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穆趕到相府方才得知秦雨已經(jīng)離家多時,可問起相府的人卻都是一問三不知的模樣,惱怒之余,更是擔心秦雨。一個弱不禁風的人,手無縛雞之力,獨自在江湖上行走還不知會如何危險呢?
也不知他去了哪里“邢玨,你去給我查查秦雨去了哪里?!薄笆?。”
獨自走在大街上,邢穆不知道自己這么沖動的找來秦雨會作何反應,一路上雖說是快馬加鞭,可心里總是不踏實,如今好不容易趕到了卻得知秦雨離家了,說不出心里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失望。
總之不是個滋味。
一天后“主子,秦公子往幽城方向去了,現(xiàn)今在清欒?!薄岸鳌!毙夏碌弥赜暝谇鍣?,心里擔心秦雨的安危,也沒有想到秦雨好歹是煙雨樓的樓主,身邊定然是有高人保護的。
二話不說就往清欒城追去。邢玨看著自家主子為了一個男人竟這般心急,心里有些感動,但又有些擔憂,無論今后怎樣,世俗的眼光都不會允許兩個男子在一起啊。
嘆口氣,也跟了上去。
天空陰沉的像是要下雨了,風也變得更加猛烈。官道上,駿馬飛馳,日行千里。馬上的男子一臉心急,不顧將要下雨的天氣,只是想快些趕到目的地。
邢穆已經(jīng)不眠不休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秦雨用小半個月走的路,他用三天三夜就走完了,眼看清欒城就在前方,邢穆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放松。
進了城,邢穆立即前往前往刑王宮在清欒的分堂。分堂堂主看到外人擅闖,二話不說就要動手,邢穆若是平常還有心情陪他玩玩,可是如今擔心秦雨再加上三天三夜的勞累,實在沒心情。
丟出一塊玉佩,直接走了進去,分堂堂主撿起地上的玉佩一看,瞬間一個哆嗦,原來是宮主,還好今天沒有真動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往里面追去。
“宮主,不知您大駕光臨有何要事?其實有什么事交給我們?nèi)マk就可以了嘛,您慢著點,小心門檻,宮主,不知您是愛吃咸的還是甜的?小的這就讓下面的人去準備,宮主,您是喝雨前龍井還是云南普洱?”
邢穆:“······”
堂主:“宮主您看您的房間到了,這間房里的被褥都是從蘇州來的錦緞,保管您蓋著暖和,看這天要下雨了,您可不知道,這清欒城下雨可是很冷的,小的馬上去準備御寒的衣物給您,宮主,您等等小的啊,宮主······”
邢穆關上門,聲音全部關到外面,揉揉太陽穴,唉,早知道住客棧好了,這位堂主······還真是熱心過頭了。
簡單洗簌后邢穆在分堂里休養(yǎng)了一晚,第二日便差人去打聽秦雨的下落,不過片刻,就有人來報“宮主,秦公子正住在城東的福滿樓客棧,如今一切安好。”
邢穆如今得到了秦雨的消息,反而沒那么心急了,至少知道他是安全的,至少自己知道他就與自己隔了一條街。
風花風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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