
李慕白猛然被嚇醒,頭上流著虛汗,大腦所有記憶的片段,一片片的融合與大腦之中,自動的整合記憶,他已然記起了他是誰。
他是李慕白。
“哥,你沒事了?”
芝女看著李慕白醒了,上前抓著他的手,他的手警覺本能的一縮,他望著眼前熟悉卻又陌生的人們,芝女和已然回來了的老漁翁孤獨寒,還有一些關心他的桃禹村的村民們。
“哥,你怎么了?”
看著李慕白慘白的臉色,他反常的動作,芝女關心的問道。
“先生,你沒事了吧!”
村民們也很是關心道,畢竟之前,李慕白才為他們出了頭,突然昏迷也嚇壞了那些樸素的村民們。
“沒事。芝女,沒事?!?p> 李慕白慘白的臉,掛著一絲笑說道,雙手想要去摸芝女的頭,可是懸在半空之中,始終沒有落下。
老漁翁望著李慕白,雙眼微瞇,今天的他似乎真的顯得十分反常。
“好了,既然他沒有事,大家就先散了,各干各的事吧!”
老漁翁說道。
老漁翁在村子里還是很有號召力的,他說道,底下的人聽到也就都慢慢的散了。
“對了,寒老,那個流匪怎么處置?!?p> 村民問孤獨寒老漁翁說道。
“這個,如果沒什么事,稍微懲罰后就驅逐出去吧!”
老漁翁說道。
“諾?!?p> 說完,所有的村民都離開了,房間里就只是剩下李慕白,芝女,以及老漁翁三個人。
“芝女,你先出去下,我有事給你哥哥說下?!?p> 老漁翁說道。
“爺爺。”
芝女反常的沒有第一時間的聽老漁翁的話。
“恩?”
老漁翁雙眼微瞪一眼。
“哦,知道了,那哥哥我等下來看你。”
芝女對著李慕白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回到。
老漁翁待芝女離開后,過去坐著。
“你恢復記憶了?”
老漁翁說道,李慕白詫異的望著老漁翁,瞳孔猛然一縮,然后點了下頭。
“老先生,這段時間打擾了。”
李慕白說道。
“老,老你妹,你爺爺我還不服老了,怎么記憶找回來,就不叫我爺爺了?”
老漁翁說道。
李慕白望著老漁翁眼神之中的真摯的情感,他的冰冷的心不覺有了些許融化和感動。
“是,爺爺。”
“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哪怕是十惡不赦滿手血腥的罪犯,只要你如今真心的待在桃禹村,不傷害村民,還認我這一個爺爺,其他事情,你都不用管。”
老漁翁孤獨寒說道,聲音之中透著一股霸氣。
“爺爺,我?!?p> 李慕白話到口中,卻被老者堅定的眼神堵住了嘴,這種感覺,只要在徐府才有過,這也是他冒死赴局殺死趙長平的原因。
“好了,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才剛剛恢復記憶,需要好好休息。話我?guī)У搅耍项^子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p> 老漁翁說道,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走了。
出了門,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房側的方向,笑了一下。
“好了,偷聽完了,不要躲了?!?p> 那個房側突然露出了一個頭,一個古靈精怪的頭,芝女偷偷的吐了下舌頭,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生一般,雙手緊緊握著,走到老漁翁的身上。
“就知道你,不會這么聽話?!?p> 老漁翁敲了下芝女的頭,對著芝女說道。
“爺爺?!?p> 芝女拉著老漁翁的手撒嬌道。
“好了,對了,芝女,那小子,才恢復記憶,你現(xiàn)在不能去打擾他,等他休息一會,晚上到時在叫他過來吃飯,給他慶?;謴陀洃洝!?p> “恩,知道了?!?p> 芝女說道。
兩人走后,就留下李慕白一個人在那里沉思。
“我是為什么存在,為了復仇,為了生存,為了掌握自己的命運,現(xiàn)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
李慕白自己在問自己,雙目望著窗外,一個目光寄去他的思慮。
時光入水,稍縱即逝。
醒來以無法回頭,只能望著時光的盡頭,暗自感嘆。
夜空在不知不覺之中,就變成了灰暗之色。
“開飯咯?!?p> 芝女開心的說道,她開心將桌子上的魚擺好,臉上像是帶著一朵花一樣,老漁翁嘴角也掛著一絲無奈的笑。
“果然是有個哥哥,就忘了爺爺?!?p> “爺爺,我去叫哥哥了。”
芝女說到。
“恩,去吧!”
爺爺?shù)幕氐健?p> 芝女很是開心的去到李慕白的房間內,不過之后,就傳來哇的一聲。
老漁翁眉頭微皺,連忙望著李慕白的住處而去。
“怎么了?”
老漁翁對著芝女說道。
然后,老漁翁望著芝女一個愣在那里,手里拿著一封信,眼睛之中帶著些許失神。
“哥哥,走了,不告而別,走了。”
老漁翁拿過那封信,信上面是如此寫到。
“對不起,爺爺,芝女,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
我是一個不祥之人,如同爺爺說的那樣,我的手染滿了鮮血,有仇人的,也有無辜之人的,像我這樣滿手血腥的人是不應該受到原諒的。
在這個村子里生活的時光,是我一生之中最快樂的時光,我很感激人生里能有這么一段時光,我想這輩子都再很難在有這樣的時光了。
芝女,很開心能有你這個妹妹,你很可愛,懂事,是山里的精靈,你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桃禹村里,而這個生活卻不適合,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陪伴。
爺爺,對不起,我食言了,沒有聽你的話,因為我說過,我是一個不祥的人,我不想把我的不祥帶給村子。
忘了我,勿見。
一個活在陰暗之中的人親筆
芝女看完這個信,淚水沾滿了她的小臉上,看上去很是讓人心疼和可憐。
“爺爺,哥哥他?!?p> 老漁翁眉頭微皺,他的雙目帶著一些憂愁,望著靜靜的夜晚,嘆了一口氣。
“真是一個不省心的孩子?!?p> 此時的村口數(shù)米遠的地方,多了一塊石碑,上面刻著一句話。
“我是李慕白,若想抓我或者殺我,來百里外的落亭,若騷擾桃禹村一毛一發(fā),我若生還,必以命取之?!?p> 散完消息的季中四供,才匆匆的來到這,剛好見到了這塊石碑,他們的雙目微縮。
“看來,李慕白果然在這?!?p> 春玉花說道。
“大哥,那我們要不要先去那個落亭埋伏好,等那些三教九流的修行之士到?!?p> 夏旭忙說道。
“不忙,大哥,從李慕白的字跡上看,李慕白似乎很在意,這個村子里的人,要不我們先抓幾個回去,要挾于他?!?p> 秋洛在一旁獻計說道。
“恩,這個方法不錯?!?p> 春玉花想了一會說道。
“等等,大哥那個李慕白說,我們碰了那個村里人的話,他會和我們拼命?!?p> 夏旭說道。
“呵呵,二哥你是不是犯傻啊,他說的你就信,再說,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有什么資格,在那里擺譜,多留一個要挾他的東西,抓到他更有利?!?p> 秋洛說道。
“哦。”
“等等?!?p> 這時,一旁不發(fā)一言的冬雨寒說話了。
“怎么了,老四?!?p> 春玉花問道,畢竟這個地方是他找到了,所以他一項遵求他的意見。
“老四,你不會也心軟了吧?!?p> 秋洛說道。
冬雨寒,沒有理他,只是望了一眼春玉花說道。
“老大,你看下,這個村子的布局,像是什么?”
春玉花聽到雙眼望著整個村落,只見他們的房屋各式各樣,東一處,西一處修建,看上去毫無章法,正當他舉得沒趣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這個房屋的布局是禁靈結界,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禁靈結界?!?p> 春玉花的瞳孔猛然一縮。
“撤吧,這個村子,我們惹不得?!?p> 春玉花惶恐的往后退去。
“為什么,大哥?”
秋洛不解道。
“叫你撤,就撤,廢話這么多干什么?!?p> 春玉花與冬雨寒對視了一樣,雙人在眼中都讀出一絲震驚之色。
寫到痛處
第二更到,我看見下成績,收藏沒什么漲,我理解,自己的作品還沒有那么的好。但是我會繼續(xù)努力。 第三更是否有就開人氣是否有五百了,嘻嘻,好了祝大家過的愉快。 最后,求一切,打賞,收藏,點評,推薦,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