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李南術(shù)最先反應過來,催促我們快離開。
幾個人連忙跑向吊橋,李南術(shù)探路在前面,胖子在最后,還好這個吊橋比較結(jié)實,沒想到離水源這么近,還能保存的這么好。
過了吊橋的時候,我回頭瞥了一眼,就看到水下的長白臉全部跳到了平臺上,可是并沒有追過來,而是圍著中間的黑的棺槨,徘徊不前。
吊橋的入口居然還有個石門,機關居然還能用,胖子和李南術(shù)合力把石門關上。
看著那最后的景象,我心里發(fā)毛的說:“難道它們是在守護那個棺???”
“不!它們不是在守護”小箐也看到了身后的景象。
胖子穿著粗氣說:“它們是被棺槨里的東西困住了”
困住了?這個說法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還有什么東西能把妖怪控制?。?p> “先離開這里再說”胖子說完,指了指前面的路,前面是一段悠長的甬道。
帶路的李南術(shù),也已經(jīng)率先向前走去,我看他的目光中也是贊同胖子的話。
甬道的墻壁上長滿了青苔,看來被潮氣侵蝕的很嚴重,我推測如果這上面就是矮草地路標的話,上方很有可能就是草甸子了。
那片可以吞噬所有路過生物的草甸子。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墻壁開始變得干燥起來,都可以看清上面的壁畫了,確切的說這是石刻壁畫。
就像是記錄著一段生平,從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開始,到勢力壯大,接著帶軍出征,不過這些人的服飾,生活習俗,房屋的特殊結(jié)構(gòu)。
這些看著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奇怪,我一時也想不清楚。
而且每次出征或者重大儀式的時候,身邊都會跟著個穿著黑袍的人,那人腰間佩戴著柄長劍。
可是這個出征的人是誰呢?
小箐也在觀看壁畫,她好像看出了什么驚訝的說:
“這個看似生平的記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這個家族遇到了術(shù)士,在術(shù)士的引導下,一步步走向了強盛,家族的頭領后來做了將軍”
我看著壁畫,那個將軍南征北戰(zhàn)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功高蓋主總是要召來別人的嫉恨:
“將軍命運不濟開始走下坡路,出生入死還是變成了主子的刀下亡魂,他的家族也遭到了屠戮”
壁畫到這里就沒有了,好像只刻了一半。
胖子在后面說:“我懷疑這將軍肯定是有心謀反,不然為什么要自己養(yǎng)一只軍隊”
“養(yǎng)一只軍隊,哪里有軍隊?”我奇怪的問,回頭看胖子。
胖子努了努嘴:“呶!”然后指著刻著軍隊的石壁。
我心里疑惑,是沒看到嗎,只是剛才到這里明明就沒有了,怎么會突然多出了一塊出來。
小箐石壁,然后對我和胖子說:“剛才這里確實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鬧鬼了嗎,前面的李南術(shù)也是停下腳步,然后用手摸著墻壁上的時刻,皺眉沉思著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你們有沒有聽到腳步的回聲!”我對他們幾個說。
“難道真的有腳步回聲?我一直以為是你們幾個的腳步聲”胖子顯然也是聽到了。
李南術(shù)搖頭說:“那回聲和我們的腳步聲不同步”小箐也是點頭,看來他們都聽到了。
這是一個恐怖的念頭在我心里浮現(xiàn),難道這通道里還有別“人”!
想著我就下意識的,向著胖子身后看了看,那是來時的路,走了這么久,后面黝黑的隧道什么看不清。
只能借著我們幾個手中的燈光,勉強看到五六米的距離。
忽然我看見五六米之外的地方,有兩個綠色的小點晃動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我心里疑惑:“嗯!好像有什么昆蟲,在后面甬道里飛,你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他們聽到我說,都是打著手電向后看,什么都沒有,我想難道真的是我看花眼了嗎?
胖子說:“老十三,你不要總是搞這種緊張的氣氛,弄的我心里都毛毛的,封建迷信要不得,我們要科學的論斷,小心求證,我。。?!?p> 說著他突然不吱聲了,我還想他怎么忍得住說話說一半的。
再看胖子正瞪大眼睛盯著墻壁。
我也看過去,只見這墻壁上的時刻又變樣了。
小箐在旁邊居然還能讀出來:
“黑袍術(shù)士早就預知了將軍的死亡,在將軍死后,把他的族人全部都救了下來,然后帶到了。。地下!
接著術(shù)士拿著圓形的牌子,放在了死去將軍的手里,將軍居然奇跡般的復活了,然后他一手舉著劍,一手舉著玉佩,大吼一聲,從地下走出了一隊黑甲士兵,
黑甲士兵將永遠守護將軍的英靈,還有他的家族,將軍也進入了長眠,而黑袍術(shù)士,消失在了混沌之中”
我激動地幾乎無法呼吸了,不僅是因為這個故事太過驚駭,而是那個牌子,那個牌子就是陰陽玉佩。
壁畫到這里有沒有了,難道真的會在這里嗎!
胖子說:“這將軍究竟是誰,怎么越講越是神秘呢”
“只有一個辦法”李南術(shù)看向里面的甬道說,他的意思是只有到里面才能找到答案。
“我說老李啊,你不要一驚一乍的,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不在了呢”胖子調(diào)侃的說。
我怕胖子又說起來沒完,就趕緊制止他:“行了趕緊走吧,還不知道要走多久呢”
因為我的屁股已經(jīng)疼得不行了,不出甬道也沒辦法休息。
“我也就是活躍一下氣氛,你說這甬道怎么這么長,感覺都快走到北極了”他繼續(xù)嘟囔說。
“我情愿走到北極,也好過這里又悶又熱”說著我們幾人繼續(xù)向里面走,只是回頭的時候,我不經(jīng)意的又看了一眼胖子身后。
黑暗中什么都沒有,只是我沒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才只是恐怖的開始。
我們又走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看到出口,我的體力也出現(xiàn)了問題,中毒還沒有完全的排除,被霧猴子咬過的傷口不疼了,但是現(xiàn)在開始有些脫力頭昏。
手扶著甬道的墻壁,胖子在我身后,看到我不對,喊停了前面兩人。
小箐過來幫我檢查了一下說:“沒什么大礙,只是你需要休息”
“我沒事,堅持一下就到了,在這里休息太危險,出了什么事我們都逃不了”我努力鎮(zhèn)靜的說。
胖子在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行了老十三,我知道你是為大家考慮,只是你這個狀態(tài),我們實在不放心,說話都是咬著牙說的”
我也是笑了笑:“看來我成了累贅了,又讓你們?yōu)槲也傩模 ?p> 說完我笑著看向胖子,再次瞥向他身后,表情卻是僵住了,因為他的身后不遠處正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