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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的千金情人

第七章 你家是開面館的

首席的千金情人 小仙愛吃榴蓮 2016 2014-10-25 20:00:00

  左天佑,左天佑,我在心里默念了兩遍他的名字,他的后背很溫暖,讓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他背著我進了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看到我們兩個這幅摸樣,便利店里收錢的小姑娘嚇了一跳,歡迎光臨的光臨兩個字愣是沒說出口,我看她恨不得把我們轟出去。

  我讓妖孽男,哦不對,是左天佑,我讓左天佑把放下來,可是他不肯,說我要買什么告訴他,他背我過去。

  他既然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在扭扭捏捏的在這裝淑女,反正從他見到我開始我就不是個淑女,我趴在他的背上像個運籌帷幄的女將軍,指揮著他去這去那的。

  從便利店出來,我拿著一大包東西趴在他背上,又指揮他去了藥店,買了些紗布和消毒藥水之類的東西。雖然我不胖,但他的胳膊上有傷,我不知道他是疼的還是累的,額頭上全是汗水,順著他好看的臉頰滴落到了我的手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伸手就幫他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做完這個舉動,我四下看了看,還好這個時間路上沒人,不然任誰看到了都會誤會的。

  我?guī)妥筇煊硬梁沟臅r候,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腳步一頓,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他沒有說話,我也就樂得裝傻,如果他要是回頭句肯定能看到我漲紅的臉。

  走到面館的時候,我小聲說了句;“等一下,我家到了?!?p>  左天佑停下了腳步,看著面館半天說了句差點讓我吐血的話:“你家是開面館的,那你還買那么多泡面干什么。”

  我翻了個白眼心想多新鮮啊,你丫的腦袋是擺著好看的嗎?說話這么沒智商,我要是開得起面館,還用得著去酒吧打工嗎。當然這是心理的潛臺詞,嘴上我可不敢這么說。

  我拍了拍他的肩說:“從這邊繞到面館的后面去,我可開不起面館,我住在面館下面的地下室?!?p>  左天佑沒有在說話,也許在為他自己剛才的白癡話語感到郁悶。

  按照我的指示,左天佑背著我下了地下室,我能感覺到,從進了地下室的走廊開始,他就皺起了眉頭。我可以理解,也能想到他皺眉的原因,因為我第一天來的這的時候比他的反應可大多了。

  還記得那天是老板娘來帶我看房間的,才剛下完了樓梯,我就聞到了鋪天蓋地的酸臭味,我扭頭就想走,老板娘看出了我的心思,陰陽怪氣的對我說:“小姑娘,我這就算不錯的了,每個月才五百塊,還有免費的熱水,別人家熱水可是要另外交錢的,而且房間也沒我這的大?!?p>  我當時心想地下室確實都這個樣子,就咬了咬牙,捂著鼻子跟在老板娘的后面往里面走,剛走沒幾步我就知道了酸臭味的源頭,因為房間里面的地方太小,那些在工地打工的外地農(nóng)民工又是好幾人住一個房間的,所以們根本就關不上。我那個時候一心只想著省錢,就一咬牙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半年。

  左天佑在我的指揮下,七拐八拐的走在地下室昏暗的燈光,和狹窄的走廊里,地下室最大的特點就是房間多,剛來的時候我就差點找不到自己的房間。

  我的房間在一條走廊的盡頭,旁邊幾個房間住著的是一群小混混,地下室的房間都不太隔音,通過他們的幾次大聲爭吵,我知道了他們是靠替人打仗來掙錢的,主要的經(jīng)濟來源是一些壞學生。

  那些壞學生每天不好好學習整天凈想著怎么當社會大哥,要是哪個系新來了漂亮姑娘,就免不了引發(fā)幾場拼殺,最后誰贏了,姑娘就歸誰,也不問問人家姑娘喜不喜歡,不知道已經(jīng)摧殘了多少祖國的花朵。

  今天晚上他們可能又要干什么壞事,還沒有睡覺,看到左天佑背著我回來,帶頭一個叫黑子的,吹了聲口哨說:“哎呦喂,我們的大明星回來的,怪不得看不上我呢,原來是有了護花使者了?!?p>  黑子這么一開頭,他手下在的那些小弟,就在旁邊跟著起哄。

  我實在是沒力氣和他貧了,瞪了他一眼說:“你丫的,在這么跟你大姐我說話,我就報警讓他們滅了你們?!?p>  他們見我有些生氣了就沒有在說話,我平時總是丟三落四的,所以鑰匙都是放在門最上面的縫隙里,反正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再加上有黑子他們,所以并不擔心會有人進去。

  說起我和黑子他們,還有一段故事,有一次他們被人出賣,我在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群警察正在盤門面館的老板娘,因為黑子這個名字是大家隨口叫的外號,所以在登記記錄上沒有查出什么。

  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想他們被抓,可能是因為我覺得他們也挺不容易的,而且他們也不是什么壞人,我就跑下去通知了他們,幫他們逃跑了,從那之后他們就說要是是有什么麻煩,他們會幫我解決,說以后就算是朋友了。

  我讓左天佑把我放了下來,踮著腳把鑰匙拿了下來,開了門招呼進來。左天佑進來后,幫我把門關上了四下打量了一下我的房間,事實上也沒有什么好打量的,就這么點東西,一眼就能看完。

  我見他著拎一大包東西站在那,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于是就笑著對他說:“你快把東西放地上吧,坐到床上去,我?guī)湍闱逑匆幌聜??!?p>  左天佑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還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我沒管他想把拖鞋穿上后再搭理他,可是腳往鞋里這么一伸疼得我哎呀一聲,齜牙咧嘴的。

  我剛才跟他說話他聽不見,我現(xiàn)在這么一哎呀,他到是聽見了,把手里的呆在咣嘰一聲扔到了地上,兩三步走了過來把我按到了床上。

  我現(xiàn)在反倒不像在出租車上時擔心他會對我做出什么不軌的舉動了,相比之下,我更擔心的泡面是不是已經(jīng)摔的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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