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武很生氣,后果自然也是很嚴重的,可是,他作為副帥自然是需要保持副帥所應(yīng)該有的尊嚴的,而且,現(xiàn)在楊虎所說的情況也不是假的,卻是人家匈奴騎兵的速度就是比秦國的大隊步兵不知道要快了多少倍,如果以步兵去圍殲騎兵的話,根本是做不到各個擊破的,只能夠做到送死而已。
因此,楊虎所得的確沒有錯,所以,蒙武這個副帥自然也就不好說什么,可是,在散會之后,這個副帥蒙武可就不那么客氣了。
會議結(jié)束以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因為,楊虎提出的只不過是一個非?;\統(tǒng)的概念,而具體的分工還是需要在座的各位軍官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的。
所以,在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楊虎和恒騎多已經(jīng)有了睡意,不過在這兩個人回到自己的營帳之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兩個陌生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軍營之中,而按理說,一旦有人擅闖軍營的話,那么這個軍營之中不管是誰,是士兵也好還是軍官也好,多是具有將這些擅闖軍營的人給抓起來的義務(wù)的。
可是,此時出現(xiàn)在楊虎軍營之中的人可是大有來頭,所以,在楊虎的軍營之中,不管是士兵也好,還是軍官也罷,多奈何不了這兩個人。
看到楊虎和恒騎兩人騎著馬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軍營之中,這兩個陌生面孔便轉(zhuǎn)過了身來,而待這兩個人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楊虎是差一點就被嚇了一跳,因為,這兩個人并不是別人,一個人是此次討伐大軍的副帥蒙武,而另外一個人則帶著黑色的面紗,雖然看不清楚這個人的面孔,不過能夠跟在副帥身邊的人也自然不是什么一般般的人物吧。
而楊虎知道自己在軍事會議上面高產(chǎn)反調(diào),可是說是讓副帥的面子非常的掛不住,而楊虎覺得自己說出來的意見是錯的那還好些。
不過,事實卻是楊虎說出來的意見是對的,而且更巧的事情是,楊虎這正確的意見還和副帥蒙武的意見相反,因此,蒙武在面子上就是非常的掛不住了。
而看到這么晚了,這蒙武還不睡,還到自己的軍營之中來找自己,那就只可能有兩種結(jié)果,不是來找自己商量事情的,就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副帥大人這么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來我的軍營之中指教我一點什么事情的,副帥大人實在是太客氣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你叫人喊我一聲就好了嘛!”
“我是來找你商量的,不過我看到時間這么晚了,而你的軍營又距離開會的地點很近,我也就順著路近來這里找你了,不過,你只是猜對了我一半的意思,我既有來找你商量事情的打算,更有來和你切磋的打算,我早聽說過楊虎大人實力非凡,這恒騎就是被你收服的,怎么樣,我派手下人和你對練如何?”
蒙武這句話一出,那臉上蒙著黑紗的武者就坐不住了,他一個翻身躍上了一頭高頭大馬,而手上緊握的長劍也是隨著他的揮舞而在風(fēng)中呼呼作響。
楊虎看到這個舞劍的人雖然帶著黑色面紗,可是絕對是一個男子沒有錯,因為,他穿了一件貼身的鎧甲而那鎧甲極重,少說也有四五十斤的重量,這并不是一個女孩子可以承受的重量,而就算是真有這樣的奇人,但是,對方的手臂上并沒有附著著重甲,楊虎看到了這個人粗壯的手臂。
擁有那樣粗壯的手臂的人絕對不會是女人,而且,這個家伙的身體還散發(fā)著一股令人發(fā)指的男人所特有的味道,這種味道對于女人來說是“毒藥”,可是對于楊虎來說卻是嘔吐藥!
楊虎不覺得一個女孩身體上面會有這樣的問道,所以,這個臉上蒙著黑色的神秘人絕對是一個男人,而且,看蒙武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此人絕對是一個武藝高強之人了!
“副帥大人既然是切磋的話,那么,我總應(yīng)該先看到這個人的面貌早動手吧,我覺得此人武藝高強,他的面貌也絕對不會差到那里去吧!”
“恩,楊虎大人這么說,也不無道理,好吧,兒子,父親本來是想讓你用臉上這黑色的面紗嚇退那些來犯的匈奴狗的,不過現(xiàn)在就讓這楊虎大人一睹你的容顏吧。”
蒙武這句話一出,那帶著黑色的蒙面人便一把將自己的黑紗給扯了下來,然后,揮舞手中的長劍,知己下就將這空中的黑色面紗給削成無數(shù)小塊的紗布了。
楊虎看到對方的手法極快,而據(jù)他對于歷史的了解,這蒙武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長子蒙恬,而另外一個人則是次子蒙毅,而蒙毅并不是如同電影《神話》之中的那一般是一個武力了不得的人物,而是一個智慧超群的軍師一般的角色,而面前這個武者看他的一招一式,絕對不是一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角色。
所以,楊虎斷定這個人就是蒙武的長子蒙恬沒有錯了,而這蒙武竟然想到讓自己去試他兒子的功夫,這個想法倒還真的是頗有幾番趣味呢。
而面對一個比自己小了四五歲的男孩子的挑戰(zhàn),楊虎自然是沒有不想打的道理,只不過對方再怎么無禮也是副帥的兒子,所以,楊虎不過只要手下留情一些罷了。
而這蒙恬可不想手下留情,他在將那面黑色面紗給弄得支離破碎以后,便露出一張非常帥氣的奶油小生的臉,而在楊虎看來,這張足以讓萬千少女瘋狂的臉實在是和他那健碩的身材不相稱,而且,現(xiàn)在帥氣的奶油小生臉上那一雙眼睛還露出了令旁人膽寒的兇光來了!
“哈哈哈!我當(dāng)副帥的兒子是一個什么人物呢,原來,竟然是一個讓女人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奶油小生而已,怪不得出門還要帶著面紗呢!哈哈哈!”
這恒騎看了蒙恬的真面目只是覺得非常的好笑,便也毫不避諱的說出了最讓蒙恬不爽的話來,而這蒙恬也不客氣,一看到恒騎出言不遜挑釁自己,便是猛地一拉韁繩騎著戰(zhàn)馬朝著恒騎沖了過來,而這個恒騎馬賊出身,自然也是一個眼中只有大哥而沒有朝廷的主兒,所以,再惹怒了蒙恬之后,恒騎倒是感覺到非常的開心!
“臭小子,你竟然敢侮辱我,你這樣做就是侮辱我蒙家,老子今天就要娶你的狗命!納命來吧!”
恒騎這句話的確是道出了這蒙恬為什么到戰(zhàn)場之上還要帶著黑色面紗的原因,可是恒騎這樣的出言不遜,倒也是徹底的將蒙恬給激怒了!
而楊虎這個時候再看蒙恬的雙眼,那股兇光已經(jīng)徹底的消失了,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殺意,只有要將自己的副官恒騎給變成一具冰冷尸體的決心了。
不過,恒騎也不是吃素的,向當(dāng)初在牢獄之中,這恒騎的三招差一點就將楊虎給逼入到了絕境之中,而要不是最后這恒騎用錯了策略,低估了楊虎的抗擊打能力的話,那么,到底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而現(xiàn)在在看著恒騎的一言一行,楊虎也感覺到恒騎是在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和這個蒙恬大戰(zhàn)一場的決心的了。
“哼!小娃娃,死在老子手里的人多可以被堆成一座肉山了!所以,你今天說出這樣的話來嚇唬誰??!難道說老子還會因為你幾句話怕了你不成嗎?”
恒騎也不是善茬,他看到蒙恬已經(jīng)被自己激怒了,便一把抄起手中的烏金錘騎上戰(zhàn)馬迎面而上,而此時雙方已經(jīng)從切磋變成了拼死一戰(zhàn),不過對于這樣舍命相搏的戰(zhàn)斗,不管是楊虎也好,還是討伐軍的副帥蒙武也罷,他們多沒有阻止對方的意思,反倒是覺得接下來將會是非常精彩的戰(zhàn)斗。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兩匹戰(zhàn)馬已經(jīng)是到了馬頭相交的地步了,而這蒙恬的速度也是極快,雖然人們常說,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場強,可是,這蒙恬靠著自己極快的劍速絲毫沒有因為手中的寶劍比恒騎手中的烏金錘短上一大截而吃虧。
這恒騎在馬頭相交的那一刻,先發(fā)制人,將手中的烏金錘舞的如同一條銀蛇一般,而由于烏金錘是按在一柄長達五尺的鐵柱之上的,所以,恒騎的一記掃頭錘就差一點將這蒙恬的腦袋給打個稀巴爛??墒?,蒙恬卻是反應(yīng)不慢,他不過一個頭朝后仰的簡單動作就避開了恒騎的攻擊,接著楊虎看到這蒙恬一個翻身就將自己的身體懸掛于戰(zhàn)馬的一側(cè)。
這蒙恬一手把持著戰(zhàn)馬的韁繩,一手捂著寶劍,朝著恒騎殺過來,而恒騎根本沒有注意到蒙恬有這一招,所以一時間躲避不及。
這蒙恬突然間就將自己的身體懸掛于戰(zhàn)馬的一側(cè),而他的攻擊自然也是發(fā)生在突然之間的,蒙恬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他對付恒騎的秘訣就是一個字快。
所以,在變化了自己的身體姿勢以后,這蒙恬就在恒騎的左腿大腿上面留下了一道肉眼可見的駭人傷口,而恒騎也不是吃素的,他見自己的大腿處襲來一陣鉆心的疼痛的時候,并沒有任何的驚慌,只是騰出自己的左手,一把抓住了蒙恬的衣領(lǐng),將蒙恬給提了起來,然后猛地扔了出去!
蒙恬也沒有預(yù)料到恒騎會使出這樣的招數(shù)來,于是,便以胸口著地的方式摔倒在了地上,而因為沒有準備的關(guān)系,所以蒙恬這下子可是摔得不輕??!
“好小子,竟然可以在第一個回合,就讓老子見血,雖然說老子這輩子經(jīng)歷的切磋無數(shù),可是,像這樣一出場就掛彩的切磋還是第一次,不過,小子我看你也是傷的不輕啊,怎么樣還站得起來吧!哈哈哈!”
這恒騎先是贊美了蒙恬一番,接著又是一陣嘲笑說,可謂是先抑后揚,而蒙恬雖然摔得不輕,不過,斗志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少,而是以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就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恒騎看到蒙恬已經(jīng)站起了也就不客氣了,而是雙手把持著這烏金錘就朝著蒙恬的腦袋沖了過來,這沖過來之前,恒騎還使勁將戰(zhàn)馬的肚子給夾了一下,痛的那匹戰(zhàn)馬猛地長鳴一聲,接著以極快的速度就沖向了站在原地的蒙恬。
看到恒騎的攻勢凌厲,這蒙恬也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只是立在原地,可是,雙腳雖然沒有絲毫的動作不過一雙持著寶劍的手卻是不停的變換姿勢。
而恒騎在沖到蒙恬面前的時候,這蒙恬突然一個轉(zhuǎn)身的動作,接著就是雙腿一屈身形一矮避開了恒騎的攻擊,而那柄寶劍也是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將恒騎戰(zhàn)馬的雙腿給斬斷了,這下子恒騎是始料未及的,不過在倒地之前,恒騎的還是抄起烏金錘給了蒙恬胸口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